142、陳珪的軍師技
早上我被上架延後給打擊了,胡言胡語地說改成一更,後來我到牀上去哭了一陣,仔細想了想,我不能把這個做爲失信於書友的理由。
所以,我還是保持兩更,這是今天的第二更!兩更會一直保持到上架爲止!作爲一個寫手,人品最重要,我不能壞了自己的人品,不能讓讀者朋友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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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晨光微吐!
曹軍昨晚大勝黃巾,一晚上興奮沒睡得着,現在大清早的又開始砍樹建營寨了。孫宇按慣例領了一膘軍馬,緩緩地來到曹營前面。今天孫宇沒有再領徐州兵了,而是領着公孫越率領的兩千白馬義從。
這可是本家的子弟兵,孫宇有他們站在自己背後,感覺底氣都足了不少。
曹營裡奔出兩騎,正是于禁和典韋,到了孫宇近前,于禁在馬背上拱了拱手道:“孫將軍,今兒個你又想了什麼陰謀詭計來妨礙我們修建營寨?”她嘴裡說着陰謀詭計,表情卻偏向於柔和,一點也沒把孫宇當敵人看。
咳,這下子我和曹軍真是剪不斷來理還亂了,孫宇摳了摳腦袋,嘆道:“今兒個我沒招了,不過……我猜你家主公曹孟德馬上就要到了,你現在修營寨來不及啦。”
于禁扁了扁嘴道:“你要有膽來妨礙就來吧!今天有典韋將軍給我撐腰,我可不怕你了。要是你被她抓過營來,我會虐待俘虜,用力咬你哦!”
暈死,虐待俘虜不流行用咬好不好?孫宇仔細打量了一下大戟蘿莉典韋,只見她今天多了一份自信,那張粉嘟嘟的臉上滿是挑釁之色,彷彿隨時準備衝上來找孫宇打一架。她用一種鄙視的眼神看着孫宇和徐晃……那意思大約是:就算你們兩個一起來,我也不怕。
咳,這還真麻煩了,硬打吧,一萬曹軍不是吃素的,典韋比夏侯惇只強不弱,自己和徐晃一起上短時間內也未必拿得下她,何況旁邊還有一個于禁幫忙。不論是打兵海戰術還是打二對二比武,已方都討不了好了。
孫宇鬱悶地道:“好吧,今天我拿你們沒辦法了,你愛建營寨就建吧,不過……我隨時可能來搗亂,你們可要小心了。”
勒馬回到徐州城裡,孫宇爬上高高的城頭,對着陶謙道:“陶大人,抱歉,我真是拿她們沒辦法了,能用的招都用了,這時間可真是拖不下去了。”
陶謙趕緊道:“唉,孫將軍已經盡力了,將曹軍建營寨的事拖了兩天,謙感謝不盡。”
感激沒用,擾敵纔是硬道理啊!衆人互相瞅了瞅,都覺得有點束手無策。孫宇的“槍王”已經暴露,還想像昨天扮豬吃虎抓走夏侯惇那樣再抓住典韋,肯定是沒戲了。硬打兵海戰術不一定打得贏,反倒會和曹軍撕破臉皮,對徐州沒有好處。
衆人只好眼睜睜地看着城西的曹軍建營寨!呼,算了,等曹操親自來了,我和她好好談談,孫宇心中打定了主意,不再想法出去惡搞曹軍。
沒想到這時徐州的文官羣中突然走出一人道:“孫將軍拼命拖延,已經爲徐州換來了兩天時間,咱們徐州本地的官員都沒幫得上你的忙,再不做點什麼,就顯得徐州沒人材了,今天就讓我來拖曹軍一天吧。”
衆人心中一奇,一起轉頭看去,原來是濟北相陳珪,這人是個老太婆,大約60歲左右,頭髮已白了一半,旁邊有一個年輕女子扶着她,這扶人的女子乃是陳珪的女兒典農校尉陳登。
陳登正值雙十年華,身材挺拔,披一件文士袍服,頭髮高高挽起,顯得冷靜從容。她的五官說不上美,只能說是中上之姿,面相有點微兇,看起來脾氣不太好的樣子。
NM01立即爲孫宇解釋道:“陳珪,字漢瑜。陳登,字元龍。在我們那個世界裡,他們是父子,二人都是陰謀高手,曾用計哄騙呂布,使得呂布丟失徐州,兵敗身死,是非常陰險的角色。”
哦?孫宇心中一動,出來兩個陰謀家,難道是要玩軍師技了?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孫宇還沒正正經經地見過一個有名的軍師,第一次見到軍師技是在遼西管子城,當時魏攸使用的軍師技“免戰”給孫宇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可惜那技能太耗費精力,魏攸一天只能用一次,用了三天就暈過去了。
第二次見到軍師技是張寶的“妖術”,威力巨大,不過張寶本人明顯是個肉腳,被曹操一聲“破”,就把妖術破了個一乾二淨,這是屬於技能強大,主人菜鳥的典型。
這一次陳珪、陳登母女跑出來,又要玩什麼花樣?值得期待!孫宇的好奇寶寶病頓時發作。
陳珪在女兒陳登的攙扶下,走上了西城頭上,她看了看城西正在伐木建營寨的一萬多曹軍,長嘆了一口氣道:“一萬多人,若是老身年輕的時候,要弄走這點人馬實在輕而易舉,可惜現在老啦……咳咳……也不知道還中用不中用。”
孫宇心中一動,暗想:“軍師技都是威力巨大的技能,但是需要的精力非常多,魏攸當時用了‘免戰’退了四萬烏丸大軍,立即變得面色慘白。這陳珪都60歲了,別用了軍師技就死掉吧?”
陳珪掙脫女兒的攙扶,對着城外的曹軍一揮手,大聲叫道:“外面的曹軍聽着,曹操在來徐州的路上病死啦,你們快回去奔喪吧!”
汗,不是吧,你這是軍師技還是詛咒啊?孫宇大汗,何況你聲音這麼小,你這樣喊曹軍也聽不到啊。
只見陳珪身上突然升起一陣紅色的光芒,兩個大字躍上她的頭頂——“僞報”。孫宇一見這兩個字頓時明白了意思,這個軍師技看來是個施放假情報的技能。紅光向着城外的曹軍射去,將陳珪那句“曹操病死啦”一瞬間吹入了曹營裡。
這時曹軍大將於禁正在監督着士兵們伐木建寨,大戟蘿莉典韋拿着兩把大戟護在於禁身邊,她的背上揹着十幾把小手戟,粉嘟嘟的小臉一臉嚴肅,看起來十分可靠,陳珪發出的紅光就在這個時候將曹軍籠罩在了中間!
一個聲音彷彿在所有曹軍的耳邊報道:“曹操在來徐州的路上病死了,快回去奔喪!”
“啊?”典韋大驚,她猛地一下子跳了起來,驚呼道:“主公死了?啊……嗚嗚嗚……主公,我……我就這回來見你。”
大戟蘿莉典韋邁開大步,向西北方兗州的方向撒腿就跑。與此同時,上萬曹軍幾乎在同一時間大哭了起來,他們同時將手上的木頭,錘子等工具向地上一扔,大哭道:“主公死了……”
“哄”地一聲響,一萬多曹軍撒開雙腿,跟在典韋的屁股後面,向着西北方向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
曹軍裡只有一個人沒有被陳珪的“僞報”所影響,那就是于禁。雖然于禁長相平平,但是她卻有一顆成熟穩重的心,“僞報”這個軍師技對她並沒有起到作用。于禁大急,趕緊向着典韋大叫道:“典韋將軍,快回來!士兵們,快回來啊!這是敵人的軍師技,不要上當。”
可惜于禁雖然自身不受影響,她卻不是軍師,沒有破解敵人軍師技的能力,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典韋和一萬曹軍撒退跑了個無影無蹤……只是一轉眼間,徐州西城外就只剩下于禁孤伶伶的一個人。
孫宇汗了一把,好強大的軍師技,不過……于禁沒中招。他突然想起遼西管子城魏攸使用“免戰”時,敵軍中的張純也沒中招,看來軍師技對使用者的智謀、敵人的智力都是有綜合判斷的,換句話來說,使用軍師技的人越聰明,敵人越容易中招。但敵人越聰明,軍師技越不容易生效。
軍師技真是個奇葩的東西啊!
陳珪用完“僞報”,身子一搖,斜斜地倒入了兒女陳登的懷裡,臉色已經變得蒼白一片。她嘆道:“老啦,才一萬人……老身就累得站不穩了。”
咳,很厲害了,孫宇心想:一萬人還少啊?而且敵軍中還有大將典韋也被你也僞報走了,咳咳,雖然那個大戟蘿莉的智力連小兵都未必比得上,但好歹是個將領。也被你一招“僞報”直接轟回了家去。
還是于禁這種文武全才比較靠譜!
想到這裡,孫宇雙眼一亮,城外只剩下于禁一個人了,哈哈,天助我也,正是把她抓起來的好時機!孫宇躍馬橫槍,打開西城門直衝了出去。
此時于禁正呆呆地站在西城外,目送着典韋這傻蛋帶着一萬曹軍向西北方狂奔,一邊奔跑一邊哭得稀里嘩啦,她滿臉都是苦笑,嘆道:“這……這也太離譜了吧?”
“也不算太離譜!”孫宇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道:“比這事還不科學的事,我見得多了。”原來孫宇已經打馬衝到了于禁身邊。
“不好!我落單了,他是來抓我的?”于禁的神智一醒,趕緊張弓搭箭。
但是爲時已晚,孫宇仗着馬快,一閃身到了于禁的面前,輕輕伸出手來,一把抓住了于禁的手腕,將她拖到了自己的馬背上。
“於將軍,咳咳,我也請你去吃吃徐州的五味**!”孫宇嘻嘻笑道:“夏侯惇將軍可喜歡了。”
罷了,落到他手裡總比落在別的敵人手裡好,于禁認命地軟倒了孫宇的懷裡,柔聲道:“我好像沒有別的選擇了……五味雞,你餵我?”
“噗嗤!”孫宇一口鮮血吐了五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