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嚴謹的像個處女座。嗯,對自己的要求挺高的。
倒是楊珊珊,說是處女座,桌子亂糟糟,牀鋪亂糟糟,冷不丁被大姐吵醒,心情也是亂糟糟!
“一大早的!幹嘛啊!”
佳欣同志,“……對,對不起啊,是我大驚小怪了。”
說完抱歉的看了看楊珊珊又看了看茶茶,趕緊拿着睡衣抱着小二哈下牀。
下牀之前還在牀鋪上到處看了看,發現其他地方沒有血,自己也沒來大姨媽,鬆了口氣,整個人都有點兒不太好的盯着亞瑟。
亞瑟,“……”
然後默默別過了腦袋。
他能怎麼辦?他也很絕望啊!
他但凡有那麼一丟丟辦法,都不至於被困在這裡啊!
正想着,亞瑟就被大姐動作麻溜的翻了過去,露出柔軟的肚皮以及——
“啊!大姐!你幹什麼呢?”
原諒茶茶忍不住,畢竟,亞瑟可是人啊!成年男人!哦,不對,成年獸人!可……
獸人也是人啊!
就這麼被大姐赤裸裸的翻個底朝天,不太好吧?
“吼什麼呢!”
楊珊珊氣急敗壞,剛想瞪茶茶,就被茶茶毫不客氣的瞪了回去,就連許紫菱也說,“現在已經七點二十了,你的鬧鐘從六點五十就開始響,所有人都起了,你卻——”
“許紫菱!就連你也針對我?!”
楊珊珊氣急敗壞,話音剛落,鈴聲就又響了起來。氣氛,一度很尷尬。
不過沒關係,許紫菱懶得跟她計較,就是茶茶和佳欣同志,注意力也不在她身上。
所以——
“大姐,你別這麼對人家,人家雖然是隻汪,但也會害羞的呀!”
大姐,“……我沒別的意思啊,我就是再確認一下它是隻小公狗還是隻小母狗。”
茶茶,“……爲什麼?”
“那醫生檢查了也沒說它有病啊!一天天流血……我都要懷疑它是母的了!”
不怪大姐這麼說,實在是——
亞瑟噴鼻血,噴的也是相當有技巧了。一夜四五次,沒有一次是沾到毛髮上的!
沒辦法,佳欣同志的睡衣已經髒了。
他想着髒了就髒了吧,不能把它自己也弄髒啊!
它的毛髮一髒,小雌性又要摁住他洗澡了!太難爲情了!
所以……
嗯……
雖然一整夜他幾乎都是被佳欣同志抱在懷裡的吧,但他中途還是掙脫了幾次,把毛髮上的血,仔仔細細的,全都擦到了睡衣上!
中途剛好遇見佳欣同志翻身,爪子還不小心踩到了小山丘上呢!
那個感覺……
“呀!它又流鼻血了!”
茶茶連忙拿紙巾遞給佳欣同志,佳欣同志一看是鼻血,頓時鬆了口氣,“嚇死我了,我還以爲它是隻雙性狗呢!”
本來也就懷疑它是隻母狗,見了小唧唧,又懷疑是雙性狗。
現在一看流鼻血算是妥妥放心了——
“色狗一隻。”
別懷疑,說這話的,絕對不是愛狗人士鄭佳欣,而是對一切瞭如指掌的茶茶同志。
沒別的啊!
“這麼愛流鼻血,肯定是垂涎你的美色!”
“咳,咳咳!別逗了茶茶,我哪兒有什麼美色啊……再說了,阿呆哪兒懂什麼美色啊!不過等他見了我家萌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