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媚雖然作爲天鳳一族的人,但是是黑鳳凰,經常跟魔族的女人們混在一起。而且她還是個既喜歡男人,又喜歡女人的人。魔族的女人嘛,都較奔放,所以在對付女人方面,蘇媚也學了很多。
雖然沒有男人的第三條腿,但是不是有手指和舌頭嘛……
所以元寶不一會兒進入巔、峰、了。
她畢竟才嫁給秦慕安沒多久,而且秦慕安那麼多妃子,元寶也很少有機會陪秦慕安睡覺。長時間得不到滋潤,自然很容易能滿、足。
但是蘇媚似乎並沒有打算放過元寶,你爽了,老孃還沒爽呢。
開始教元寶服侍自己。
元寶這會兒已經凌亂了,哪裡還想那麼多,蘇媚說什麼她聽什麼,再加本身對蘇媚也有一些害怕,自然是服服帖帖的了。
華君卓在房間裡面等了半天,也沒見元寶回去。心裡面納悶,這個元寶跑哪兒去了。於是穿了衣服,打算出去看看。剛走到門口,聽見元寶在外面哼哼啊啊的亂叫。
聽起來像是在做房、事一樣。
華君卓臉色微微一紅,又轉身退了回去。她以爲是秦慕安回來了,在外面剛好碰到了元寶,一時興起,把元寶給要了。
心裡面還埋怨秦慕安,現在真的是越來越浪了,這種事情都不在房間裡面了,真是的!
不過轉念又一想,人家元寶也確實很久沒有被寵幸過了,作爲女人還是應該體諒一下女人的。
心裡面想着,給秦慕安的身份牌發了條信息,“回屋去吧,在外面丟不丟人!”
秦慕安那邊正在跟華瓊談莫紅老師的事情呢,收到華君卓的信息,納悶的回道:“怎麼了娘子?我在跟岳父大人談話啊,這有什麼丟人的?”
華君卓這邊一愣,連忙問道:“你在跟爹爹談話?真的?”
“自然是真的啊,在大殿。”秦慕安回道。
華君卓徹底愣住了,難道元寶偷人了?
雖然心裡面立刻又打消了這個年頭,還是拿着劍出去了。畢竟偷人這種事情,秦慕安的妃子們似乎沒有人做過。而且在風無意和月常缺的教化下,有些妃子也學會了互相之間,偶爾在一起玩一下什麼的。女女之間的事情,又都是秦慕安的妃子,自然也沒什麼。
想到這裡,華君卓猜測元寶是不是和哪個妃子在溫泉裡面互相取悅呢。
可是等到華君卓來到溫泉旁邊的時候,看到元寶正在和一個自己不認識的女人接、吻。
華君卓抽出手裡的寶劍,皺起眉頭問道:“你是誰?怎麼會來這裡?”
蘇媚鬆開元寶,另一隻手卻還在元寶不可描述的地方撩撥着。看着華君卓咯咯的笑了兩聲,說道:“好標準的小美人啊,剛好,姐姐還沒玩盡興呢,你也過來陪姐姐一起玩玩吧。”
說完,華君卓感覺到一股強大的神識,壓的自己絲毫動彈不得。
沒錯,僅僅只是神識而已,並不是身體散發出來的氣息。心裡面才意識到蘇媚的恐怖。
這個女人實力已經在靈素之了,到底是誰?
於是華君卓也被蘇媚給拽到了溫泉當…………
……………………
秦慕安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他和華瓊以及風長老商量了很久,靈素也在場。可惜仍然是沒有找出解救莫紅老師的辦法。
最後靈素說,可以用她們的天風之力,暫時幫莫紅老師延緩性命。還說蘇媚去過的地方很多,整個大陸她基本踏遍了,說不定知道化石散的解毒辦法。
秦慕安只好先回去了,等到明天去找蘇媚問問蘇媚去。想到這個妖、豔的女人,秦慕安覺得有點兒摁耐不住。
華君卓這會兒正在房間裡面躺着,面色緋紅。回想起剛剛事情,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明明蘇媚只是用了手,而自己卻得到了異樣的滿足感。
那種體驗,是前所未有的。和秦慕安在一起做的感覺差不多,甚至更勝一籌。
可是對方明明是個女人,而以前華君卓也和含香偶爾“偷、情”幾次,卻沒有那樣的感覺。
其實她剛開始不知道,蘇媚對華君卓和元寶都用了一點點的百花蛇毒,所以才導致她們兩個的身體變的之前更加的敏、感。
而蘇媚自己,也很享受百花蛇毒所帶來的的滿足感。
她認爲,女人嘛,也應該過的開心快活。憑什麼只有他們男人快活?只要有了白花蛇毒,根本不需要他們那些臭男人。
一直到結束以後,蘇媚才告訴華君卓自己有百花蛇的蛇毒,可以讓她非常的快、活。華君卓這才明白是因爲百花蛇毒的作用。
……………………
秦慕安回到房間的時候,見華君卓側躺着,背對着他。
於是走了過去,輕輕問道:“娘子,睡了沒?”
華君卓轉過身來,含情脈脈的看着秦慕安,說道:“回來了。”
聲音聽起來特別溫柔。
秦慕安感覺今天華君卓有點兒怪怪的,又問:“娘子,你今天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是不舒服的話,我不碰你了。”
華君卓微微搖了搖頭,連忙拉住秦慕安的衣角,像個小女人一樣,問道:“夫君……那個……星顏那條百花蛇在你這兒麼?”
“嗯?在啊,我給放魔情刀裡面了。”秦慕安回道。
他來紫雲界以後,沒過多久,風長老發現了魔情刀不僅僅是一把魔族神器,而且刀身內部還有一個儲物空間。這個儲物空間會隨着秦慕安內力的增長而擴大,現在已經不算小了。
而且秦慕安只需要通過神識,能夠把東西任何他想存的東西,放進魔情刀內。
當然,秦慕安現在的神識不夠強,而且對儲物空間這種東西,運用的也不熟練。自從把百花蛇放進去以後,再也沒取出來過。
華君卓有點兒撒嬌的說道:“你把它取出來吧,我想……用一些百花蛇毒……”
華君卓現在有點兒擔心秦慕安知道百花蛇毒的作用,所以不太好意說出口。如果秦慕安知道的話,那在他眼裡自己豈不是成爲一個放、蕩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