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全嘆了口氣:“他要是隻在感情上花心,我也不管他,可是你知道不知道,他一方面跟你搞好關係,另一方面又跟姜飛耀稱兄道弟,這不擺明了是漢奸嗎?” 巧巧完全不在意:“他跟姜飛耀的事我知道,也不用你瞎操心。” 巧巧的話剛說完,姜飛宇就開口了:“你們少在這兒演戲了,姜飛耀不是早就投靠你們了嗎?” 姜全瞥了他一眼:“姜飛耀可是你們龍幫的,與我們有毛線關係!” 姜飛宇冷哼一聲:“誰不知道他從小就跟我不和?說不定早就暗地裡投靠你們虎幫了。” 姜全不耐煩理他,又對姜巧巧說:“巧巧,你跟誰好我都不介意,但這個李鐵軍卻是不行,他那麼花心,到時候你倆淨生氣了。” 巧巧瞪着姜全:“你連我的事都敢管了?” 姜全撇撇嘴:“那我不管就是了。” 姜飛宇笑了笑:“你們說完了沒有?說完了是不是決定好了?留下這個李鐵軍,那女的你們可以帶走,我絕不爲難。” 姜巧巧眉頭一皺:“兩個我都要帶走。” 姜飛宇冷哼一聲:“憑什麼?就憑這個乳臭未乾的姜全和這個一臉傻像的姜和嗎?” 姜全冷笑一聲:“憑什麼?你看仔細了!” 姜全說完,刷的就衝了上去,順手就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向姜飛宇頭上砸去。 姜飛宇忙一側身子,但還是被姜全砸到了肩膀,於是痛呼一聲,叫道:“外面的人還愣什麼?給勞資打進來!” 姜全冷笑道:“你以爲就你他媽的有人?” 我向外看去,只見外面門口的人正在和另一撥人對持,誰都沒有輕舉妄動。 姜飛宇哈哈哈哈的笑了,說:“姜全啊,你這是打算向我開戰了?” 姜全拿起手裡的那個未知東西,直接就掄了過去,說:“開尼瑪的戰,勞資是救人!” 姜飛宇忙躲了過去,對姜源說:“今天勞資帶人少,能不能全身而
退就看你了。” 姜源聽了此話,精神大振,似是覺得跟着姜飛宇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便對兩個壯漢說:“給我揍姜全和姜和!” 兩個大漢遲疑了一下,似乎有所疑慮。 姜源一下子怒了:“怎麼?你們敢不聽我的話?” 姜和冷冷的說話了:“姜源,你還是不是虎幫的人?” 姜源一笑:“我早就不是什麼狗屁虎幫的人了,哪方給我的利益大,我就是哪方的人!” 姜源說完,看了看兩個大漢,喝道:“還不動手?” 兩個大漢相互看了一眼,這才一步一步朝姜和走來。 姜和有些忌憚:“你們兩個真的要爲虎作倀?” 兩個大漢不答話,步步緊逼而來。 姜全和姜飛宇的鬥爭已經到了白熱化,我和姜和擋在曹穎穎和姜巧巧之前,緊緊盯着兩個大漢。 這時候外面一片噪雜,混合着打殺聲,傳進院內,我不敢回頭去看,但我知道,外面也打了起來。 這時候姜巧巧的聲音竟然在門口響了起來:“你們都是姜家的子弟,現在卻在這兒自相殘殺,不覺得丟臉嗎?” 我心裡慌張,生怕巧巧受到什麼傷害,但卻又不敢回頭去看,我怕我一不留神,眼前的兩個壯漢就把我和姜和撂倒了。 然而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姜巧巧一聲慘叫,我什麼也顧不上了,回頭就衝了過去,只見巧巧捂着右臂,躲在門邊。 我衝了上去,緊張的看着她,問:“傷到哪兒了?” 巧巧撇着嘴,皺着眉,可憐巴巴的看着我,指了指自己的右臂。 我幫她揉了揉,然後就聽到身後又是一聲慘叫,回頭一看,姜和已經被撂倒了,而曹穎穎緊緊跟在我身後,緊張的看着四周。 我握了握曹穎穎的手,說:“穎姐,巧巧,你們兩個不要亂動,相互照顧一下,我去幫忙。” 巧巧擔心的說道:“你小心點。”曹穎穎卻是緊張的拉着我的手,不肯鬆開。 我對巧巧笑了
笑,然後看着曹穎穎:“穎姐,姜全姜和也是爲了救咱倆,咱不能忘恩負義啊。” 曹穎穎這才鬆開了我的手,說:“打不過可別逞強。” 我笑了笑,示意她放心。 然後我看到旁邊的小板凳,直接抄到了手裡,就衝着正在毆打姜和的兩個壯漢衝了過去。 兩個壯漢早有防備,擡起腳就向我踹來。 這尼瑪可是真正的社會混混,我就被一腳踹了出去,倒在了地上。 穎姐和巧巧趕緊就衝了過來,說:“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捂着發疼的肚子,緩緩的站了起來。 姜巧巧叫道:“橙虎,紫虎,你們兩個可是虎幫的元老了,現在還打虎幫的人?” 兩個壯漢毫無感情,說:“小姐,這是三哥發的話,讓我們聽源少爺的,我們不能不聽啊。” 巧巧怒道:“那你們就敢不聽我的話?” 壯漢無奈道:“對不起,小姐,我們現在只聽源少爺的。” 我拉住巧巧,對她搖搖頭,說:“沒事,我來會會他們。” 我怒吼一聲,拼了命的衝了上去,揮動手裡的小板凳,死命的掄。 兩個壯漢有一個一不小心,被我掄到了胳膊,而另一個卻趁勢又給了我一腳。 我這瘦弱的小身板,立刻又倒下了,但這次我不顧身上的疼痛,猛地就站了起來,我惡狠狠的盯着兩個壯漢,又衝了上去。 這次我學了乖,並不會殺敵八百自損一千,而是仔細觀察兩人的動態。 我身子急速衝着,眼睛卻死死的盯着兩人,到他二人身邊,我突然身子一矮,就像打籃球過人一樣,從兩人之間鑽了過去,順手的,一凳子掄在了其中一個壯漢的頭上。 我這麼說是不是有些玄幻?但當時的情形就是這樣的,我從兩人之間鑽過去的時候,兩人竟然都沒有出手,想來是沒打過球,沒提防我居然不投籃改突破了,一時措手不及。 我一擊得手,馬上衝着兩人又掄出了板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