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時大家也沒有聊一些比較嚴肅的事情。
除了小詩,女孩子們還繼續睡着,怎麼搖也搖不醒,完全理解不了那種狀態是怎麼跑到曨應身上去的,自己還帶吸引權限能力的?
這個謎團估計不等她們醒來很難搞懂了,就算女孩們全醒來大概也很不知道,嗯,所以是謎團。
總之殭屍娘現在精神好多了,設定種族的特質使她存活下來,不得不感謝下當初的那個愛好魔物孃的怨靈,但小詩無論吃什麼都一副平淡的表情,看起來味覺都沒有那麼敏感。
還有諾薇兒,雖說曨應是把她救了回來,但並沒有補全原設的性格。
“我嘗試過了,但完全沒有效果,彷彿她自己就在抗拒——但話說在前面,她總有一天會……不,你應該能懂我就不講明瞭。”
“啊,這樣乖巧的性格纔不容易出錯,弒神劍嗎,獲得了一張好牌呢。”
LOLI對能夠切割空間的權限能力似乎相當滿意,畢竟是BUG級別,戰略上更有擴展空間。
貞德也被梅爾蒂叫起來,她因爲之前的失態有些不好意思,雖然道謝了但對曨應的視線躲躲閃閃的,也許是在自責,畢竟讓曨應遭遇了危險。
曨應立刻就安慰她根本不需要介意,是誰沒有失誤的時候呢。
“那是我的失誤,我如果早點解決掉那傢伙就不會有這些事發生了。不過那樣可能也不會發現你在深淵裡面,嗯,總體來說結果好就夠了。”
“謝謝……”
然後是輝夜的自我介紹,忽然出現的女性雖然令梅爾蒂進房間的時候嚇一跳,但立刻就認定又是曨應從哪裡帶來的,沒說什麼。
“咦,果然是輝夜啊!太吃驚了,連你也還在!”
貞德自然是知道輝夜的身份,她不敢相信般睜大了眼睛,隨即就回憶起了她自己曾經的過錯與罪孽,臉色再度低沉下來。
感覺再怎麼安慰、短期內都無法走出來的樣子。
輝夜瞬間改變了這一切,果然母性是最厲害的。
嗯,可喜可賀。
因爲戰鬥之後劇烈消耗,曨應一時之間還在猛吃,所以閒聊半小時還沒停止,之後還提到了雪櫻的狀況。
在輝夜的協助下,昨天曨應對女孩們進行了特殊的改變。
簡單講就是將剎娜體內的羽劍靈魂殘片轉移到大概會一直沉睡的雪櫻那裡,但那不等於就會間接殺死剎娜,曨應那時候的話並不是對少女告別。
只是道歉而已,因爲部分靈魂的轉移,她或多或少地會發生改變。
“怎麼說?哦,那個女孩不只是由羽劍靈魂碎片構成的啊。”
“是這樣,那個‘我’對自己害死裡世界櫻這件事非常自責,在奪回三塊靈魂碎片後,費勁力氣構架成三個女孩,賽特、剎娜、以及派遣去做異常點的雪櫻。其中黑櫻是隻擁有靈魂殘片的純粹個體,賽特則是糅合了那個‘我’自己的願力製造出來的仿羽劍原型機,剎娜,她就稍微特殊了些。”
正常來講仿羽劍都是多多少少加入了別的靈魂殘渣和願唸的存在,不過剎娜那邊則是真正放入了靈魂,而且是比較完整的,雖然不知道起源是哪邊的女孩。
“所以不用擔心,剎娜不會有大礙,也許記憶方面會有些缺失,性格大概也不會和之前一樣。當然關鍵是雪櫻,她、我將自己的願力補充了她缺少的意識,所以——”
“變成了應理想中的妹妹?”
“怎麼可能,我還不至於這麼……好吧,確實是按照我的理想形態構架了下性格以及愛好。不不不,梅爾蒂你別用看變態一樣的目光看我啊,我是無辜的,根本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
曨應額頭開始冒出黑線,風霞適當地進行了援助。
“總之等櫻醒來之後就能——嗯?還真的醒了嗎?”
大家都聽到了來自下方房間的重音,似乎是哪個女孩撞到門框跌倒的聲音。
風霞與輝夜趕忙跑去那裡。
倒地的是櫻×櫻,不知道是誰先走出來的,總之目前兩個女孩一起倒在地板上,似乎摔得很重,一時間都沒爬起來,在她們後面,剎娜揉着眼睛想找水喝,眼看就要踩在地上女孩重演悲劇。
“我戳。”
輝夜用手指頂住剎娜的臉頰,阻止她繼續跨步,然後帶着女孩去桌子邊上喝水。
同時,風霞心疼地抱起兩個櫻,曨應在後面咀嚼着米飯跟了上來。
“霞姐姐?啊,我是怎麼了……”
最先回過神來的是落櫻,少女靠在風霞懷裡,擡起手揉弄朦朦朧朧的眼皮,一副睡得迷迷糊糊的模樣。
畢竟是經歷了自毀身體般的行爲,疲憊到這個程度很正常,當然曨應已經確認過她的狀態,除了身體承受了太多次願力消耗而極度虛弱之外並無問題,只要適當調理就能恢復過來。
“嗯,沒事了。醒了嗎,那我們去洗臉。”
風霞將還在可愛打呼嚕的雪櫻交給身後的曨應,抱着落櫻去洗手間。
感覺是每人各自照看一個少女,對,貞德和梅爾蒂那邊也一樣,真是均衡的分配。
“……磨蹭。”
但曨應唯獨覺得自己這邊最最異常。
(這隻灰常可愛的生物是怎麼回事?!我可不記得有想象過這種軟妹性格!)
好吧,可能還真想過。
曨應這邊的櫻像小貓咪一樣聞着曨應身上的味道,磨蹭了幾下後睜開眼睛擡起頭,印入眼簾的是比落櫻更成熟些的臉龐。
“呃,難道還記得我?什麼,要摸摸頭?好好好,撫摸撫摸撫摸——不不不不對、這可愛的小孩子是哪裡來的!?”
真的真的是純粹的小孩子,彷彿曨應輸入的性格設定都消失了,連說話都還不會,從靈魂到動作都處處透露着幼年孩童的氣息,配上這○量十足的身材,違和感爆滿。
魔女奶爸的預感!
個鬼啊,現在這緊急情況哪有空玩這種養成啦!
被雪櫻繼續抱着磨蹭撒嬌的曨應,看了看已經在整理儀容儀表的其他組合,真正地從額頭滴落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