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回到安全模式。
然後打開在天空漂浮飛行着的探測儀,使用女惡魔附加過的功能,把這個城市整體願力反應分佈的情況較爲清晰地展現出來。
“看樣子協會是出動了大量戰力,不過卻沒看到妖怪特有的標記,是沒參加嗎,還是說儀器出問題了?”
“我在這周邊略微逛了一圈,的確沒看到有妖怪。說實話我覺得雙方能真正合作的可能性很小,也許妖怪藏身在哪裡暗中看着局勢也說不定。”
這種發展太奇怪了。
曨應這時候才接通了賽奧拉那邊的信號,等待她的解答。
手錶形狀的通信器投影到身前,變成有22英寸的顯示屏,隨即女惡魔火辣性感的身影出現在上面,第一眼看到就嚇得落櫻趕緊想去關掉。
“爲什麼連浴巾都沒穿了啊!!”
“因爲很熱啊,而且我習慣全·裸……”
“請穿上衣服!”
“好好好。”
完全沒接受提議,賽奧拉只是將手臂放在胸口前遮住兩點位置,看得出來她是真的不在意。
嗯,曨應也不怎麼在意。不過怎麼說呢,比起全·裸,這種有意遮掩的動作反倒更工口,尤其是兩團軟肉因爲壓力而變形這點。
“穿!上!衣!服!好!嗎!”
察覺到身邊雄性的思考,落櫻更加執着了,甚至把曨應直接拉開了。
無聊的鬧劇和殺必死先不管,風霞接替了曨應的位置,她點動着另一側投影着的分佈圖。
“賽奧拉,這是爲了我們能更直觀地瞭解情況嗎?但你說過這件事能夠很輕鬆地解決,這個步驟等於不必要。那麼應該是有關搜查異常點的方法吧。”
“NONONO,異常點我早就知道是哪個了,但現在她已經構不成威脅了所以不用去理會。比起這個。”
勉強披上白襯衫的女惡魔將一份文件傳過來,風霞點擊着打開,曨應與落櫻也湊過來看。
“?”
上面寫着的是關於過去不斷循環着的事件過程,看起來是沒什麼大不了的問題,但經過賽奧拉整理並把縮短成關鍵詞並列到一起,很明顯能看到所有的過程有着區別。
“這是——”
“沒錯,我們的敵人不只是異常點,你們的任務也不只是觀賞完過程那麼簡單。”
在落櫻不斷傳遞眼神下,賽奧拉把襯衫胸口的扣子繫好,把被繃緊的胸部勒出幽深的溝壑,同時她擡起手侃侃而談。
“這是我偶然間發現的異樣,仔細考慮起來也很簡單,裡世界不只是黑龍虛構的空間,其中還包含着各種獨立的意識,就是這種不可控性才能形成更值得參考的歷史,製造者大概是這麼想的吧。但他絕不會想到在失去了主心、暫停了進程、並讓片段不斷循環的情況下,獨立意識發起了反抗。”
“這就是證據是嗎。確實,能夠很清楚地看出這些妖怪想努力改變結果。”
“不論是再遲鈍的人,重複成百上千次之後也會意識到異常,這就是原因。”
賽奧拉有十足的把握證明這點。
“我的記錄裡已經可以說明一切了。能看明白吧,我就不多說了。”
曨應和風霞一起沉默下來,落櫻的臉色有點不怎麼好。
因爲記錄很客觀地描述了歷史在逐漸被改變,最開始的襲擊中,不論是黑豹還是花豹都被當場擊殺了。而數次相同的進程後,花豹逃脫了被擊殺的命運,隨後是黑豹。鬣狗部隊倒是已經出現過,對於君琳的襲擊也是第一次就有的。
曨應看到的景象已經是他們最新的戰績,僅僅只有黑豹受了點傷而已。
“如果按照上一次的發展,他們還會來到這裡進行襲擊,但……這次妖怪的部隊反應消失了。被移走了嗎,還是說被籠絡了?不對,就算改變了歷史好像也沒區別吧。”
“那就是我還未確定的事情。黑龍留下異常點就是爲了拆開歷史並留下標記吧,那麼假如原本歷史中的人物出現了反轉並改變了結局會如何?我覺得和我們這些強行參與的人不一樣,裡世界或許會承認他們的所作所爲。”
“或許嗎。”
看得出來賽奧拉是做出了很客觀的推論,不過她似乎有些猶豫。
“我是很想看看究竟會不會出現這種結果,有不會影響後續碎片的第一前提在,我覺得被承認的人足以擺脫死亡並進入下一個歷史碎片。”
“這不是沒有證據嗎,萬一像某些作品裡那樣直接送回表世界呢。這麼麻煩的事情明顯要避免,我可不想看到更糟糕的未來。”
曨應耐着性子瀏覽了一遍所有的記錄,大致瞭解了對手是誰又有多少規模。
女惡魔的學者心裡暫且不提,風霞的意見也和曨應相同,而且梅爾蒂、貞德那邊也不會認同這種事發生。
“不如你們兩邊見個面好好聊一聊再說吧。”
“那隻毒舌LOLI肯定不會需要我的幫助,反倒會一心趕我走。你要知道在這裡,表面上我和她可是競爭關係。所以再敢說這種話,晚上我肯定會去襲擊你哦。”
“誰管你們,一切以大局爲重。雖然想這麼說,但你覺得不是時候就當作是那樣吧,我向貞德打聽過了,如果現在「天月」再派人來支援,她應該會果斷接受吧。梅爾蒂那邊我就不知道了,話說,你真覺得我能夠保守秘密?”
“……”
一時無言的女惡魔,她愣了一會兒,然後無視了曨應,對風霞繼續解說。
“確實如你男人所說,爲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將目標消滅,同時摧毀異常點。到那時候循環也能停止,碎片由通天塔回收,我們能夠進入下一個碎片。”
“明白了。另外我也覺得賽奧拉你和梅爾蒂見一面比較好,現在的狀況可不能鬧什麼彆扭。”
“好好好,隨便你們吧。明明我比你們都大卻反被你們說教。等你們哪天上了我的牀看我怎麼欺負你們。”
微妙地有些恐怖的威脅話語。
不計較性別的惡魔真是可怕。
轉動了下通信器座標,曨應果斷摁下開關,把賽奧拉與梅爾蒂彼此的信號連接到一起,反正證明下兩人的確無害也好,又不會有什麼損失。
“喲,LOLI,今天也相當可愛呢,要來我牀上玩嗎?”
“你給我滾!”
咔擦。
“……喂,這怎麼回事?”
僅僅一兩秒,曨應就滿頭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