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樓的遮陽扇和一些的措施還是擋不住夏日的炎熱,一出電梯,幾個人就感受到一波一波的熱浪向他們涌過來,無比的酷熱。
阮清原本在空調房裡面被吹涼的皮膚瞬間毛孔炸裂,豆大的汗珠從裡面冒出來。
遊飛和徐慧自然也能感受到。
徐慧看着開始變的潮溼的阮清勸到:“天太熱了,咱們回去吧。”
阮清終於有機會脫離兩個人的,分外嫌棄:“不要你們趕緊放開我,都離我遠點,熱。”
終於能感受新鮮空氣的阮清立馬放飛自我,邁着步子走向被陰影籠罩的地方:“就剛纔你倆我又不是殘了,還一左一右兩個人,要命啊。”
這個人昂揚又富有活力。
徐慧和阮清兩個人被懟的是啞口無言,尤其是徐慧本來就對他們這事很反感現在更是了,索性甩了袖子不管她跑到一旁涼快的地方呆着,看阮清什麼時候來跟她求饒。
遊飛是兩個人的誤會剛消除,本來想勸兩句,在阮清的目光下半句話都不敢說,他不敢……
還沒在一起呢,就被阮清吃的死死的,若是將來,恐怕就不是他們一羣人笑話賀英傑的了,而是笑話他。
遊飛站在一旁揹着手看着阮清閒逛,隨時準備好阮清給拉過來。
現在的天氣是炎熱無比,大太陽的空氣中已經有了蒸騰的感覺,根本就不用再去蒸桑拿了,真是在外面走一走溼氣全沒有。
阮清是長時間的待在空調房裡,沒有接觸過這麼熱的天,肌肉都變得有些緊張,再加上它本身就是易流汗體制,沒走一會後背就已經完全的溼透了。
徐慧坐在後面吹着涼風,不懷好意的嘲諷着:“阮清,熱不熱啊。”
阮清低着頭皺着眉頭走着,不願意讓她們看到自己的狼狽,硬撐着死鴨子嘴硬:“不熱,出出汗對身體好的。”
徐慧就看到後背的衣服上的水漬是越來越大,逐漸的把整個衣服都浸溼了,留下內衣的印子,翹着腳一個勁的嘲諷着阮清:“阮清,別死鴨子嘴硬啊。”
遊飛覺得不對,連忙走上前把之前拿着的毛巾披在阮清的後背上,把人拉過來一看,阮清就像是從水裡剛撈出來一樣。
一離開遮陽傘的範圍,遊飛就感受到了蒸騰。
果不其然,阮清臉上的汗水放肆的流着,呼吸已經有點不舒暢了。
遊飛一邊拉着阮清向裡面走,一邊嘴上數落着她:“自己什麼情況你自己沒點數啊。現在都什麼
時候了,你還不把身體當回事,怎麼着啊。”
阮清溼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我想出來玩玩嘛,好久沒出來了。”
到嘴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吞吐半天,遊飛還是硬氣的堅持着:“……那也不行,趕緊回去。”
阮清一邊捂着胸口喘氣一邊停在那裡不想動:“不想回。”
遊飛咬着牙等着阮清,手不自覺的放在她的腰上推着:“回去。”
阮清嘟着嘴企圖用撒嬌來逃脫:“不要。”
阮清現在是基本上整天整天的在牀上躺着,神煩,就是她本來喜歡安靜但是又不是性子悶的那種人,每天面對醫生護士還有王姨那些人又不會領着她出來,好不容易又能帶着自己出來,阮清還能放過這次的放風的機會?當然不可能。
阮清眼巴巴的揪着他的衣服,死活不願意動,整個人像是全是靠在衣服身上,彷彿是她的整個依靠。
兩個人相差了二十五釐米,一米八多的男生有的就是很喜歡那種小巧的女孩子,尤其是阮清基本上就是長在了遊飛的審美點上。
這種情況誰能忍,但是他們倆後面還有一個徐慧虎視眈眈的盯着,遊飛暗暗吐了口氣,按捺住自己。
阮清見有戲,緊接着加重火力,抓着遊飛的袖子開始搖:“好不容易出來一會,你就讓我在待會吧,好不好。”
……
面對阮清亮晶晶渴求的眼睛,遊飛妥協了:“咱去那邊坐着,行不行,就只能待一會。”
徐慧一直看着兩個人的各種舉動,已經免疫了。阮清爲遊飛說話,她就死心了,對於遊飛的一系列動作徐慧見怪不怪了。徐慧:愛咋咋地,也不管了。
徐慧翹着腳搖晃着看着阮清推開遊飛終於做了過來,嘴上不帶饒人的:“呦,回來了。”
阮清理也不理她,嘴巴翹到天上去:“哼。”
“我下去拿點喝的,別給我瞎跑。”遊飛警告着阮清,眼神一轉,這才把阮清脫給徐慧:“你看着點。”
兩個人沒有一個理他的,遊飛也不惱,給阮清扯扯毛巾會下去了。
沒有別人了,兩個女生終於能說一些小話了。
徐慧痞子樣的敲敲阮清的鞋:“哎哎,你倆怎麼回事?好了?”
阮清根本就不想理他,趕緊把腳挪到一邊去。
徐慧見人不理她,也不接着問,吹着風看風景。畢竟能在這裡看風景是看一次少一次的。
阮清被這一說,心裡也犯了嘀咕,她怎麼都想不到,爲什麼就這一小會,她們兩個人的關係怎麼變得怎麼融洽了,雖然自己不是個小氣的人,但是……怎麼進度這麼快,雖然他人真的現在感覺還挺好的,而且他都解釋清楚了……而且,讀書的聲音還挺好聽的……恩……好不容易睡了個好覺……但是……哼……他不正常啊,怎麼……想到這,阮清的臉色千變萬化的。
但是最終阮清的出來一個結論:遊飛還不錯能當朋友一起玩。
而要去給阮清拿飲料喝的遊飛走在路上打了個寒蟬,他現在是心花怒放的,在他看來阮清是已經接受他了,兩個人的關係變好,那自己的下一步計劃也能順利實施,追認當年強求,溫水煮青蛙一步步來,遊飛在心裡給自己打氣。
遊飛高高興興的進了門,然後和剛過來的顧雅男大眼瞪小眼,兩個人直男直女的真是相顧無言。
“……”
顧雅男擰着眉毛質問眼前的這個不速之客:“……阮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