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

雷毅英也湊過去看。

兩個人的臉上異常的凝重。看着他們的臉色,那三個人也知道事情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心裡也都開始做打算了。

雷毅英看着這些單子:“這個,阮總咱們還是好商量的。”

阮飛虎把手搭在扶手上,無所謂:“行,你說想怎麼商量。”

張主任接着說:“這個,我們還是該怎麼賠錢怎麼賠錢,學校裡面也是有處罰的。”

“哼,你這說的挺有意思的。”阮飛虎輕蔑的看了他們一眼:“我也不差那個錢,怎麼着啊。”

張主任的校領導脾氣也上來了:“那阮總您看怎麼辦吧,我們聽您的,就都是孩子還是得給個機會的。”

“給個機會?”阮飛虎指着對面的幾個人罵道:“誰給我們家孩子機會了,啊。在宿舍裡邊直接昏過去了,你和你們校長當時都看見了是吧,當時的時候,可是沒有一個人去看我閨女的,這是她命大撐到了,要不然這就是故意殺人了。”

馬鑫打着哈哈,試圖緩和兩方的氣氛:“不至於,不至於。”

“哼。我的時間很寶貴,要不是關於我閨女還要在這上學,這事咱們直接法庭上見。”阮飛虎拍着桌子。

秘書看阮飛虎側扯着領帶,趕緊接過老闆的話說:“恩,是這樣的,我們瞭解到的是現在傷人的兩個還挺開心,一點悔過的想法都沒有。”

馬鑫昧着良心說:“有有,都很痛苦的。”

褚倩的媽媽拉着一張臉也表示很痛苦:“對,每天都跟我說不應該的,知道錯了。”

張主任擦着汗,趕緊的表態:“對對對,阮總,現在兩個人都已經被勒令回家思過了,也都充分認識到自己錯誤了,我們學校老師也都是在每天的給她們做思想工作的,這點我們可以向您保證。”

阮飛虎喝了口茶,眼裡盡是嘲諷:“張主任話別說太滿,自己心裡明白就行啊。”

幾個人把希望都寄託在了張主任的身上,接收着衆人的目光,張主任一時有些騎虎難下。

“阮總,阮清是我們學校的學生,這之前和馮陳同樣也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手心手背都是肉,就她們犯了錯,我們也是讓她們糾正改過,道歉,重新做人,兩邊我們都是要保全的,對於阮清同學來說這次她是受害人,但是這件事情上兩方都有責任,我看哪咱們還是要得饒人處且饒人,何況我們還是會對兩個同學進行批評教育處罰多的,咱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阮飛虎的臉色一陣鐵青。

“……這麼說您這邊是不打算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案了。”

見人軟硬不吃,褚倩的媽媽沒了耐心,一張嘴臉背的猙獰起來:“不是,我們孩子也知道錯了,你們不能這麼欺負人的吧。”

“欺負人,那你說我們孩子從頭到尾都沒動手的吧,是那個把阮清傷到醫院的,還沒有弄清就敢來跟我談條件了,呵。”

“張秘書,送客。”

“幾位這邊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