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路

阮成玉覺得有些不對勁:“要不這樣,等哥你去帝都的時候,咱們到時候好好了了。”

尹平這才高興起來。

一場酒會下來,阮飛虎喝的醉醺醺的,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見到、阮成玉進來,稍微有了些神智:“出去聊天了?小心點,他們不知道憋着什麼壞。”

阮飛虎的臉也冷了下來,早就沒有了在席間的長袖善舞。

“爸。”阮成玉趕緊端着溫水過去:“我遇見了尹平哥,他說了挺多了,我沒搞清楚他是什麼意思,爸。”、

阮飛虎揮揮手:“搞不懂就不用管,這些人是看你年紀小,想欺負你。”

阮飛虎的眼睛變得銳利無比,這纔是真正能在羣雄爭霸中能站穩腳跟的人。只見阮飛虎敲了敲桌子:“柳生豪那邊人怎麼樣,跟你媽說聲,再過三天咱們就回去。”

阮成玉一愣,出場的時間安排是兩個星期的,這纔沒到一半:“爸,我跟您也是一樣的。”

阮飛虎欣慰的看了眼阮成玉:“帶你過來就是認認人,以後好走動,他們既然沒這個心思,你也沒必要見了。像你姐說的一樣,該斷就斷,該重新弄得及重新弄,當斷不斷,必受其亂,斷而不斷,必有後患。這句話說的一點錯也沒有。”

阮成心生澎拜,覺得應該是有大事要發生,但是他摸不住看不透。只能悄悄的跟阮清彙報。

看到消息的時候,遊飛大笑:“這個弟弟養的還真不錯,還知道通風報信了。”

阮清很是自豪:“哼,敢不幫着我,腿給他打斷。”

看着阮成玉,遊飛想到之前阮成玉問的事,於是賣了個面子,小心翼翼的試探道:“真的不打算娛樂圈裡的。”

阮清搖搖頭:“不碰,太亂,我這段時間又瞭解了別的圈子,也挺好的,但是吧……”

阮清的長音,勾的遊飛心中癢癢,一直盯着人:“說啊。”

“但是都曝光很地,掙不到錢,所以不跟娛樂沾一點的東西都在日漸式微。說實話,現在很多行業都沒有互聯網這個能搞錢的。我其實都沒想好該怎麼辦了。”

感覺到阮清的痛苦,遊飛趕緊走過去:“慢慢來,雖然我也不懂,但是總會好的。你想過現在衰微的這些行業本該就是要被行業淘汰的,但是如果他能夠參與到市場的運行當中,他就會保存下來,我理解你對一些東西的堅持,但是阮清,人是可以爲夢想活着,但不能爲夢想生存的。或許我們可以用我們的能力讓這些行業活下來,讓一些人吃的上飯。”

阮清沉默了一下,心裡瘋狂的盤算着自己夢想帶給她的錢,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或許你是對的。但是我還想堅持堅持。”

剩下的話,遊飛沒有再說,多說無益。阮清會想明白的。

先是餬口的生存性需求,然後變成做生意,有了一點自我滿足的需求,然後知道要做大做強,自我滿足感更強了,到了後面就變成了資本,把自己的錢放進去一點點,然後驅動別人爲他掙更多的錢。染指別的行業,進而變成了可以撼動一些東西的存在。

阮清有時候站在高樓上的時候,有些惆悵。她不僅變成了掌權者,還變成了在掌權者手中極力討生活的人,雙重的矛盾和分裂讓她有些無助。

小言敲響了房門,也把阮清給叫了回來。

她趕忙收拾了心思:“進來吧。”

小言臉色有些窘迫:“阮總,底下有個男人說是您的朋友帶了很多的花上來,保安沒辦法趕,那您看要不要請人上來。”

阮清有些糟心:“想來見我的人多了去了,直接都趕走,沒空。”

嘆了口氣:“算了,這樣你把人交到地下停車場,讓人好好教育一會,之後再說人是臨時工,給一大筆錢,處理乾淨。”

小言心中暗暗驚訝,趕忙提醒道:“阮總在,這個人說他姓陳,跟柳總和您都有交情的。”

阮清揮揮手:“就這麼辦。”

姓陳,姓陳,姓陳的人多了去了,他算哪個……

“小言。”阮清連忙喊住人:“他長什麼樣,是不是有點浮誇。”

小言連連點頭,對於阮清的總結非常認同。今天陳明和開了一輛紅色的跑車,後面一大捧的玫瑰花,到那時已經很焉了。一身寶藍色的西裝,在陽光的照耀下變得異常的柔和,這個人就像開了濾鏡一樣。

阮清的腦海中閃現一個人:陳明和。

無奈之下,阮清只能說:“讓人上來吧,張總在那兒。”

“您跟張總打過招呼的人,應該和張總在談。”

糟心事一件跟着一件的,阮清忍不住的頭疼。

進到阮清的不光是,陳明和指着後面抱着掉玫瑰花的保安:“去,隨便找個地方放下就行。”

阮清瞥了一眼,不知道這個腦子有點不行的陳明和腦子在幹嘛。

不過看着她長得還養眼的樣,阮清自動把對陳明和怒火的閾值調高了一點點。

看着阮清依舊不爲所動,陳明和心裡一暗,陳行長知道他那天的事之後,把他叫過去狠狠罵了一頓,臨了又給了陳明和一大筆錢,說是追求阮清的費用。

被人家不敢碰的阮清,他們家可是吃的消得。

陳明和得到老爹的准許,鉚足了勁對着阮清。

阮清看着衆人亂動的眼珠,一時間喪失了興趣,聲音中國帶着拼命壓抑不下去的不耐煩:“陳公子到這是……”

陳明和吹了句口哨,自認邪魅的對着阮清拋着媚眼:“喜歡你,阮小姐不如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

阮清忍不住的翻白眼:“不好意思,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有男朋友的,而且我們關係很好。”

陳明和嗤笑:“男女朋友,結了婚都有找小三出軌、離婚的,這不算是的,更何況你們之間什麼都沒有。阮小姐你應該明白一個道理識時務者爲俊傑,我可是比你的那個男朋友好上一萬倍。”

阮清暗暗運氣,努力壓住把筆筒砸在對方腦袋上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