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策

阮飛虎抖了抖報紙:“清清呢。”

“說是這幾天有點累,在辦公室睡了,積壓的工作太多,柳生豪一時半會忙不過來,這才把人叫過去。”

“清清不在,柳生豪就不行了?”

阮太太嘆了口氣:“誰知道呢,集團的事我又不懂,也好,清清不用這麼累了。”

阮飛虎不着痕跡的瞪了人一眼:“以後你別再清清面前說這個,孩子的事咱們也就別多操心了。”

說完話,阮飛虎徑直走了。

阮太太到嘴的話沒罵出來。

阮飛虎拿着手機,翻來覆去,最終給阮清的那個電話也沒能打出去。

阮成玉剛到公司就被柳生豪帶走了,一摞的東西死死的把阮成玉拴住了。

遊飛摸着懷裡人的鼻子,思緒萬千。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從沒有發現阮清有吃藥的習慣。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染上的這種毛病。或許是自己對阮清的關係不夠?

本來打算說分手的遊飛,早就把事王的一乾二淨。

中午,熟睡中的阮清被遊飛喊醒。

“???”

遊飛毫不留情的把人拉起來,套上衣服:“起來吃飯。”

一直在模模糊糊中的阮清任人擺弄,半響才從嘴裡憋出來一句:“能不吃嗎,我不餓。”

阮清的頭髮亂糟糟的盯着,眼睛還沒有完全的睜開。輕微的嘟着嘴,像是沒睡醒找奶吃的小貓。

遊飛的內心沒有任何的波瀾:“讓你吃就吃。”

……………………

“絕情。”

沒辦法,現在的阮清早就被遊飛壓制的死死的。

“哇。”

第一口肉吃下去,阮清的眼睛徹底的睜開了。

看着阮清拼命吃飯的樣子,遊飛把她散落在耳邊的頭髮順了上去:“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飯很簡單,一個菠蘿估佬肉、燙青菜、水煮西藍花、半份米飯和水果酸奶。

全是按照阮清的胃口來的。

吃飽喝足,阮清的睡意又開始了。

遊飛輕輕推着肩頭磨蹭的小腦袋,警告:“吃完就回家。不在這呆了。”

“啊?”

“你看看現在狀態啊,以前就是我太慣着你了。從今天開始在家休養。集團的事有這麼多人呢。”

說完遊飛就開始收拾東西。

看着事情已經成定局,阮清扣扣手:“那你收拾好,別忘保潔看見了。”

遊飛好笑的揉了揉腦袋:“你都是我收拾的。放心。”

阮成玉好不容易出來透口氣,剛出來就看見遊飛攬着他姐兩個人纏纏綿綿的走進了電梯裡。

阮成玉暗暗咬牙,但是求生欲告訴他,要是現在過去,,恐怕會被遊飛和阮清弄死。

和之前跟着遊飛看報表不一樣,現在東西放在他手裡,就得立馬分析裡面的東西,阮成玉學的本就不多,現在更加的的頭疼起來了。

而且柳生豪就說:“三天之後,咱倆得去趟外地,集團有個例行的業務,以前都是阮董過去的,現在阮清不在,我給你當副手。”

阮成玉大爲不解:“副手?”

柳生豪無奈的點點頭:“對。這是阮家賴以生存的行業,也只認阮家人。這是阮清之前就定好的,她不能去,只能你去。”

阮成玉有些討價還價:“那咱們倆都過去了之後,這裡的工作怎麼辦。”

柳生豪看傻逼一樣看了他一眼:“繼續處理啊,該是誰的工作都跑不了。”

“你說。”阮成玉靠近着柳生豪:“有沒有這種一種可能我姐就是故意的。”

柳生豪狠狠的對着阮成玉的腦袋就是一巴掌:“滾蛋,你老實給我工作。”

對於阮成玉這個弟弟,柳生豪就覺得是爛泥扶不上牆。但是沒辦法這也得扶。若是做不好,阮清可能有各種手段盯着他。現在的柳生豪在集團早就不像以前一樣,他變成了一個完整的打工人並且還只能爲阮氏集團打工。相當於是賣身了,這是被阮清逼迫的。

而對於阮清這個妹妹,柳生豪是又愛又恨的。本來就喜歡這妹妹,但是因爲種種利益關係,他只能去對抗阮清,但是沒想到阮清的能力在他之上,柳生豪只能被壓制。

當然以上這兩個都是未來的資本家,站在金字塔上的人,而柳生豪是夾縫中生存的打工人,自然悲催了一些,所以無論阮清和阮成玉怎樣,他都得讓集團變得蒸蒸日上,他纔能有錢。

那推翻不行嗎,可以參考上次的事件,若是阮清沒有拿出那份證據出來,柳生豪得一直蹲着。

事後柳生豪不止一次的懷疑,阮清就是專門做了一個局。

阮清知道肯定會說:不想多了,這個不止是爲你的。

…………………………

被罵出去的阮成玉不甘心,他小小你年紀被他姐從國外弄回來也就算了,變成交換生回國內讀書也沒什麼大不了,拼圖玩樂高也還行,但是對於一個剛成年沒多久的孩子就這麼壓榨,他不願意了。

不願做奴隸的人們終於揮舞起了高旗。

他要想辦法,不能去外地。他不想一邊坐着肺疾,一邊處理工作,他不願意像他姐姐和爸爸一樣,變成忙碌到私人空間的工作狂。

不過阮清知道的話,會在阮成玉的耳邊輕輕說:“老子是效率高,加班都是爲了自己的事業,懂個屁。”

阮成玉的主意只能打到他爸阮飛虎的頭上。

阮飛虎也是倒黴,阮清想要把阮星劍和柳生豪趕出去的時候。做局也把阮飛虎給趕了下去。阮成玉不想太忙的時候,阮飛虎北郵人想了起來。

可憐阮飛虎剛剛適應了退休生活。

回到家,飯桌上,阮成玉明裡暗裡打聽着業務的事。

“爸,是不是應酬就得喝酒啊,我知道東北那邊的人都挺能喝的,我要是過去了得怎麼唬住她們。”

阮飛虎一愣:“你去外地,你姐決定的,就你這樣的兩瓶就倒了,那些老油條就怕你壓不住。”

阮成玉聽見有些,再接再厲:“是嗎,要是我姐過去呢。”

“你姐,恐怕還行。她能壓住那些人。你姐呢,你倆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