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阮清坐在位置上手裡還翻着書,這在沈子怡的眼裡就是做作,又在拼命的給自己立愛讀書人設。對此,沈子怡有些看不慣。
阮清性子冷,不愛說話,在很多人的眼裡,就是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所有有些人就覺得阮清高傲,清高,還有總總的不好,可實際上就是阮清對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不上心,她的注意力大多都是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對於別人的是,秉承着不上心的原則。可能會有些冷漠,但是這樣也就避免了很多的麻煩,也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但是真正瞭解到阮清的人,就會知道,阮清真的是個不錯的朋友,就像米依青和湯元緯這樣的,他們就能和阮清一直很好的相處下來。
現在就是有很多的人,他們各自有各自的生活方式,在大城市中,每個人都很忙碌,沒有那麼多的人和精力再去關心別的這些事,就像阮清這些的青年有一大堆。生活已經很難了,誰還在乎別人呢。
但是在這個小城中,這個高中學校裡面,阮清這樣就是個另類,這樣的另類在現在就是被很多人排斥的。
“哦~我就是在那個班裡面讀不下去了纔過來的。”熊陽遠很謹慎的說到。就這就話,在他心裡就覺得像是進了盤絲洞,這裡的女生一個個的像是能要人命一樣,可怕,要遠離。熊陽遠在心裡默默的跟自己說道。
姜幕安走了過來,把手臂搭載了沈子怡的肩膀上,幾個人很私密的就構成了一個圈子說着小話。姜幕安就坐在她們的對面。
一個假期回來,本來上個學期看起來已經老死不相往來的人,現在有好的像一個人一樣,就像姜幕安和沈子怡她們。
“我以前好像見過你。”姜幕安盯着熊陽遠看了半天說道。
熊陽遠被他盯的臉皮都有些滾燙起來,他的臉本來就很白又有點大,現在變得緋紅,就像被調戲過的良家婦女,甚是好看。
“是嗎。”
兩個人沒有打算就這樣當過熊演員,姜幕安接着說道:“對,好像之前你是我隔壁班的。”
“對對對,有點印象。”熊陽遠哂笑着。
“哈哈哈哈,當時我還挺黑的啊,你還能有印象。”姜幕安不好意思的說到。雖然她現在也沒有白多少。
“恩。”熊陽遠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說到:“沒有沒有,挺好的。”
“哦,看不出來你還挺會哄女生的啊。”沈子怡含笑的看了他一眼說到。
“哈哈,沒有。”熊陽遠撓撓頭說道。
“你是有來假期的補習是吧。”
“對,跟着上了兩天。”熊陽遠點點緊接着喊到:“陽朔,咱當時跟着那個老師來着。”
楊陽朔啪啪說走了過來,隨着他的走近臉上的雀斑越來越明顯:“就是跟着咱班主任啊,你忘了?”
楊陽朔順勢坐在熊陽遠的身邊,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非常的近。
“有點不記得了。”熊陽遠有些茫然。“我怎麼不得了,看着不像啊。”
“漬。”楊陽朔漬了一口說到:“就她我記得可清楚了,之前班裡面有個男的不聽話,她直接拿着拖把就過去了,那個樣啊。”楊陽朔一邊說着,一邊手舞足蹈的比劃着。
“對對,我聽說了當時好像有個班就是女老師拿着拖把去威脅一個男生的,說的就是她啊。”姜幕安把頭湊了過來。
“對,可不就是她嗎,你沒看出來啊。”楊陽朔見人都靠過來了,就開始說書的勁上來了。
“怎麼說呢,就是沒往這上面想。”
“我也是,不過要真是她還真能信,畢竟她長的實在是醜。”沈子怡說完之後哈哈大笑。
“對,確實是挺醜的,還化着濃妝,你說要是夜裡看不見的時候,就她那張臉看起來就挺嚇人的。”天姐的餘威隨着下課的時間變長,對他們的威脅也快消失不見了。
“哈哈哈哈哈哈,就是。”
幾個人找到共同語言之後,吐槽着班主任,迅速拉近了距離。
這些人其實都是天姐心裡比較好的孩子,對他們都非常的上心。
天姐這個人長的還算可以,不到四十歲,但是皮膚是真的不好,就是像已經勞作了很多很多年,在太陽底下爆曬的那種皮膚,勞動人們很光榮,這裡只是說大多數這樣的皮膚,毛孔比較的大,黃已經被變成了黑,暗沉,沒有活力,尤其是和這一屋子的學藝術的女生在一起比較。天姐年輕的時候可能長的還好,但是現在是不行了。據她後來說是之前在結婚之後出過一次車禍,毀過容吧,算是,上嘴脣那有道疤,很明顯,後來也變得凸起,鼻子有些歪,帶了一副眼鏡,黑框的,原來不近視的,出了車禍之後,視力受損,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車禍是一個農家人造成的,人家家裡也沒有錢,就是要賠償都要不出來的,最後變成了這個樣子。由於毀容了,女孩子總是愛美的,會想着通過化妝來改變自己,但是她有一個致命的問題就是美商沒有太好,雖然天姐就是一個學藝術的。粉底一抹,是白了,但是太白了就很不自然,韓式文眉和大紅脣搭配在一起還行,只能說還行。又因爲常年當班主任,要保持威嚴,要讓她們學生怕她,所以臉上的表情常年就是嚴肅低沉的。
這樣肌肉就會僵硬,在搭配上這樣的妝容,就有點可怕,尤其是在這些美商很高的人眼裡。
尤其是在她們這些學藝術愛美的小女生眼裡,天姐就是不能看的那種。
少年時期的話沒有多少的顧忌,往往都是往傷人最重最口無遮攔的地方說。除了迫於天姐的威勢,沒有人敢在她面前說這樣的話,罷了。
阮清在心裡面也沒有看上這個老師的長相,她本來就是外貌協會的,看人更是喜歡看別人的骨骼和肌肉的走向的。
在她心裡天姐也就是一般般中的一般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