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中了自己一劍的吸血鬼侯爵,不斷將往外流的血喝回嘴裡,吳道看的有點反胃。這場景比想象中,吸血鬼喝別人血更噁心。
不想再被噁心下去的吳道,看着那個寶劍劃開的傷口,竟然快速的癒合時,也清楚這吸血鬼的自愈能力還真不是蓋的。不用打針不用吃藥,堅挺一會就自動全愈,難怪這幫不人不妖的怪物,都擁有如此長的壽命。
感受到體內的真元隨着剛纔那輪戰鬥,急劇的下降,吳道清楚再纏鬥下去也沒多大意思。反正剛纔一番打鬥,讓他掌握了不少在空中格鬥的技巧。這意味着,眼前這個全然不知當了這麼久陪練的傢伙,可以送他歸西了。
從空間戒中取出一顆蘊靈丹吞進肚子補充不斷消耗的真元后,吳道拿出一打火符跟爆裂符,指着那位侯爵道:不人不妖的怪物,不用心疼你身上那些髒血。因爲,你不可能再有喝到血的滋味,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記住,下輩子投脫寧肯做成真蝙蝠,也別做這不人不妖的怪物。火符,疾!
再次施展自己真正的戰鬥技能,一招火符打出之後,望着直奔自己而來的火球。剛慶幸傷口終於癒合不再流血的吸血鬼侯爵,發現吳道的寶劍竟然能打出火球時,突然驚駭的道:該隱在上,你不是武者,你是修仙者?該死,我竟然被那幫情報局的豬嘍給騙了。
躲邊一道火符攻擊的侯爵,顯得有些慌亂的說出這番話。聽的吳道忍不住道:這裡不是歐洲,叫該隱、該死都沒用。也許你試試叫‘活該’,可能會有效果。接我一招五行火環,看看你還能逃到那裡去。五行火環。疾!
一連五張火符抺到寶劍之上,形成一個上下左右中的形狀,將這隻處於驚恐狀態中的侯爵給包圍在裡面。不論這個侯爵怎麼逃,一道火符的攻擊他無論如何都逃不過。況且,此時已經將火符換成爆裂符的吳道,就坐等這侯爵,選擇那個方向突圍就立即發出爆裂符,讓其不死也要掉層皮!
望着無論如何都要承受一道火符攻擊,吸血鬼侯爵明白他上了本國情報部的大當。連眼前這個華夏人的底細都沒查清,他就被仇恨衝昏頭腦過來報仇。無疑是急衝衝的趕來這裡送死嘛!
心道‘逃回去之後。一定要把那該死的情報處長咬成血奴’的侯爵。一咬牙掀起燕尾服衝向了後面攻來的火符。
感受着火符瞬間將他的燕尾服燒成灰燼的侯爵,就感覺沾到身上的火焰,燒的他忍不住發出淒厲的尖叫聲。只可惜。這火符的真火沒有撲滅,吳道一個大招已經轉瞬及至。
當爆裂符準確命中逃跑中的侯爵時,感受到一陣巨大的元氣爆炸後,準備從空中逃竄的吸血鬼侯爵。就如同一隻剪掉了翅膀的禿頭鷹,撲通一下掉落到下面的廢墟之中,摔倒地面的侯爵就感覺,剛纔收回肚子裡的鮮血,再次如同不要錢般往外吐。
清楚這次真的受了重傷,再不變身逃跑可能永遠都逃不走後,吸血鬼侯爵拼着掉一個爵位。迅速的變身成一隻蝙蝠。就在他準備展翅飛翔時,從天而降的一支利劍,直接將這隻蝙蝠扎進了地上的廢墟牆壁中。
等到蝙蝠變身失敗,重新轉換成人形的吸血鬼侯爵,因爲喉嚨被寶劍扎住。輕輕掙扎一下都會覺得劇痛無比,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從空中降落的吳道,一臉冷酷的走到他的面前。
望着因爲說不出話來,而流露出祈求眼神的吸血鬼侯爵,吳道還是重複剛纔的話。讓這吸血鬼下輩子記得投胎,做只真蝙蝠也許還能活的更長久些。就在侯爵一臉灰敗的眼神中,震碎了對方的血核。
沒有了血核的能力支持,喉嚨處被紮了一把寶劍的吸血鬼侯爵,沒過幾秒鐘就變成了一具屍體。看到已經徹底死亡的吸血鬼侯爵,吳道將紮在對方喉嚨上的寶劍抽出,在對方還有幾片衣服包紮的屍體上,擦乾淨寶劍的血跡。
望了一眼,已經再次人去樓空的基地,也覺得今天殺的人也不少,應該讓這些恐怖份子知道。相信這些洋鬼子,早晚難逃一死。真想保住每人只有一條的命,以後還是老老實實當個普通百姓來的實在。
解決了吉斯國的恐怖份子訓練營地,吳道這次沒有再返回華夏,而是直接沿着衛星定位儀。一路搜尋天材地寶動植物,培育育靈珠的空間,一路按照路線圖指示,向其它幾個與新姜相鄰的西亞國家挺進。
隨着顯示吳道的紅點,再次往其它國家邊境挺進,華夏駐吉斯國的情報部門,很快發來信息。說昨晚建造在吉斯國山區的東突訓練營地,被一個華夏人兩劍劈成了廢墟。駐守在這裡的東突恐怖分子,也是傷亡慘重。
倖存下來的恐怖分子,有不少在山下之後就被嚇傻了。同時根據後面抵達現場的吉斯**方透露,在廢墟上還發現了一個鷹國吸血鬼家族的侯爵。雖然屍體已經被鷹國政府接收,但誰都知道這位吸血鬼侯爵,是被誰斬殺的。
鑑於吳道的實力如此強悍,鷹米兩國政府也打消了伏擊吳道的計劃,撤出所有已知的訓練基地。等到吳道踏入這些國家,來到這裡基地時,看的到則是老鼠蟑螂橫行的基地。在這裡訓練的恐怖分子,也早就逃之夭夭。看來他們終於意識到,惹怒華夏或者說惹怒他的後果,是他們所承擔不起的痛。
一路走走停停的吳道,再次看到人的時候,聽着那些躲在山裡生活的外國人。一臉好奇又警惕的詢問自己時,那嘰嘰喳喳的聲音吵的吳道心煩。直到吳道很不高興的,將幾位拿槍的外國人給一招放翻在地,同時將他們引以爲豪的步槍,直接徒手扭成了廢鐵。
頓時這些隱居在山裡的外國百姓,才變得相當驚駭也相當老實。就在吳道詢問,有沒有人會講華文時,一個看上去應該是這些人當中有點身份的老人,才顯得有些恭敬的告訴他,這裡是阿富漢,而他們則是被米國人宣稱爲恐怖爲子的**軍。
沒想到自己走走停停,這麼快就進入阿富漢地界。從電視上看過不少關於阿富漢**軍事蹟的他,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能碰上。相比米國政府宣稱這些人,是破壞阿富漢穩定的罪魁禍首,吳道卻覺得這些原本可以在山外安居樂來的阿富漢人。爲何要冒着掉腦袋的風險,躲進這深山中當起**軍呢?
想來又是這世界警察多管閒事惹出的麻煩,當然還有阿富汗豐厚的礦產石油資源,讓這幫打着民主自由實際不把小國平民當人的米國人,悍然出兵入侵導致的。因此,在米國人眼中十惡不郝的**軍,在吳道看來卻是一幫被逼上梁山走投無路的良民。
況且吳道也清楚,如果這些人真如同米國人宣稱的那樣十惡不郝,燒殺成性。剛纔他走進這個村子時,村子裡那些拿槍的人,就有無數個機會開槍。但這些人沒有,這說明他們並非外人所說的無惡不作。
相反在聽到吳道是華夏人時,這位年輕時到過華夏做生意的老人,還很熟絡的說出了新姜的幾個城市門。並且一臉緬懷的感嘆,昔日和平的氣息他已經感受不到。如今爲了國家的獨立跟村民的安全,他們只能過着這種東躲西藏的生活。
就算他們這些號稱**軍,卻很少從事**活動的村子,隱居在這處偏僻山村修養生息。也要時常擔心,被不時從頭頂飛過的無人偵察機拍攝到。如果被這些無人機拍到他們藏身的地點,等待他們的不是無人機的導彈襲擊,就是那些殺戮無數的米軍特種部隊清剿。
向吳道這個遠方來客訴說着不幸的老人,也發出了這個國家,很多享受過和平氣息的老人,最爲悲傷的苦澀往事。至於圍坐在老人身邊的一些槍手,看着老人通紅的眼珠時,也覺得一股無形的悲傷瀰漫着他們。
漸漸一些想起了傷心往事的百姓,不自覺的開始抹淚哭泣。看着好端端說着說着,躲藏在這裡的百姓竟然變成一片哭泣的海洋時,吳道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如果不是因爲他的到來,老人也不至於訴說這麼多的不幸往事。讓這些幾乎家家都承受了國亂之痛的百姓,再次掀開那道傷疤而悲傷。
等到老人從悲傷中反應過來,跟吳道真誠道歉,並且開始安排村中的婦女,替吳道準備吃食招待他的到來。對於這一切,吳道也沒有阻止。畢竟,這是老人的一番心意,如果拒絕無疑會讓人覺得他輕視了他們。
只是望着那些婦女端上來的吃食,大多都是一些華夏普通百姓都不會吃的土特產時,吳道也能想到這裡的百姓,生活過的多麼悲慘。就在吳道準備享用這頓對他而言簡樸,對這裡百姓而言豐盛宴席時。
剛剛的拎起筷子的他,就聽到幾個拿槍的百姓,一臉驚恐的叫嚷着什麼,而後剛纔還站在旁邊打量他吃飯的孩子老人跟婦女,同樣驚惶失措的往山中陰暗處躲避。這是出啥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