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笑了笑說“露露應該不重,你要是抱累了,別慣着她,放她下來就好了。”
“嗯好。”我嘴上雖然這麼念着,但是,不知爲何,露露總讓我感到像親人一樣,沒有任何隔閡。
林青打開大門中的小鐵門,先我一步進去,然後邀請我進去。
我突然就想到了什麼。
“這,這棟,別墅,是你你的!”
“恩,是啊,不過是我祖上傳下來的,馬上就要拆遷了。”
“爲什麼?”
“我爺爺的爺爺那輩是國民黨,往下又是地主,看上這塊地的人自然不會放鬆。”
“那房子呢?這麼好的房子”
“如果土地被他們拿下,房子自然要拆掉,改建成別的,說不定名義上是被改建成別的房子,背地裡只是將房子表面改造一番,然後光明正大的將房子據爲己有。”
“那真是太可惡了。”
肉糰子靜靜的聽着我們講着,時不時眨巴眨巴眼睛表示她聽的很認真。
穿過老木門,即使經過了歲月的磨洗,那繁複,淡化的花紋還是召著着它曾經的輝煌。
過去了,纔算是到了別墅裡。
我輕輕敲了敲老木門,穿來的是沉重的迴應。
實心的,而且密度比一般的木頭要大。
“這裡面是什麼?”
“!不錯嘛,居然看出來這裡面有東西,是鋼。我們都很信任這扇門。”
經過一條掛着人物象的走廊,我在末尾看到了,我想要的東西。
一個相框裡裝着兩個相似女人的相。
兩人都是20來歲,衣着華麗,可以明顯看出,其中一個是林青,而另一個應該是她的姐妹,至於是姐姐還是妹妹,我並不能看出來。
她是誰?
我這樣想,但我覺得我有答案了。
“你在看什麼?”林青走進去一段時間後,發現我並沒有跟上來,而是看着什麼,就開口問我。
“是,姐姐。”
小肉糰子開口,嘻嘻笑着,也不知道她說的姐姐是哪個姐姐。
林青走過來,看着我看的畫像。
“你覺得她是誰?”林青問我。
“她是你姐姐,叫林雲。對吧?”雖然用着疑問句,但我的語氣是絕對的肯定。
林青臉上出現了難以置信的表情,突然冷下臉。
“你還知道什麼?”
我倒是有些不可思議。
“我還知道她死了,她的墓碑我也見過了。”
“你是誰?”那種一閃而過的奇怪的氣氛。
“我叫阿景,你家裡肯定是有什麼事,不然,不會這麼憤怒。”
她沒說話。
“說實話,我之所以知道這些,完全因爲我剛剛纔陪我朋友去了趟墓地。在墓地,我看到了這個女人。只是沒想到幾個小時後我看到了她妹妹。”
“呵呵,抱歉,誤會了,姐姐剛走那一會,總是會有各種扮成路人的狗仔記者提出要到我家看看,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報紙上總是說我姐姐離奇死亡什麼的。”
“那,你姐姐是怎麼死的?……抱歉,有點好奇。”
看見她突變的臉色,只好加一句補充。
她搖了搖頭。說:
“人總是好奇,我姐姐是心臟病突發,是什麼原因引起的我也不知道,當時因爲剛生露露,家裡就我一個,沒辦法料理姐姐的喪事,就匆匆下葬了。”
“抱歉,請節哀。”
其實我不懂的不止這個,她說姐姐剛去世的時候她就一個人,既然有露露,那露露爸爸去哪裡了,她的家人呢?
“這麼大棟別墅就你和露露住?”
“恩,沒錯。”
她似乎不想再關於她的家庭多說什麼。
我也就適時的住了嘴。
再往前走,就是大廳,金碧輝煌算不上,到絕對是大家戶纔有的裝飾。
餐廳就在大廳旁,雖然大廳就有大餐桌,但我想只有兩個人恐怕不會在這裡吃的吧。
林青讓我把露露放下來,說到了家裡就不用再抱着她了。
她進了廚房後,又探出頭來招呼我自己隨便走走,不過上二樓要脫鞋,想去哪裡看看,露露會帶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