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說完這句話,月下那般扭捏的小女兒姿態呈現地一覽無餘,俏臉都快滴出血來,冷楓卻懵逼了,你來月事了?你怎麼看出我看出來的,但他卻不動聲色道:“你當真是冰雪聰明,這都能看出來,你是如何看出我看出來的?”
哪知道林黛玉竟然如是說:“剛……剛纔,人……人家來了,你看人家的眼光,就……就那樣了……”
冷楓看了林黛玉這般姿態,內心升起的陰謀論終於是散去了,也是,是自己被賈府中接二連三的怪事給弄得手忙腳亂了,這才亂了方寸,如果林黛玉真是個心機婊,那她的演技一定是奧斯卡影帝級別的,那這個世界,豈不是沒有希望了。
心有陽光,穿暖花開。
不知不覺地,冷楓和黛玉已經手牽着手繞着這大觀園走了一圈,又回到了最初的原點,月光朦朧了兩人眼中的彼此,也迷失了兩人的方向感,兩人的臉越來越近,最後還差那麼一點點就要吻上……
虛空中觀察這一切的水妹內心暗自焦急,芊手都緊緊攥了起來,這就是她所處立場的無奈之處,明知道冷楓可能在往錯誤的方向走,隨時可能陷入萬劫不復,但除了眼睜睜地看着以外,沒有任何辦法。
忽然!
冷楓後退,心驚道:好險,差一點,差一點就完蛋了,任務的條件三個,明晚,滿月,初吻……,如果我在這吻了她,那恐怕我會立即被系統抹殺,只不過,這到底怎麼回事,爲什麼走到這裡,我就情不自禁地……
虛空中的水妹拍拍胸脯,剛纔,她感覺自己小心臟都快跳出來了,不禁呢喃道:“從你被關在班房和晴雯交流的那一刻,這個任務就走向了不可預知的方向,本來晴雯在這個任務中只是個不足輕重的龍套,卻因爲你進班房的時機那麼巧合,而成了左右這個任務走向的關鍵,你事後也確實如她所說,靠她給的雀金裘保住了你的性命,不,與其說是巧合,不如說,人這種動物的感情,連繫統都無法完全
掌控……”
水妹說完後看着那浩渺無垠的虛空,嘆息一聲,如果有一天冷楓真的做出與系統背道而馳的事情,她真的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林黛玉坐在了地上,嬌喘着,剛纔那一瞬間的意亂情迷,險些讓她做出了逾越禮數的事情,那可是她的初吻,和冷楓手牽手就已經很……,如果真的就這麼和他吻了,就算外人不知道,她自己也會嫌棄自己,更沒臉去見寶哥哥。
只不過,想到寶哥哥的性取向,黛玉不禁黯然神傷。
離冷楓兩人不遠處的黑暗中,有一道身影將燃盡的香頭扔掉,遺憾一聲:“看來這地方太寬敞了,迷情香的效果沒有預料的好,本來想看看他半夜三更偷跑出來做什麼,哪知道竟然是和林黛玉私會,這樣說的話,黛玉和那八個殺手的事情,就撲朔迷離了。”
“說不定就是黛玉爲了把這冷楓送進賈府來所安排的一步暗棋,雖然,從她日常中表現出的性格來看,這種可能性很小,但也不是沒有,本來打算讓他們在迷情香的刺激下做那雲雨之事,然後我用魔法記錄下來,要挾這個冷楓爲我做事,看來一切得從長計議了……”
這道身影,赫然是王熙鳳!!
經歷了剛纔那讓人砰然心跳的一幕,冷楓和林黛玉內心都有些忐忑,冷楓是驚魂未定,險些陷入萬劫不復的細思恐極,而林黛玉是未經人事,萌動卻又被禮教束縛的紛亂糾纏。
終於,遠處傳來一聲雞鳴撕破了黎明的寂靜,這有些小恐怖,有些小刺激,有些小悸動,有些小遺憾的夜晚就這樣結束了,兩人各自分開了。
這一夜,冷楓收穫頗多,第一是挖出了埋藏在賈府光鮮外表下埋藏的些許黑暗;第二是進一步博取了林黛玉的好感;爲今晚的收尾奠定了基礎,第三是通過與紅衣厲鬼的交戰,冷楓認識到了自己實力的不足,更加堅定了他變強的決心。
新的一天開始了,一則消息很快傳遍了這大觀園,那就是寶
玉少爺似乎和黛玉小姐又鬧矛盾了,這次的矛盾和往常不一樣,因爲這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爭寵的故事。
就連賈府的兩尊巨頭,王夫人和王熙鳳更上面的那位大人物都被驚動了,沒錯,是賈母,同性戀,是這個年代是不可打開的潘多拉魔盒,一旦發現,或者被公開,那基本就被打上了一生都洗刷不清的污點。
榮國府,後院,王夫人的住處更東邊,賈府的最高統治者——賈母的住處,這賈府上下榮寧二府所有嫡系與旁系子弟都匯聚在這裡。
尊貴的紅木靠椅上,賈母儀態莊嚴,滿臉的皺紋卻掩不住養尊處優的雍容華貴,身居高位的家主威嚴,混濁的眼眸卻透出看遍人間滄海桑田,春暖花開的智慧神態。
身穿鳧靨裘,頭戴金步搖,一身深棕色百鳥朝鳳錦繡華服,一根深黑色怒龍嘯天檀木手杖,十指之上七星鏤空鎏金鑲寶玉指,足下一雙三寸八寶高腰紅羅履。
也不知爲何,平素裡在人前縱橫捭闔,獨當一面的王夫人和王熙鳳各自儀靜體閒地分侍兩側,瞬間淪爲了陪襯,成了襯托賈母氣場的綠葉。
冷楓託王熙鳳的福,也有幸混了進來,此刻全場幾百號人,不管男女老少,長幼尊卑,大氣都不敢喘,廳堂內環繞着男人的慘叫和女人的哭嚎。
賈母身前三丈,秦鍾赤**上身,被反綁雙手,一名身強力壯的武夫就拿着一根刑鞭,揮汗如雨地抽打着秦鐘的脊背,將那如同女子般白淨細滑的身體抽得是皮開肉綻。
他身邊跪着的,正是秦鐘的親生姐姐——秦可卿。
秦可卿是營繕郎秦業從養生堂抱養的女兒,寧國府重孫賈蓉的原配夫人,賈府通稱蓉大奶奶。她長得嫋娜纖巧,性格風流,行事溫柔和平,被賈母贊爲重孫媳中第一個得意之人。
只聽秦可卿哭訴道:“老祖宗,求您看在您愛孫賈蓉的份上饒過了秦鍾性命吧……”
在這個時代,搞基是一種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