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大喝一聲,“咱家的屋頂怎麼漏了啊?”
“來啦來啦”老哥一路小跑進了屋子,只見他圍着圍裙,手裡拿着擀麪杖就進來了,頭頂的白色繃帶又纏了厚厚的兩層。
“怎麼了,你說屋頂的大洞啊,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麼?”說着委屈的摸了摸自己頭上的繃帶。
“呃。。好吧。。“我突然想起了點什麼。
“你給我做什麼好吃的了,我的小肚子都開始叫了啊。”
“我給你擀的麪條啊。你再等等,馬上就要下鍋了。”說完,老哥又跑去了廚房。
老哥的樣子,還真像是一個合格的家庭煮男。
過了一會,老哥端出來兩碗熱氣騰騰的西紅柿雞蛋打滷麪,我們兩個圍着桌子一邊一個的吸溜着。
“對了,妹子,我剛纔出去外邊買東西的時候,發現街上可熱鬧了。”老哥說到。
“怎麼了啊?”我一邊吃一邊回到。
“好像是在一個叫什麼翠花樓的地方圍了烏泱泱的幾百號人,說是要見什麼花魁,老闆娘也不知道是嫌棄給的錢少還是怎麼的,就是不給見,結果羣情激奮啊,竟然把那家店給砸了。”
“啊?”我聽完大吃一驚,“給砸了啊?”
“是啊,你說人家好好的買賣,竟然因爲這麼個事給砸了,你說這幫人不是有病不”老哥說着,“對了,還有個事,聽說那個花魁也叫三娘,你說巧不巧,不過我覺得她可能比你好看。。”
我只想着這翠花樓可是我現在唯一的經理來源啊,這要是黃了我不得餓肚子啊,而且還是因爲我黃的。。。我怎麼也得過去看看啊。。
想到這裡,面我也來不及吃了,一個起身就要往門口去。
“妹子,你幹嘛去啊?”老哥被我嚇了一跳,在後面叫我。
我走了兩步發現地面硌腳的厲害,才發現自己現在沒有鞋子,停下來轉過身望着他,“你把鞋脫了,給我穿。”
老哥迫於我的yin威只得照做。
我想了想,要是還穿這身衣服出去的話不得仍被全城的粉絲追殺啊,猶豫片刻,又看了看老哥,“你把衣服脫下來,給我穿。”
“啊?”老哥大吃一驚。
“費什麼話,叫你脫你就快脫,外套外套,褲子褲子。。”
一分鐘後,老哥赤果着上身,光着大腿,雙腿還搞了一個內八字,兩隻大手掌僅僅的捂着自己的小內褲,站在我面前瑟瑟發抖,深情動作彷彿剛被人強幹了一樣。
把他的衣服穿在身上,又在屋中找了一個廢棄的草帽帶在頭上,心想這樣就沒人能夠認出我了吧,哈哈,然後得意的站起身,看了看面前的老哥,“呃。。你放心,我對你的小內內不感興趣。。”
老哥淚眼汪汪的望着我,“不是,妹子,你幹嘛去我就不管了,你看你把我衣服都要去了,我現在身上除了男帶頭上的繃帶就剩這條小內褲了,在家萬一有個人來該怎麼辦啊。”
“怎麼的,光着不好意思啦,臉皮薄啦,那你穿我那身啊。。”說完,我頭也不回的轉身向門外走去。
街上的混亂勁已經過去,但是塵埃未定啊,我像是做了賊一樣走在街上異常的小心。
不過一會,到了翠花樓外的主街之上,一眼望去滿目瘡痍啊。翠花樓外面依然圍了不少的人,還有一大批人是官差模樣。
我小心翼翼的走到一個官差面前,輕輕拉低了帽子,輕聲的問道,“喂,差人,這裡發生了什麼?”我刻意的裝作男人說話的聲音。
這差人並不太想理我,一邊看着前邊一邊隨口的說到,“誰知道呢,莫名其妙的收到線報,說這裡聚集了十里八鄉的流氓。。”
“啊?你是說在這條街上的都是流氓。”
“也不全是把,還有一部分是本地的一些嫖 客,聽說是想來見什麼翠花樓的頭牌姑娘,都像是瘋了一樣把這個翠花樓給砸了,但是嫖 客哪有那麼多的呢,另外這一些人似乎別有所圖,也可能是趁機鬧事吧。。”
我聽他這麼一說,頓時覺得這江州城中殺機四伏,“那這些流氓也都是爲了那三娘姑娘麼?”
“這我哪知道去,咦,對了,你怎麼知道這樓中的頭牌姑娘叫做三娘呢,你也是過來粉他的啊。”
此時間,他回頭看我,見我一身黑衣黑鞋黑褲子,還帶着一個不太協調的壓的底底的大草帽,便起了疑心,“你是誰?把帽子摘下來我看看。”
我往後撤了一不步,躲開了他的手,現在的我哪敢摘下帽子,這周圍還有我大把大把的粉絲呢,搞不好又得搞的跟全城總動員似得。
這差人便更覺得我可疑,“我命令你把帽子拿下來。”說完便上手來抓,我推開他的手,他一怒之下就衝我撲了過來,我一腳把他蹬出去老遠。
“呀呀,大家快來啊,這邊有一個人襲警啦。”他大吼一聲,周圍的官差邊全都趕了過來,大概五六個人,從各個方向向我攻來,我無心戀戰,又是雙拳難敵四手,慌亂之中,帽子被打落下去,飄逸的長髮隨風揚起。衆差人看了都是一驚。
旁邊有一個民衆喊到,“呀,那不就是翠花樓的三娘姑娘麼?快,那個草帽五十兩我買啦。”
四周的民衆一聽,烏泱泱的人羣全都向這個方向敢來,而原本圍着我的幾個官差聽到了之後,相互對望了一眼,也全都向那個草帽處撲去,邊撲還邊喊到,“我的”,“我的”,“是我的。。。”
他們的反應實在是太快了,把我弄得一愣一愣的。還有一個官差反應慢了一拍,見搶草帽是沒有希望了便一個餓虎撲食上來抱住了我的腿,然後使勁的往下撤我的褲子。
他望着我褲子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一箱金子。
我尷尬啊,我崩潰啊,我這裡面只有一條小內 內啊。
我哐哐的踹他,他哎呦哎呦的叫了兩聲,卻始終忍住不動使勁的往下拽,我望着周圍烏泱泱的人羣向這裡涌來,心想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一條褲腿被連根扯了下去,我也顧不上了,運起功來扭頭就跑。
這個差人倒是悠閒了,他躺在地上拄着腮幫子,發情似得望着空中的我,“哇哦,原來是懶羊羊的。。”
第二天,城裡所有印有懶羊羊頭像的衣服和公仔都脫銷了,還有一些不法商販,把自家的山羊頭頂放了一潑屎牽到市場來賣。。
我狂奔着回到家裡,推開門,喘了一口大氣,擡頭一看,老哥又給了我一次驚喜,[我幾乎每次推開門老哥都會給我帶來驚喜。]
只見他頭上繃着繃帶,腳下拖着鞋拖,而上身穿着我那個鏤空雪紡雕花小上衣,下身穿着我那純白蓬蓬超短裙。由於身材太胖,那蓬蓬裝就像是一個皮筋一般緊緊的套在身上,那樣子怎麼形容呢,施瓦辛格知道不,皮膚白一些,然後在讓他穿上小天鵝。。。
可能是爲了配合這身衣服,他還特意把頭上多餘的一點繃帶梳理出一個辮子。小辮子衝向空中,看起來就像是個小丑一般。
我當時就楞在了那裡,他倒好,款款的施了一禮,說到,“官人你回來了啊,小奴在家等你好久了”。他捏着嗓子說話,顯得嫩聲嫩氣,嫩到讓我想把他塞進廁所裡面。。
我盯着他半晌都說不出話來,他又學着動漫裡島國女僕的動作,扭捏的說到,“你不要老盯着人家看嘛,人家會害羞的啦。”
噗,我一口鹽汽水噴到了他的臉上[什麼,你問我什麼時候喝的鹽汽水啊,好吧,你就當做是口水吧。。]
到了屋中小憩了一會,我們換上了各自的衣服,他拎着只剩一根的褲腿說到,“這回可涼快多了”然後他又躬下了腰,從下往上看了看,“怎麼好像露底了呢。”
我瞥了他一眼,“不露底能這麼涼快麼。”
“好吧,還好我還會一點女紅的活。”老哥很認真的說到,彷彿還頗爲自豪。
我撇撇嘴,又喝了兩口水,嘆了一口氣,和他說到,“哥,我給你說實話吧,這兩天掙的錢是從翠花樓得來的。”
他沒有聽我說完,就過來抱着我大吼道,“那個所謂的頭牌三娘不會是你吧,妹子啊我對不起你啊,我對不起老爹,我對不起死去的老孃啊。。”
“滾開。”我一腳把他踢開,然後和他詳細的說了說事情的經過,最後和他說到,“如今到好了,翠花樓的生意木有了,我們又得餓肚子了。。”
老哥聽到之後,彷彿思考了一會,然後拄着腮一本正經的說到,“沒關係,現在你這麼火,我們可以找人包 養你啊”
我知道他是在開玩笑,也不屑的隨口說到,“呵呵,我怕沒人包的起呢”
“嗯嗯,也是個問題,我妹妹現在可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要包 養的話,銀子可得大把大把的,不過我們可以讓他們衆籌嘛。。”
噗。。
ping。。papa。。duang。。
我估計我老哥頭上的傷口是不會再好起來了。
【水水:今天不只雙更哦,今天不只雙更哦,今天不只雙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