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卦人,“你的這個卦象非常的複雜,信息量極大,若是詳細來說的話得從盤古開天闢地說起,”
“啊?這麼複雜麼,那十年八載也說不清啊。”
“我儘量長話短說,話說啊,遠古時期天地混沌,有一個巨人叫盤古,他覺得很寂寞,就開天闢地了,然後還覺得無聊,就在天上挖了一個洞,那麼問題出來了,請問無聊的盤古爲什麼要在天上挖個洞?”
我一愣,“怎麼解卦還帶問問題的麼。”
他, “好吧,這個問題你先不用回答,我們接着說。然後有一個寂寞的仙女叫女媧,她見盤古開了一個洞,很抑鬱,就把洞給補上了,請問女媧爲什麼抑鬱,爲什麼要補洞?”
我,“這個。。這個。。”仙女的思維我哪理的清去。。
他,“好吧,其實這個問題也不是很重要,重要的問題是爲什麼盤古明明知道旁邊有個神仙女媧還要開這個洞?”
我,“那個。。那個。。”
他,“我們先把這個問題放一放,先接着講,話說補天的女媧卻沒有把天給補好,搞的連年暴雨黃河氾濫,人民疾苦,這時候出現了一個大人物叫大禹,這大禹治水,而且三過家門而不入,請問爲什麼?”
“因爲。。因爲。。”我腦袋開始冒汗了,難道盤古開天,女媧補天,大禹治水都與我命犯後菊有關係?
他接着說道,“這個問題我一會再問,我們先接着解這個卦。大禹治水之後留下了一個大棒子,名叫定海神針,幾百年後被一個石猴搶了去,這石猴平時特別喜歡玩棒子,而且見了美貌的女妖精就打,非常奇怪,但是卻對他的男和尚師傅百依百順,請問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我,“他是爲了,他是爲了。。”我整個人都不好了,哭喪着臉,瞬間覺得這些問題回答不上就得默默地犯一輩子後菊了。
那算卦人看了我一眼,“給個提示,盤古爲什麼不理女媧,大禹爲什麼不進家門,石猴爲什麼打女妖精的原因是同一個。”
“因。。因爲。。”我催着大腦高速運轉,突然感覺一個燈泡在我腦袋旁亮起,我歡欣道,“因爲他們都是同性戀啊?”
算卦人一把抓住我的手說,“恭喜你答對了。”
看到他開心的樣子,我也是笑的合不攏嘴,但是立刻又蒙逼了,“他們是不是同性戀跟我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關係,你想啊,盤古是誰?上古第一神啊,大禹呢,三皇五帝啊,羽化之後也是仙人啊;石猴呢,那可是玉帝封的齊天大聖,也都是仙人啊,這些故事充分證明了神仙都是同性戀,對了你剛纔叫我啥?”
“我叫你,仙,仙人。。”我磕巴着說道。
他滿意的點了點頭,手掌已經開始在我手上摩挲了起來。。
我趕快後撤一步,擺好架勢,衝他大喊一聲,“別噁心人了,臭老虎,現身吧。”[啥,你問我如何看出他是老虎的?我蒙的,找個理由逃跑也是好的呀。]
他先是一愣,但是隨即大笑一聲,扯開批身的長袍,露出一身緊身衣,“哈哈,我還特意換了身行頭,連官靴都脫了,你是如何發現我的呢?”
“我。。。”我不好意思說是蒙的,那樣就太掉價了,“我算卦算的。”
那男子一眯眼睛,顯然不是很相信我的話,“算了,我本來看你長得怪可愛的,差點就決定與你浪跡天涯,要怪就只能怪你戳穿了我的身份,看來今天非得拿下你不可了。說吧,你時間不多了,再給你最後一句臺詞。”
“廢話真多。”我眼珠一轉,心頭確實冒出了一個疑問“你們這些爪牙就沒有一個正常人麼?都是女的BT男的同性戀啊?“
那男子一聽怒吼道,“你歧視同性戀?”
我一聽,這帽子扣的可真夠大的,歧視同性戀可是政治錯誤啊,“你是不是同性戀與我無關啊,但是尼瑪的能不能不過來騷擾我啊,我可是正而八經的直男啊。”
“什麼直男不直男的,等我把你拿下你就是彎的了。”
“嚓,你這個狗邏輯,還真TM菲 律賓。”
“你怎麼罵人?你TM才菲 律賓,廢話少說,接招吧。”說着這男子撲的一聲從身後抽出一把匕首,而這匕首從出場效果來看一定不是凡品。伴隨着它的是一股黃煙和一種沁人心脾的屁味,你仔細一看,這刀身上還是血淋淋的。
周圍看熱鬧的人羣趕緊四下逃離,而我也緊緊的掩住鼻子,“尼瑪,你這匕首是從哪裡整出來的啊。”
那男子也不回我,猙獰的臉上露出猙獰的微笑,喘着大氣說到,“哈哈,哈哈,怕了吧。”
我,“怕什麼呀。。帥哥, 你的臀在滴血你知道麼?”
他上氣不接下氣,“凡夫俗子,企知道我後 庭匕的厲害,但凡是神器出場一定要伴有血祭,此匕在我後門多年,今日有必要血流江湖,我放點血祭它又算什麼。。”
我一聽這是個貔貅啊,後 庭被堵了幾年都沒事兒。
不過看到現在的樣子好像要陣亡啊。“真的不算什麼麼?我怎麼看你都有點搖晃了呀。。還有,那你這幾年是怎麼拉便便的啊。。”
他卻彷彿沒有聽到我說話,“凡夫俗子,等我抓了你,用你做劍鞘。。”
說完他便拿着血淋林的匕首,一步一搖的向我走過來。
我皺着眉頭苦笑,“不要了吧,我看你這樣子走不過來呀。。”
我這話剛說完,這人就撲倒在我的腳下,我看着他的臀,鮮血像噴泉一樣從**洶涌而出。。
“不愧是虎字號高手啊,一般人可爆不出這麼多的血啊。。”
我從地上拾起他的道士披風,披在了他的身上,低聲說道,‘自己爆菊而死,你也算是古今第一人了,願你安息吧。”
真的沒有想到,親手解決的第一隻虎竟然是如此的容易。
這件事情也充分的告訴我們ZW有風險,下手需謹慎。。
此時間已經是中午了,我覺得肚子有點餓,想去飯店吃個飯,卻看什麼都覺得有一股屁味,正猶豫中,聽到有人叫我,“林沖師兄,林沖師兄。”
我一回頭,正是小岳飛。他風風火火的向我跑來,看樣子很焦急。
我兩步走到他的身邊,他喘着大氣說到,“師兄師兄,不好了不好了。”
“怎麼了?”我也開始緊張了,這岳飛雖小卻比平常人懂事許多,一般不會這麼慌張的,而且他此時衣冠有些潦草,彷彿跟人打架了一般。
“武館出事了。”他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上氣不接下氣,剛說完這一句面部就一陣抽搐,嘴角還流出血來。
我看着心中一驚,“你中毒了,還是被人打成內傷了?”
他嘴巴一張一合的,卻已經說不出話來。
我焦急的俯下 身子緊緊的抱着他的肩膀,“到底什麼了啊?快告訴師兄,你到底怎麼了啊?”
他卻仍是無法迴應我,難道是這些朝廷的爪牙去了家裡抓了老師打傷了師弟?
我越想越驚慌,再看小岳飛,他輕咳了兩聲,吐了兩口血,然後哭喪着臉說到,“沒事,我剛纔太着急,不小心咬舌頭了。。”
我。。。沒想到你也是這麼不靠譜的孩紙。。
“那你風風火火的跑來找我幹嘛?”我沒好氣的問道。
“奧,對哦,差點疼忘了,武館出事了,有一個高手來找麻煩,和老師打起來了。”
“啊?武功高麼?”
“應該高吧。。”
‘‘啥叫應該啊?”
“老師都說已經被那個人打傷了啊。”
我大吃一驚,拉着他就往回跑,“老師都被打傷了, 那豈能叫應該高, 那就該是高手高手高高手了啊。”
“師兄你幹嘛呀,幹嘛呀,老師不讓你回去。”
我依舊拉着他向前衝,“爲什麼啊?”
小岳飛,“我不知道啊,老師就是讓我出來叫你不要回去的。說你要是回去了會出大事的。”
“不行,怎麼可以這樣,我與師傅也算是一日夫妻。。呸呸,一日爲師終身爲父,怎麼可以有難之後獨自逃離呢!”
我說的義正言辭,但是小岳飛仍然不願意和我回去,只能硬生生的被我拉着往回跑。
沒多久跑到了宅院不遠處,便能夠看到門口圍了好多人,一看穿着就知道大多是師傅的不記名弟子,我遠遠的觀察着,卻並沒有刀劍的聲音,看來是在僵持之中。
我問岳飛,“這是什麼情況?”
岳飛,“估計是那個找你的人還沒走,算了,反正都回來了,我先過去看看,別錯過什麼好戲,師兄你還是先別過去了,要是非得過去的話,就先僞裝一下,別讓人認出來,不然老師會罵我的。”
說完,他竟然也不理我,獨自跑了過去,只留下我一個人發着呆站在這裡。
我遠遠的望着門口的一行人,卻什麼都看不清楚,又想起小岳飛的話,覺得說的有道理,我僞裝一下也好。
但是該怎麼僞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