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您還是叫我金毛吧。”我說道,至少金毛比豬還好一點。。
此時間,盧俊義二人知道我叫段景住之後都對我刮目相看,他們聽說過劫金國太子的人的名號,只是不知道就是我而已。。
老太太又走到了兩米多高的盧俊義面前,低頭看看擡頭看看,然後說到,“小光光,這啥時候多了根柱子,真擋害,拿我刀來,我給砍了。。”
衆人無語中。。。
老太太也不知道從哪裡真搞來一把刀,舉手就要砍,盧俊義嚇的跳到了一旁。
老太太,“咦?這柱子還成精了。”
盧俊義趕快說到,“老太太,我不是柱子,我是人啊,就是長得高一點而已。”
鄧元覺也趕快走過來說到,“是啊,老孃,這也是我們的朋友,叫。。叫。。”
“叫盧俊義”老盧趕快搭話道。
“對對,叫盧俊義。”鄧元覺附和兩聲,反應過來之後,立刻也吃了一驚,“你是玉麒麟?”
“正事,正是,其實,我也還不知道大師發號是?”
“我法號是寶光如來。”
盧俊義也是眼冒金光,“寶光如來鄧元覺?”
“正事貧僧。”
這兩個大漢相互對望着,眼睛都是淚汪汪的,感覺真有點一見鍾情的意思。
老太太在一旁看着也挺高興,“有客人來就好,有客人來就好,老太太我就喜歡熱鬧。我去給你們泡杯茶去。”
“辛苦您老人家了。”我和老盧趕快說到。
“沒事,沒事”老人家樂呵呵的說到,“我先把我的花端走,怎麼讓丫鬟放在這裡了,真擋害。”
說完這老太太就去抓**着上身的燕青,他身上繡滿了花,也不怪老太太會誤會。。
燕青趕快向後退了一步。
“啊呦,這花也成精了啊。”
燕青趕忙說到,“老太太,我不是花,我也是個人,這花是我身上的紋身。”
“哎呦呦,這花也紋的太逼真了”老太太感慨道,“不過你一個大男孩紋這麼多小花不覺得娘麼。。”
我和老鄧沒憋住,噗嗤的笑了出來。
燕青又扭着身姿,靠在老盧身邊委屈地抽搐了兩下鼻子。
之後老太太讓我們在桌旁坐下,自己泡茶去了,鄧元覺放心不下,自己也跟了出去。
我和盧俊義燕青三人坐在了桌旁。
“沒想到您就是大名鼎鼎的段景住啊,真是久仰久仰,”老盧握住我的說到。
我趕快回到,“不敢當,不敢當,只是一個市井無賴而已。”
“我和段老兄同下過天牢,以後說出去也頗有面子啊。。”
我。。。這臺詞應該是我的啊。原來像盧俊義這種傳說中高手高手高高手也是這麼虛榮的。。
我一時無語,燕青也過來握我的手,“段兄,久仰久仰。”
我想起他伏在盧俊義身上的娘泡樣子,趕快收回了手,陪笑道,“不敢,不敢。。”
氣氛正有點尷尬,幸好鄧元覺端了幾杯茶水上來,先給了我一杯,然後給盧俊義一杯,最後也給了燕青一杯,然後說道,“這是娘泡的茶,嚐嚐吧。”
燕青頓時間就不開心了,站起來擰着眉頭,衝着鄧元覺狠狠地瞪着眼,眼看就要再打一下,鄧元覺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燕青卻是狠狠地剁了剁腳,又趴在盧俊義腿上嚶嚶起來,“義父,義父,他又罵我是娘炮,嗚嗚~(>_<)~”
衆人再次無語中。。
老太太也端了杯茶水走了進來,“這娃娃怎麼還哭了。”老太太的態度溫和中帶滿了關愛,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燕青轉過身子剛想告老鄧一狀,不料老太太又說了一句,“老孃泡茶不好喝麼?”
然後燕青又開始嚶嚶起來。。
我想他確實也該哭了,現在不僅僅是娘炮了,還升級成了老孃炮了。。
看來以後在她面前說話可得注意點,不過話說回來,看他的樣子說他娘炮不算是在罵他啊。
和老太太閒聊了一會,我問老鄧,“現在這裡是哪啊?”
“現在還是在北京城城郊,距離涿州城大概半日的距離。”
“你知道我的那兩個小兄弟去哪了麼?”
“你是說那天被狗拖走的那一男一女兩個娃娃麼?不知道啊,他們應該不知道我們被轉移到了北京天牢的事吧,我猜他們都還在涿州城吧。”
我點點頭,突然覺得有好多問題想問這個不太靠譜的光頭大師。
我把他叫到屋子角落,“大師,現在能夠告訴我了吧?”
“段兄,你想讓我告訴你什麼呢?”
“那天在槍桿領你爲什麼不出手。”
鄧元覺搖頭晃腦起來,“天機不可。。。”
我憤怒的一拳拍在他的大禿腦門上,“天機你個大頭鬼啊,大和尚你能不能靠譜點,你可知道我死了好多弟兄啊!”
不過打完我就後悔了,太沖動了,太沖動了,就我這樣的身手被他撕了都不夠吃一頓的。
我現在只能祈求他出家人不吃肉的信仰是真實的。
我趕快向後退了一步,警備的看着他。
他卻沒有發火,摸了摸腦門,嘿嘿笑了兩下,“跟你開個玩笑。”
我長舒了一口氣,“怎麼現在不是天機了。”
“當然不是了,過幾天天下估計都知道了。”
我聽着好奇,“到底怎麼了啊?”
“實話給你說吧,當初有些事確實對不起你。我們其實並沒有打算殺這個大王子,那是草莽的所爲,並不是英雄該乾的事情,你想啊,金國欺負咱們是因爲咱們大宋朝廷膽怯無能啊,當今那狗皇帝不敢和金國打仗,他倒是安逸,苦了我們這些百姓,我們如果殺了這大王子,金國並不會滅亡,反而會變本加厲的欺負大宋朝廷,朝廷不敢抵抗,到時候受苦的還是我們百姓。”
我聽他這麼一說,覺得確實有理,看來這和尚雖然不靠譜,腦袋卻還是挺明事理的。
“那你們原來的計劃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