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你搶那個昏錘做什麼,給我接撒?你前世沒有接過東西啊?草!”金安那沒素質的傢伙在那大呼小叫着。
“KAO,給你接?第二關的時候就是給你接的,結果還沒看到夏侯敦呢武器就掉了,這次給你接我估計也不能拿着見許諸。”這會的陳明完全沒有往日的好脾氣,雙眼中充斥着殺戮的烈焰。
“兩個垃圾吵毛啊?許諸在你們李大哥眼裡就如毛毛蟲一樣卑微的活着,看着哥哥是怎麼帶着你們一個幣去見呂布的。”此刻的我得意洋洋,這剛出來的三國志被我玩翻版那還不是小菜一碟。
“切!”回答我的是兩根豎得筆直的中指。
“KAO,倆垃圾,爺就玩給你看”。。。。。
正當我用親愛的關大哥在美美三姐妹身上用泰山壓頂不停施暴來換取無比快感的時候,突然有人在後面拍我的肩膀。
“KAO,誰啊?沒看大爺正在爽嗎?有事等下說。”看到三個妹妹我才強姦了一個,另一個已經被陳明搶去了正不爽,向最後一個美伢發起最終衝鋒時,有人打擾我是罪不可恕的。
“別打了,別打了,給你介紹個人。”姚敏那熟悉而討厭的聲音又傳進了我耳裡。轉頭一看,只見他與一個十**歲的男子站在一起,那青年皮膚黝黑,不太英俊的臉上嵌着濃眉大眼,顯得睿智而剛毅,只是從那略有眼袋的眼睛裡能看些許疲倦與滄桑。
“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張強強哥。”姚敏指了指那人。“哪裡哪裡,叫我強子就成。你叫李克吧,我聽敏子常說起你,說你有本事。”
這時我最後留戀的看了下美伢那性感的身材(她功夫那麼好,腰力肯定不錯,嘿嘿)“強哥你好。早聽敏子說你夠意思,講義氣呢,今天見面後以後要多多關照啊。”
他一聽我的話,一陣喜悅頓時涌到臉上:“都是朋友們給面子,你是有本事的人,將來多關照我纔是。”
“哪裡,哪裡,現在還混着玩,我們幾個都在讀書,好多事不方便搞,就這個遊戲室都經常忙不過來呢,以後還要你多幫忙。”
“這個遊戲廳是你們開的?”他大吃一驚,看我的眼睛中已滿是驚訝與敬佩,這個遊戲廳雖然只開了兩個多月,但已經有了二十幾臺街機,十幾臺老虎機和二十來臺麻將機,現在已經是漢壽第一大的遊戲廳了。我故意沒讓姚敏跟他說,就是想一下子震住他。
“開着玩,大多數是找銀行貸的款,諾,那個大呼小叫的SB就是金大全的兒子,全靠他老子幫忙出的面。”我臉上淡淡的指了指正在那大聲殺伐的金安,這倒沒說假話,找銀行貸款全是以這個遊戲廳做抵押找銀行弄的,要是別人可能不行,但黃總出面貸個幾萬那還不是玩一樣的,再說了,真正貸款人是金老闆的兒子,你怕他幾萬塊不還?我不知道金安他老子知不知道,只聽金安說他爸爸現在越來越少管他了由他折騰,但也不給零花錢拉。
“金...金老闆的兒子。”他艱難的嚥了淹吐沫,吶吶的說道。這時間看着我的眼神都已經開始有點不對了。沒辦法,誰讓在這個地方金大全這個名字太有震懾力了呢。
“強哥,咱們倆真人面前不講假話。兄弟現在給你交個底。”我把他慢慢迎到後面套房的小客廳裡,倒了一杯茶給他後才慢慢開口說道:“現在呢兄弟雖然是搞點小生意,沒什麼大出息,本不敢拉強哥入夥的。但聽姚敏經常說起你,天天說你人好,但現在沒個事做,我現在有個事,就想你了,不知道強哥是什麼想法。”
說到這裡,我慢慢的停了下來,經過我這段時間的打聽,我對他這個人可以說已經很瞭解了。他十六歲被工廠開除,在外混了快兩年了,雖然一直沒混到什麼錢,但道上的沒什麼人說過他壞話的,人也很直,不大喜歡彎彎腸子,手底下也比較黑,去年臘月那麼冷的天硬是晚上12點以後把人給砍了扔在臭水溝裡後揚長而去的。據姚敏說他人也很孝順,雖然被父母趕了出來但還是有事沒事趁父母不在家時回去做體力活。人又比較好面子,喜歡點虛名,這樣的人是不會做背叛的事的。現在混成這樣一是因爲沒有固定的財路,二是沒個後臺,而這兩點我都能給他。他就是我的最佳人選。
聽了我的話,他連忙站了起來:“不怕小兄弟笑話,我今年十八了還在外面混,連父母都不認我,我活的真TMD叫回什麼事啊。”一說到父母,他馬上就激動了起來:“兄弟,你只要給我個固定工作,哪怕就在這遊戲廳裡打掃衛生,哥哥都承你的好。”
“哪能呢,哥哥。”我連忙打住他的話:“既然強哥這樣說了我也不掖着不藏着了,都是自家兄弟話就攤開了說。縣百貨大樓不是垮了嗎?我準備把他的二樓包了做溜冰場,到時候請強哥幫我當經理管着那,有些小混混鬧事也能震下場子,最好還能收批靠得住又講義氣的好兄弟,我將來可能還有些生意需要大批人手。”
一聽我這麼說,他頓時明白了,在外面混了兩年了的人,有什麼不知道。他只猶豫了片刻,就開口道:“既然兄弟看的起我,多的話我也不說了,將來有什麼事你吩咐就是。”
“那好,我現在就請強哥....”剛說道這裡,他打斷了我的話:“要是拿我當自己兄弟,就叫我一聲強子。”
“那好,強子,從今天你就是我天兵旱冰城的經理了,以後那裡一切事務都交給你處理。雖然那個旱冰城還沒開起來,但現在已經開始準備了,估計過了年就能正常營業。你現在也沒什麼收入,工資就從今天開起,月薪八百。”
他一聽眼睛就亮了,但隨即馬上說道:“工資太高了,再說我還沒做事呢,怎麼能領工資。”要知道現在國家幹部一個月工資才400啊,我一個月給了他八百,還是預付。
我擺了擺手,說道:“強子,我知道你現在也不容易,你現在有份工作回家也好向父母交代一些,你說是不?”說到這裡,我從兜裡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一千塊錢,遞給他:“拿我當兄弟就先收着,父母把我們養這麼大都不容易,吃了多少虧,遭了多少孽啊?不就是想我們混好點有出息。你先拿着這點錢給伯父伯母買點東西補補身體,過兩天我再請船業公司的黃總去你們家看望你父母,也好安安他們的心。”
“克少,強子我嘴笨,不太會說話,但這條命我這輩子就算賣給你了!今後你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要是將來讓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讓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他看着我,盡力不使自己的眼淚掉下來,激動的說道。
“都是自己兄弟,說這些幹什麼。只要我們幾兄弟齊心合力,這世界上就沒我們辦不成的事。將來我們還要走出德廣,走出H省,說不定還能讓全世界的人都聽到我們五兄弟的名字!我知道你可能不信,但我現在能告訴你,至少我們將來都能過上去好日子,一輩子不會讓父母爲我們丟人。”我過去緊握着他的手,豪氣萬分的說道。這時不止我們三個,連剛進來的金安和陳明眼睛裡都滿是憧憬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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