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爺的危難

好戲開場!

怎樣,沒人知曉,生活本是一次瘋狂的旅程,沒什麼是確定無疑的。

小茹本就不喜歡她們兩個,當然是和我在統一戰線。呵呵,這個時候,要做到的,只是把允禮支開。

不知道是不是怕她們對我做什麼,十七有點不肯走。我說我們幾個女人家的,他大男人的就不要湊熱鬧了。

他臉上一紅,終於還是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做不出萬千姿態,我也要以一顆平常心去面對。

沿着竹園一直往前走,見佳木蘢蔥,奇花爛漫,一帶清流,從花木深處瀉於石隙之下。再進數步,漸向北邊,平坦寬豁,兩邊飛樓插空,雕甍繡檻,皆隱於山坳樹杪之間。

俯而視之,但見青溪瀉玉,石磴穿雲,白石爲欄,環抱池沼,石橋三港。確實極美。

水晶珠簾逶迤傾瀉,簾後,有人披紗撫琴,指尖起落間琴音流淌,或虛或實,變化無常,似幽澗滴泉清冽空靈、玲瓏剔透,而後水聚成淙淙潺潺的強流,以頑強的生命力穿過層巒疊嶂、暗礁險灘,匯入波濤翻滾的江海,最終趨於平靜,只餘悠悠泛音,似魚躍水面偶然濺起的浪花。

“主子,她們怎麼談起琴來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小茹看着我,滿是不解。

“什麼意思,故弄玄虛罷了。”我哼了一聲。敏敏大約是知道我琴技不錯的,只是我已經多年不碰。

順着小道,到那庭院中,果然有一個青衣女子,在輕斂滿挑,眼睛微閉,看上去十分愜意。

咳咳,微微咳嗽一聲,徑直在她旁邊坐了下來。

“妹妹好大的興致,只是,這彈琴可是個技術活。妹妹如今懷着身孕,實在不宜操勞過多。再說爺沒有過來,你們就不用白費心機了。與其花些心思,還不如安安分分的,別生出許多枝節來。“

孟氏還算是個老實人,向我福了一幅,叫手下把琴拿下去了。

反而是敏敏比較暴躁,這樣不好,這樣不好。

”福晉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姐妹在這裡聽聽音樂,難道也是污了福晉的耳朵嗎?“她欺身一步,姐妹?福晉?

這親疏關係,分的倒是個乾乾淨淨。

”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們都是王府裡的姐妹,要都是這樣說話,可就顯得生分了。不過妹妹向來是守禮之人,剛纔的禮節彷彿不是對我所有的吧。我總比你早進門,就是不行什麼大禮,基本的禮節總該有吧?我沒有請你坐,你就坐了嗎?”

”你!“她似是動了氣,想說什麼,卻被一隻手拉着她的袖子。搖了搖頭。

”福晉姐姐別生氣了,要不先喝杯茶潤潤吧,說了這些子話怕是渴了吧。“孟氏連忙過來打着圓場。

丫頭們上了茶,我悠悠喝了一口,放下茶杯道:“敏敏妹妹,我想你忘了,在皇家,也是按照誰先進門的。何況,你看,這我是嫡福晉,你不過是個側福晉,身份有別。是不是你向我請安比較按禮節行事?”

她顯然沒想到我會說這些,漲紅了臉站在那兒,恨恨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對綺夢道:“要不先讓孟妹妹先來做個示範你,好好學學。”

“不行!”她忙道:“那個……你憑什麼要她給你行禮?”

我斜睨了她一眼道:“有些事兒你要是不怕被人知道,我自然是沒有異議,不過……你最好想清楚。你要做什麼,我可都清楚的很。你不是說我偷聽你說話麼?那我告訴你,我全都知道了。”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驚詫的看着我:”你……你血口噴人。我自然……行得正坐得直。用你們中原人的話來說,就是平時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哦?是嗎?我怎麼聽說有人要在孟妹妹的安胎藥裡面,放上點東西呢。妹妹說可是啊?要是姐姐說的不對,我就立馬向你賠罪。“我挑挑眉,說的煞有介事。

其實有沒有那麼一回事,我只是編了個幌子想要嚇唬嚇唬她。有的事情,也是虛中有實,實中有虛的好。想來我一個現代人,看過了那麼多的宮鬥,對付你們一兩個女人,那也不是太難吧。況且,這挑撥離間,乃是最速效的辦法之一。

“纔不是……妹妹還是先回去吧,免得耳根不淨,日後姐姐再來找你。”

孟氏偷偷看向我,我輕輕點了點頭她這才起身向外走去。

臨到門口時,她回身看了敏敏一眼。我知道,她的心裡,究竟是落下了芥蒂。

我看着她走遠了,屏退了左右,纔開口道:“沒有旁人在了,你也不必再裝什麼,自個兒坐吧。”

她看了我一會兒,深吸一口氣在離我不遠處坐下,蹙眉道:“你想怎麼樣?”

我冷笑道:“我想怎麼樣?我只不過是將我所受的還你一些罷了。今天我想讓你弄個明白。敏敏,我告訴你,我鈕祜祿子衿不是軟弱無能任人宰割之輩,很多事情我不說,原本是想算了,可是你既然不給我作罷的機會,那麼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當年,你利用權勢,嫁給八爺還不夠。你爲了讓我難受,居然還想出嫁給允禮的招數。你知不知道,就是這樣,他心裡愧疚了多久。而我們又有多少年沒見?我在外面又受了多少苦?你又知道多少?如今,你居然拿着我哥哥的死來做事兒,還想要害我,還想要害爺的子嗣,你……爲自己找好後路吧。”

“你……”她愣了愣,有些結巴地說道:“你……你不要胡說,你根本……根本就沒證據,憑……憑什麼來冤枉我?”

“你急什麼?”我喝了一口茶,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沒有做過就不必心虛,不是我沒提醒你,你現在的樣子,實在是太怪異了,是個人,都會覺得你的心裡有鬼。”

面前的女人,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拿着茶杯的手不住地顫抖,聲音也有些抖,“你……我告訴你,爺雖然寵你,可是爺絕不是不辨是非之人,你休想冤枉了我。”

我直直地注視着她,也不說話,直看到她低垂下頭,不住地扭着手裡的辮子。我笑了笑,站起身道:是嗎?那我們走着瞧“。”

說完我便向外頭大步走去。

“等一等!”她攔住我,眉頭緊擰在一起,

“你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這不重要。“說完我便向外頭大步走去。

幾天,相安無事,原來,人都是怕狠的。

六月天,六月的女人,也會有變的時候,包括天氣。包括事情。

那天,用晚膳的時候,允禮似乎有些話想說。我一直想問,又不想是關於她們的。兩個人都吃的不太愉快。這麼多年了,他似乎從來沒有這麼過。我心裡更是不安,不知道他要說的是什麼?

直到吃完了,小茹收了桌子,屋子裡只剩下,我和他兩個人。他終於忍不住,把我攔在懷裡:”子衿,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

我的心下一沉,會有什麼事情?

難道是二嫂?還是念兒?

我不肯自己問出那個答案,只得沉默。

他見我不說話,還是說了:”今個早朝,諸王大臣複議允禩罪40款、允禟罪28款,宣示中外。八哥和九哥,恐怕是不行了。“

允禩,他,他,他也要。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還是沉默。擔心嗎?愧疚嗎?還是別的什麼。

我不說話,允禮也就一直凝視着我:”子衿,你要是擔心,你就去看看吧。“

”不,在這個節骨眼上我不能去。萬一,有心人,在參奏你一本,你要怎麼圓的過去。我是你的福晉,我首先考慮的應該是你。“

他摸了摸我的頭;“不,我希望你去,你應該要去,也許這是最後一次看到他的機會了。你不會後悔麼?”

我頓了頓,沒有一個男人有這麼大的胸懷。六月,胤禛對於八爺党進行了全力的突擊,而允禟在不久後也會死去。

歷史就是歷史,我要是去看他。去求皇上。難道就會改變歷史嗎?姑且不說四爺對我,到底有沒有真情,四爺和八爺的對敵立場。我去了,也許是事倍功半。

心裡對允禩說了句抱歉。對不起,也許,我們真的是彼此間的過客。究其一生,都是不可能有交集。

搖搖頭:‘我不後悔。我們早些休息吧,我也累了。“

他從後面還住我,道:“好,我們一起睡。”

源源不斷的熱源從背後傳出,我的心裡稍微舒服了些。

真的一點點觸動都沒有了嗎?畢竟,八爺是我在這個時空的初戀。

曾經的刻骨銘心到如今終究還是沒有化爲雲淡風輕,那是不能觸碰的一處傷口,面上再坦然,心裡依舊牽掛。

我想去送他,只是我不想去見他。

罷了,一切紅塵情緣,都會隨着風,隨着雨,慢慢的飄散。

也許一個人要走很長的路,經歷過生命中無數突如其來的繁華和蒼涼纔會變的成熟。

生命中,總有些人,安然而來,靜靜守候,不離不棄;也有些人,濃烈如酒,瘋狂似醉,卻是醒來無處覓,來去都如風,夢過無痕。緣深緣淺,如此這般:無數相遇,無數別離,或許不捨,或許期待,或許無奈,終得悟,不如守拙以清心,淡然而冷漠。

那是,打磨的無情的樣子。

(本章完)

今天,我一生都不會忘記別樣保全情哪般牽住繁華哀傷你想好,再來找朕誤會冰消十七,你還好嗎西寧之行稚兒中毒牽我心傷心枕上三更雨他在哪,家在哪心中霧,何時解抓週更有惆悵上柳眉金針引蠱不與“傷員”計較是朕,讓你疼的紅紅的日子,紅紅的格格愉貴人你想好,再來找朕勉力一試董鄂氏有孕摻雜人血的藥引對峙(一更)八爺的危難我再也不會有孩子?!那個緊抱你的,是我紅紅的日子,紅紅的格格德妃殤,恨意不自省二哥,是不在了……無處話淒涼——怡魂殤(一)一張白紙話淒涼最殘酷的囚禁甜裡裹着酸二哥,是不在了……胡攪蠻纏的福晉你沒事就好了大婚,君與同他在哪,家在哪是朕,讓你疼的紅消香斷有誰憐兒患病,母斷腸狗吠何喧喧,哈尼還歸門女人何苦爲難女人世間安得兩全法勉力一試在心上,勾勒你的名今生今世,唯此一人玲瓏石頭嵌紅豆簪花風波有苦有淚,有笑有甜哪有格格不嫁人深沉的皇后十七落水我不習慣你罵我思量卻是,無情有思花開並蒂人相連淚落滴滴化紅妝十四弟,原諒朕說親才立尖尖角對峙(一更)良妃玉隕京城難覓故人跡一地碎秋兩纏綿十七,你還好嗎十七落水我們,可不可以不憂傷又見煩躁上心頭牽住繁華哀傷中元夜的無聲硝煙德妃殤,恨意不自省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德妃殤,恨意不自省十七落水老四,儘管再狠毒些思量卻是,無情有思更有惆悵上柳眉噩夢驚魂今生今世,唯此一人中元夜的無聲硝煙我的驕傲,不允許輸給你!說親才立尖尖角“情深”的報復董鄂氏有孕狗吠何喧喧,哈尼還歸門今宵聚會鬧洞房聞病淚還流孟影的創業生活他,什麼時候落葬…豆腐醬的奧秘我不能拿你的命去賭三寸星光,一寸天堂你沒事就好了我不習慣你罵我謝,皇上不殺之恩變故清風拂柳笛聲漾乖乖小侄子,念兒良妃玉隕“情深”的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