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徵平任務佈置完後,通知刑警大隊立即把命令傳達下去,並讓大家各司其職。衆人陸續離去。古思明吩咐司機送高進吳麗黃俊生三人回去。三人聞言卻不願走。古思明再三做工作,並保證他們隨時可以來公安局,有了古思明的承諾,三人才勉強答應回去。
古思明對汪徵平說,去看看對許嵩地審訊情況。來到審訊室時,許嵩正被押走。孫銘見他們來了,彙報說許嵩全部交代了,很多案情警方掌握的情況相吻合,幾乎沒有水分。古思明點點頭問孫銘可曾問出有價值的東西。孫銘說,據許嵩交代,古宅裡的畫像其中隱藏着他們組織裡的第二號人物,可能是一個外國人,具體是誰他不知道。
孫銘緩了口氣繼續說道:“我拿了YWS畫像給他看,許嵩說,YWS在幫裡第十號人物都排不上。後來我他如何才能看到那個隱藏的人?許嵩說,只要把畫像放在水裡在陽光照耀下,隱身人就會浮現出來。”
“哦,這等絕密,他一個最底層的執行者怎會知道呢?”古思明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孫銘說也覺得可疑,也問這話。許嵩解釋說,他曾經偷聽見榮華麗跟一人通話時得知。問他跟榮華麗通電話的人是誰?許嵩說不知道,聽聲音應該是個男的。
“還有嗎?”汪徵平問道。
“就這麼多。”孫銘回答道。
古思明向窗外望了一下說,“現在陰天,等明天太陽好的時候,再查出那個神秘的隱身人。”
汪徵平把剛纔佈置的任務跟孫銘複述了一遍。
再說榮華麗被阿澤送到吉林長春市不到一天,餘國慶的電話就來了,特期望不是偷渡的通知,真如她所願,等來了原地待命的命令。開始榮華麗還以爲偷渡的事沒有辦妥,一問才知道打開光盤需要盧新明的指紋,否則等於是廢盤一張。榮華麗問餘國慶自己要不要回去?並自告奮勇請戰。此時榮華麗特別希望能回去,雖然不能與陳輝結婚,但是她心甘情願不明無需任何名分與陳輝廝守在一起,甚至暴露走向死亡。她相信陳輝也會如此。這不僅僅那一夜讓她忘懷,特別陳輝的真摯情感感動了她。
餘國慶告訴她許嵩已被抓,她也已經暴露,暫時不能露面。一句
“不能露面”話,讓她失望到極頂。她想問陳輝情況,又不敢問,生怕被餘國慶瞧出倪端來。最後只得違心地回答遵從命令。那一夜,榮華麗怎麼也睡不着,忍不住用公用電話給陳輝打了一個電話,結果關機。聯想到許嵩被抓,心裡頓時不安起來,又連打幾個,聽到的依然是電信小姐對方已關機的聲音。榮華麗記得在房間團團轉,實在抑制不住內心那團火,決定冒險去找陳輝,就是被組織判死也認了。爲了方便行動,榮華麗下定決心整容,只要能一路風順見到陳輝,就是變醜了也癡心不改。
據餘國慶說,長春沒有她被通緝的畫像,所以榮華麗大膽放心的在大街上尋找比較有資質的美容醫院。
經過四個多小時的臉部整容,榮華麗完全變了一個人,連她自己都認不出來了。榮華麗滿意的付錢走人。這下榮華麗是沒有了任何的顧忌,決定立即趕往T市,她要找到陳輝。如今陳輝的生死讓她牽掛萬分。幾個小時的火車後到達T市,她一刻也不停留地給餘國慶去了電話。榮華麗違抗名命令突然到T市,讓餘國慶頗感意外,難道她不要命了。雖然榮華麗行爲已經觸犯了幫規,但餘國慶考慮到榮華麗還有利用價值以及對她的好感,就沒有向上稟告。因爲餘國慶很清楚,一旦上報,他知道老爺子的脾氣,馬上就會命令自己殺掉榮華麗,那榮華麗就成了自己要懲罰的對象,那榮華麗也就沒有了生存的機會。餘國慶考慮再三,決定暫時向上隱瞞這一切。如果榮華麗真沒有了使用價值,再向老爺子稟告。
餘國慶讓榮華麗躲在沒有人的地方,自己馬上來接她,到時再電話聯繫。半個小時後,榮華麗接到了餘國慶的電話,說他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她的蹤影。榮華麗得意地笑道“我就是告訴你我在哪兒,你也找不到我。”
餘國慶不信,果如榮華麗所料,在一小巷子裡,榮華麗就站在他身旁,餘國慶都沒有認出來。望着“完全變形的臉”,餘國慶驚訝道:“你整容了。”
榮華麗得意的笑了笑:“不整容我能有這膽子嗎?能跟你打包票嗎?”
餘國慶道:“如此一來,以後的行動就方便多了,無須爲你提心掉膽了。”
“有新任務嗎?華麗義不容辭。”
榮華麗表忠心道。
“回去後,我再告訴你任務。”餘國慶道,“上車。”
車一路疾弛,很快就到了郊區四周都是破舊民房的地方停了下來。餘國慶把榮華麗帶到最裡面的一排房子面前止住腳步說,這四間房都歸你所有,衛生間/廚房/客廳/寢室俱全。衛生間裡洗澡的地方,不過需要自己燒開水。
榮華麗心說這裡魚龍混雜,而且條件如此差,如何住得下人,這不是把我當成叫花子嗎?這麼想者嘴裡卻不能說半個不字。不然你就是貪圖享樂之人,是辦不成大事的人。榮華麗知道組織的一貫作法,只能委屈的接受現實。等安排好一切,餘國慶讓榮華麗先安心住下來,等待最新命令。眼看餘國慶要走了,榮華麗實在忍不住問餘國慶怎麼沒見陳輝和老二?提老二則是榮華麗怕引起餘國慶的懷疑,故意添加的。在榮華麗心目中老二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傻蛋一個。
餘國慶說,陳輝和老二接到新任務暫時消失了。等完成了任務,他二人便交還給她。榮華麗心裡暗暗嘀咕,有任務也無須關機呀,難道陳輝遇到不測?“呸呸”榮華麗一時忘乎所以竟發出聲來。
餘國慶盯着榮華麗道:“怎麼了?”
榮華麗自知失言急忙道:“沒什麼。盧新明那小子太狡猾了,沒想到他會有留一手。恨我自己太大意了。”
餘國慶說,“別說你沒想到,連老爺子都沒料到,不然你想,老爺子會這樣連責怪你的話都沒有嗎。本來想等幾天再把你召回來,沒想到你自己回來了。”
榮華麗說,是自己犯的錯就應該自己來承擔,所以趕回來請求讓她把盧新明抓回來。
餘國慶嘿嘿笑道:“難呀。現在盧新明猶如稀世珍寶一樣,被重點保護起來,想再抓他,難度非同一般呀。”
“難道就沒轍了?”
“現在只能等時機了。現在着急也沒用,你就耐心住下來,等待老爺子的命令。你放心這裡絕對安全。警察不會找到這裡來的。”餘國慶道,“我還有些事要處理,就不陪你了。祝你今晚做個好夢。”
望着餘國慶遠去的車影,榮華麗情不自禁道:“陳輝快回來吧,不然我忐忑的心焉能讓我睡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