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古思明流露一種不滿意的表情。
孫銘道歉道:“對不起古老,我們只調查到這些。”
古思明突然感覺自己神經繃了太緊了,有點失常了,急忙調整了心態,對孫銘說:“不怪你們,只怪我們的敵人太狡猾。”古思明接着轉移視線,問汪徵平他們以後有什麼打算?
汪徵平回答說,現在也沒有什麼良策,暫時只能守株待兔。就在這時一警察彙報說,洪尚派出所找到了給榮華麗美人癡香水的本地中年人。汪徵平讓那警察回覆派出所把那人立即帶到局裡來。
古思明聞聽此消息,特別興奮道:“看來好運還是向着正義的。你們的辛苦沒有白費。”
時間不長,那人便被帶到了局裡。一干人立即趕到問詢室。古思明親自上陣問了中年人幾個問題?一是他是做什麼的?叫什麼名字?二是怎麼認識榮華麗的?跟榮華麗是什麼關係?三是知不知道榮華麗的一些事情?最關鍵的一點是榮華麗長得怎樣?
中年人回答說,他叫顧建如,今年49歲,在一家外資企業工作。榮華麗是在一次朋友聚會上認識的,當時就被榮華麗的美色和嫵媚的笑容所吸引。爲了討好她便送了她一瓶美人癡香水。
古思明嘲諷道:“你夠大方的,僅一面之緣你就送這麼貴重的禮物。”
“貴重?”顧建如被古思明的話弄懵了。
“你知道嗎,這香水大有來歷,而且是一瓶難求,看來我的老戰友跟你交情非同一般呀。”
顧建如眨巴着眼睛一時愣住了。過了一會兒纔回答說:“不知道。我以爲就一瓶香水,到處有得賣,沒有什麼了不起。”過一會兒對古思明道:“我可以想您提一個問題嘛?”
“問吧。”古思明笑道。
“我有點不明白,我看來看去就一瓶平常的香水,不知貴重在哪裡?”
古思明微笑道:“因爲用特殊而且難得一見的貴重材料配製而成,企業都生產不起的。”
“這麼厲害。”顧建如驚得舌頭都吐出來了。
古思明也不想跟他詳細解釋,只想直入案子的話題,繼續問道:“那次聚會之後,後來你們還有聯繫嗎?”
“沒有。我曾經試圖讓我朋友幫我聯繫她,我朋友說他也聯繫不了,她就像在人世間蒸發掉似的。”
“她的容貌,你還有印象嗎?”
一聽容貌,顧建如來了精神,誇誇其談:“瓜子臉,一頭烏黑的長髮,苗條的身材,凸起的山峰......”
“正經點,別信口開河。”小顧喝斥道。
古思明
擡手示意,讓小顧別插嘴,讓顧建如繼續往下說。
顧建如驚恐地看着大家不說話了。
古思明笑道:“別害怕,你繼續說,該怎麼描述她你就怎麼說。我們不會怪你的。”
雖然得到古思明首肯,但一看到小顧的臉,心裡就有一種恐懼,這次描述榮華麗時,特別注意用詞,而且語速也變慢了。
顧建如說雖然榮華麗將近三十,但是眼睛還是水汪汪的,眉毛間有一顆米粒大的美人痣。
古思明見顧建如停了下來,問他還有嗎?顧建如搖頭算作回答。
“香水是誰送給你的?叫什麼住在哪裡?”
“我不認識。”
“希望你能配合警方工作。這也是一個市民應盡的責任。期望你再好好想想。”
“真的不認識那老先生。”顧建如語氣中似乎充滿了滿肚子委屈,“請你們相信我。”
“還說不認識,老先生你都說出來,你還是老實說出來。你要知道故意隱瞞事實,可是要承當法律後果的。”
顧建如沮喪着臉道:“真的不知道老先生叫什麼住在哪裡,我說的句句是實話。”
小顧吼道:“我看你是......”
古思明揮手打斷了小顧的話後,問顧建如既然不認識那位老先生,他爲何要送你香水?
顧建如便把前因後果說了出來。
原來兩年多前,也就是參加朋友聚會那天晚上,在去朋友家路上,看到一位老人跌到在地,便去扶他。結果老人摔骨折了,他打的後把老人送到醫院,連醫藥費都是自己先墊付的。直到他家人才走。老人爲表示感謝,拿出一疊錢讓他手下,他卻婉言謝絕了,只拿了自己墊付的錢。老人見他執意不肯要錢,便送了一瓶香水給我。他以爲只是普通香水,便收了。爲這事他還特別納悶,這麼一把年紀了怎麼還用香水,還笑他是老年美人癡。
古思明認真聽完顧建如的講述後,嗯了一聲,把汪徵平叫到身邊,在耳邊說了什麼。汪徵平又跟孫銘嘀咕了幾句後,孫銘馬上便出去了。
古思明微笑着讓顧建如休息一會兒,等會兒還有話問他。顧建如說,他還有事要辦。古思明表示馬上就讓他走,並讓小顧給顧建如倒了一杯茶。也就一杯茶的功夫,孫銘在古思明耳邊輕言細語一下,古思明應了一聲好的。古思明繼續問道:“榮華麗是你朋友的朋友嗎?你朋友跟榮華麗是好朋友嗎?”
“這我不太清楚。”
“多有打擾,多謝配合。你可以走了。”顧建如說了聲謝謝便急急離去。
古思明讓孫銘追上
去,讓顧建如把他朋友名字、住址留下來。並根據顧建如對榮華麗的描述,進行素描,然後全市張貼。
小顧見古思明把顧建如放走了,急道:“古老您怎麼把他放走了,有些事他還沒說明白呢?”
古思明笑道:“剛纔讓小孫去電話問過我老戰友了,證實了顧建如沒有說謊。你說我能把一個清白無辜的人抓在這裡嗎?!記住警察沒......”古思明本來想教誨小顧幾句,見這麼多人在場,就沒有說出來,給小顧留點面子。
可是小顧偏偏不知趣,還在“可是......”
“小汪,T市的人可曾來。”古思明故意高聲喊道,想讓小顧醒悟過來,閉上丟面子的嘴。
小顧還想張嘴,被高進扯到一邊向他搖頭示意不要再問了。小顧驚愕地看着高進。高進說:“聽我沒錯的。”小顧對高進的聰明智慧也領教過,心裡也挺佩服挺有好感的,見高進幾次阻止自己說話,可能有深刻含義,就聽了高進的勸解,沒有再固執。
這邊汪徵平與古思明已聊起了案子。古思明說等T市來了人,大家再重新理一下案子。特別是兩年前發生的槍擊案,一保安至今下落不明,爲何躲着不現身?以及搞清那保安有關情況。
汪徵平在一旁是連連點頭,也不發表任何意見。
就在這時,有人彙報在盧新明家附近,發現了兩個可疑人,要不要實行抓捕?
古思明果斷回覆,不可。這只是小魚,大魚一定在後面。
古思明高興道:“蛇終於出動了。”
高進黃俊生聞聽此消息,非常高興,盧新明和吳麗有救了。
大爺哥醒來走出木屋,看到眼前的一幕,自己的屬下黑衣人全部橫七豎八倒在地上,而盧新明和吳麗以及紅玫瑰等人沒了蹤影,頓時明白髮生什麼事,一邊氣得大罵紅玫瑰是奸詐的狐狸精。一邊他急火火把所有昏倒在地的黑衣人踢醒。
黑衣人一看大爺哥那張憤怒的臉,嚇得直哆嗦,誰也不敢先說話。
“說,這到底怎麼回事?”大爺哥怒吼道。
一個膽子大的黑衣人,把當夜發生的事詳細跟大爺哥敘說了一遍。氣得大爺哥哇哇直叫,倫起手對兩個門口站崗的黑衣人就是一頓嘴巴子。並怒道:“知道爲何大爺只打你們嗎?”
兩個人只顧搖頭,哪敢回話。
大爺哥喝斥道:“憑你們一身武功,她榮華麗再大的本事能一下子把你們同時放倒了嗎,必是你們想貪色,被狐狸精偷襲了。”
兩個人直點點頭。大爺哥一推一黑人:“沒用的東西,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