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吧!讓我見識一下這個人好了,怎麼說他也是讓我在醫院躺了七天的人啊!”聽蒼特說他現在就在隔壁後,我興奮的說道。
“是的老闆。”蒼特在前面爲我開道。
“不用急嗎?先讓我做一件事情,以防止他逃跑。”我拉住向外走的蒼特說道。
“怎麼做?”他驚奇和不解的看着自己這個神秘的年輕老闆。
“來自空間中的光元素啊!聽從我的召喚,化做無形的牆壁,阻擋面前的一切罪惡吧!”在我們的面前出現了一面乳白色的牆壁,不過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老、老闆,你是異能者?”蒼特用驚訝的目光看着我。
“不行嗎?如果沒有這樣的能力,怎麼做你們的老闆?不要大驚小怪的好不好?”捶了他的後背一拳,開心的笑道。
“也是,我說爲什麼蒼斯羅那樣得人也對你如此的尊敬,他的身手現在也不錯,是不是老闆教的啊?”回過神來的他不忘拍拍受驚嚇的胸口。
“不要說那些廢話了,你要是想學的話,我有時間也可以教你,但是要看你自己的能力了。”轉身向門外走去,我現在很想知道是誰要對我下毒手,我會讓他死的很慘。
“真的嗎?老闆,那實在是太好了。”蒼特笑着跟在我的身後,來道哪個殺手的門前,看到那掛着‘請勿打擾’的牌子,並沒有友好的去敲門,而是用最野蠻的方式,一腳將堅固的門踢了出去,而不是單純的踢開。
同時從裡面響起了槍聲,不錯的反映速度,索性我提前部下結界,不然這樣的響聲會引來更多的不必要麻煩。
“老闆小心。”在子彈向我飛射過來的時候,蒼特高聲的叫道。不過隨後便多的是震驚了,子彈被我輕鬆的攥在手中,而那名殺手並沒有過多的驚訝,在向我開槍後選擇逃跑的路線,不過一切的路線都被血煞六人封鎖住了,無地可逃的他只好選擇另一條方案,就是自殺。
可是殺死自己的工具,已經被眼前戴面具的少年,用一種很奇妙的能力奪了過去,而且自己的身體也開始變的有些僵硬和無力。
“你好啊!殺手先生,沒有想到我們會這樣早的見面吧?”手中玩弄着那把重量和質量、性能比較優異的手槍笑問道。
“在知道你沒有死的時候,我就應該想到有這一天。”語氣到是強硬,不過底氣卻是不足啊!他的臉上出現了細小的汗珠,此時的我開始注意他的相貌和身型,一般M國佬的身高,褐色的頭髮有些自然捲,白潔的臉很是平凡,這到是做殺手有利的特徵,那雙眼睛沒有看到往常殺手的銳利,多了一些頹廢和慌張,可見他並不是一個很好的殺手,不過語氣中的自大,確實他們哪個國家所特有的啊!
“是這樣嗎?自大的殺手先生?是否能告訴我是誰讓你來暗殺我的?”我玩味輕視的看着他道。而血煞六人和回過神的蒼特都在認真的注視着他的一舉一動。
“哼!你知道我是殺手,就應該知道我們這個行業中的規矩,我是不會說出是誰僱傭我來殺你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也許是感覺到自己沒有生的希望,所以他的話語變的那樣大義凌然,不過在我的氣勢下他那顫抖的身體和慌張的眼神出賣了他。
“是嗎?你真的很偉大啊!不過你知道死的滋味嗎?你可以給他人帶來死亡,但是你自己同時也慢慢的變的懦弱,開始害怕那一瞬間了吧?”我的話重擊着他的內心世界,在他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開槍擊碎了他的一個膝蓋骨,吃痛的他跪倒在我的面前,嘴中發出撕心裂肺的叫喊聲。
對於殺手來說,也許他的職業是在刀口上舔血,但是每一個人都懼怕那與生相對立的兄弟——死亡!所以沒有認可以輕言自己不怕死,那是他沒有面對過死亡而已。他,一個小小的殺手,也許並不能帶給我什麼有利的幫助,出於他職業的關係也許我並不需要他死,但是他的不配合和對我開槍,一切決定不管如何他只有一死,就是他不說我也可以用‘搜魂術’自己挖掘出需要的東西來。現在的我與其說是在詢問幕後的元兇,到不如說是在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和憤恨而已。
“很痛嗎?你不是不怕死嗎?怎麼這樣小的傷痛就無法忍受了。”蹲在他的面前嘲笑道。
“你、你好狠啊!”痛苦的面容有些猙獰,在那蒼白的嘴脣間擠出這句話來,眼神中充滿了恐懼,還雜加着一些憤恨。
“我狠嗎?你如果說出幕後的主使者是誰,也不用這樣的痛苦不是嗎?爲了那所謂的殺手規則而失去生命值得嗎?”說完又是一槍擊碎他的另一塊膝蓋骨,飛濺的血在我的面前一寸的地方奇異的被擋了回去,我可不想被這些血濺到,誰知道他是不是有愛死病啊!
現在的他,雙手已然是忙不過來了,血煞和蒼特漠然的看着我玩弄他,神情沒有一絲的不忍,他用狠毒的目光盯着我。
“很痛嗎?不好意思啊!你的槍不是很好,走火了。”說着又是一槍擊穿了他的手臂。“怎麼又走火了,真是不好意思啊!”無辜的我向他可憐的解釋道。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什麼精力在用仇視的目光看我,血流泉涌的傷口,讓他感覺到無力的疼痛,頭昏目眩的失血過多前兆,面色更加的蒼白,身體在不停的顫抖。
“是不是很痛苦?告訴我幕後的主使者是誰,我可以選擇幫你叫醫生,或者痛快的幫你解脫。”無聊的我現在有些煩躁了。
“不說也是死,說也是死,我選擇不說,看你能把我怎麼樣?”緊咬雙脣的他向我回答道。
“很有骨氣嗎?那我們就慢慢的耗下去,看到底誰先開口好了。”無奈的我也不想這樣快就結束這場遊戲,起身找了個舒適的沙發坐下,看着還在流血的他。
“不知道你的血能流多長時間?咱們慢慢的來好了。忘了告訴你,人少了三分之一血,想救都沒有辦法了。”說完我便閉目養神不在看他,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他的內心也在不斷的掙扎。
“如果我說了,能否活命。”他終於忍不住開口道。
“也許可以,那要看你所提供的消息是不是值錢了。”睜開雙眼的我注視着他,“一切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