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有不幫你?只是你也不想想,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你究竟想要我做什麼?難道也要我像你那樣被當成怪物不成?”橙橙實在有些生氣。她雖然被嬌慣的厲害,但頭腦確時分清晰,更知道如果不是剛纔自己發覺的快,不管是誰也無法阻擋自己被當成研究室裡的小白鼠的。雖然這個傢伙的力量無法用科學解釋,也時分厲害,但作爲市委書記的女兒,她見過的別人沒見過的東西也不少,她絕不認爲這傢伙能跟核武器叫板。
“你,你是說我是怪物!”
看到這傢伙又誤解了,不禁再次慌忙解釋:“沒有,但你覺得其他人不會這麼想嗎?況且你究竟是怎麼了拉?”
“娘娘我本身正在修煉,希望自己能夠早日恢復昔日神功。但我剛纔明明感受到了一種異於我的法力的氣息。原本我是無法相信的,但這種氣息我很熟悉,永遠都不會忘記。就是它將我帶到這個莫名其妙的世界來的。沒錯,絕對是這種力量。”腦海中的聲音明顯有些激動。
“什麼!你是說,剛纔你感受到了帶你到這裡來的詩詩的氣息。”明顯比之前看到青年丟鉛球的時候更爲驚訝,乃至驚駭。
“我不知道。不過是詩詩的法力氣息不錯。而且我已經確定出了大概的方位,如果她的氣息能夠在多停留一會兒,我肯定能確定出準確位置。還不等我鎖定,居然一閃變消失無蹤了。”說道這裡,忽然一頓,隨後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對了,新人類小丫頭,我需要你去找一個人。找到他或許就能直接找到詩詩了。這麼多天了,如果不是發生這種事情,恐怕我還想不起來呢!”
橙橙時分疑惑的問道:“找一個人?誰呀?難道他是詩詩的朋友嗎?”
“不,我不知道。之前我聽小哪吒說的。他好像叫小權,哦對了,全名應該叫龍權吧!”
“龍權!”這位橙橙在反覆的唸了幾遍後驚愕的問了一句:“你確定是叫龍權嗎?”
腦海中傳出一陣冷笑:“我怎麼可能會記錯?你認識這個人?他是不是很厲害?”顯示有些許激動之意。
此刻橙橙實在有些迷惑了。在聽到這個名字後她忽然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但一時之間又不太清楚。可唸了幾遍後忽然想到了一個人——參加運動會,代表盲校的唯一參賽者,他好像是叫龍權的吧!說着不禁再次擡頭向鉛球賽區望去,可找了一圈,確沒有找到那個即使處於衆人之間也可一眼認出的青年。但她是個盲人,如何會厲害呢!而且聽這傢伙而言,詩詩的力量時分強大,她口中的龍權與這位詩詩的關係十分要好。想必也是很厲害的樣子,那麼這樣看來他就一定不是那個龍權了。想到這裡不禁答道:“不認識。不過你放心,我會留意的,說不定在其他城市而不再鄭州市呢,我抽空得拜託一下我的爸爸。”
此刻龍權確實
離開了鉛球賽區,本身這個運動可以投擲三次的。那些反映過來的裁判樣老師很懇切的邀請他在投一次,看看是不是還能在破當前的記錄,但龍權確怎麼也不肯了。他很明白:在詩詩的幫助下,就是百米恐怕也只是一念之間了,他可不想把這些人嚇死,更不想自己被特殊機關的人員帶走做研究。於是,在所有在場的裁判、老師以及周圍學生依舊癡呆的目送下,緩緩的離開了這裡。良久這裡纔再次恢復了之前的秩序,依然按部就班的排着整齊的隊伍,奮力拋着手中的鉛球。此刻衆學生運動員已然不再去想第一了,退而求其次的搶起了第二,畢竟那個打着破記錄標誌的19m不是好超越的。
龍權回到老班身邊時,包括幾個校長在內依舊用不敢置信的眼光看着他。而龍權則恍如味見,他之前剛聽詩詩告訴自己,當前已經是十一點進二十了,他可沒時間在託了。自己的原計劃可是要在上午完成整個初賽的一半啊。
略微在腦海中一掃,幾個基本已然沒人排隊的項目映入視線。他不等幾個人提問,變迅速的朝離最近的跳高走去。他走的時分快,基本可以算的上慢跑了。
“嗨,龍權你幹嘛去?慢點啊,注意點安全。”後面老班明顯有些急切的喊。
被這一喊,其他幾個領導級別的傢伙也反映了過來。他們時分興奮,雖說這對於職業的運動員來說或許可以達到,但不管怎麼說,自己的學生直接打破了自從開青少年運動會以來的最高記錄。下校長此刻滿是微笑的對着恐龍老班道:“別急,我們趕快跟上前看看。他走這麼快,似乎有什麼事情?”
龍權並未回頭,只是衝着後面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跟上來後變繼續小跑而去。在這種速度下,龍權幾分中後纔到達跳高賽區。來到負責記錄的老師跟前他才暗暗的想道:如果按照之前不緊不慢的話,恐怕一上午就只能在來這一個項目了。
負責記錄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女教師。而此刻她正在那裡有一搭沒一搭的與周圍的幾名裁判員聊着天。目前這裡的學生不足20,一個個按照一輪輪的順序不斷的從越來越高的跳杆上竄過去。而龍權到來時,他正好看到一個1.8m左右,看起來時分壯碩的青年把跳杆撞到了一邊。此時龍權的腦海中事實的響起了詩詩動聽的聲音:“目前高度1.76m。”
他微微一笑,剛想與詩詩交談幾句,忽然聽到了身前一個較爲和善的聲音:“這位同學,你是來跳高的嗎?”
龍權只得放下與詩詩交談的念頭,急忙點頭:“是的。請爲我記錄,謝謝!”
“你叫什麼名字?”
“龍權!”還不等對方在問,變主動道:“我是z市盲校的代表。”
那位記錄的老師有些詫異,她急忙仔細打量了一下,果然看到了眼睛與常人不同。不禁問道:“你看不到怎麼
跳呢?同學,還是換一個項目吧!”隨後她在一旁拿起了令一個文件翻了翻道:“你們學校有特殊待遇,只要參加能夠嘗試的運動即可,不用每一項都要做的。”
龍權點頭,知道對方是好意。不過自己既然已經決定了,那就絕不更改了,更何況雖然現在表面是盲人,其實已經不是了。他微笑的道:“我知道,不過我還是決定試試看。”
“你真的要嘗試?”記錄員不確定的問。其他人也友誼無意的望來。而當看到緊閉雙目的龍權後所表現的目光也不再多言了吧。大家都很清楚了。
“嗯。”簡單的一個字,確充分的展現出內心的決絕。
“好。你小心點,這是你的校園胸卡。”說着變把寫着“z市盲校”字樣的胸卡睇到了龍權手中。每結束一場比賽後,都要把之前所發的胸卡交還,等到下一個項目時在重新下發。這樣方便記錄,也不容易弄混。接着這位老師對着正在比賽的學生道:“你們先等等,把跳杆下落到起點,讓這位同學先跳完後在說。”
周圍的學生不免有些許不滿,同時心中也不斷嘀咕:一個瞎子跳什麼高啊?真是搗亂!表情滿是不屑與不情願。但老師的話又不得不聽,否則給裁判員一個不好的印象可就不好了。
龍權自然看得到一切人的反映,他時分感激的對着這位萍水相逢的記錄老師道:“謝謝您!只是我想應該不用降落了。他們也不用停止,只要我直接加入就好了。”
此話一出,那位老師以及周圍的裁判一愣,隨後紛紛投來讚賞的目光。他們都爲青年的這種勇氣而讚歎,只是跳高不是隻憑勇氣就能行的。而周圍的正在比賽,由於龍權的到來而不得不暫停的學生們一個個面容肅穆,心中則想法各異,但大多數則還是很期待龍權碰到跳杆後的狼狽樣子。一些想象豐富的人已經開始想龍權碰到跳杆後的畫面了,心中還不免感嘆一句:沒事莫裝b,裝b遭雷劈啊!
龍權站在助跑線稍做停留後變快速的衝向了跳杆,自然爲了掩人耳目,他還是先來到跳杆前摸了一下,好似在確定位置後,這才倒退至助跑現上。其實他完全可以不用助跑,但他可不能那麼做,畢竟那樣就太一鳴驚人了。很快的,在所有人緊張的注視下,龍權到達了跳杆前,一個恰到好處的起跳,很輕鬆的,很自若的,他變如一陣清風般從跳杆上空掠過。別說衣服會觸到跳杆,所有人都能看到,他的雙腳離跳杆的距離至少有5cm,在這麼寬鬆的距離下,怎麼可能會有身體的某個部位會碰到跳杆呢?
不可置信,所有人都在他輕鬆越過跳杆的一瞬間打消了一切對他的輕視、嘲諷之意。雖然許多學生都在這麼高的距離下跳過了,但都沒有他這麼輕鬆,都不能如他這般震撼全場。原因無他,只因他是個盲人,只因他做這項運動的難度是在所有人之上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