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衛生間裡的色鬼
沒想到自己的心上人居然是董事長的外孫,呵呵一想到他來公司這麼久,就只有跟自己說過幾句話關係不錯,看來自己很有希望。黃美媛一想到剛剛在電梯那裡徐洛城牽她手的情景,她就感覺激動不已。再看看四周,全公司的女同事頓時都變成了一個個的色女狼全都虎視眈眈的看着臺上又帥又有錢的那塊大肥肉,看來競爭激烈啊!
“大家猜的不錯,他的確是我任志遠現在唯一的外孫,也是以後我任志遠名下的唯一繼承人。”
“好咧,好咧!”衆女歡呼,那股興奮勁好像她們纔是唯一的繼承人似的。
“什麼?大伯?”任莓嬉一時驚呆了,她以爲自己纔是唯一有資格繼承任家過億財產的繼承人。爲什麼會突然之間變成了這小子?
任志遠沒有理睬任莓嬉,好像沒有聽到她的疑問沒有看到她驚訝的表情,繼續慢慢的下達着最新的一系列命令。
任莓嬉似乎已經聽不見任志遠說些什麼,不知不覺中她跟着任志遠來到公司頂樓,何風的辦公室裡。
“大伯,爲什麼,我以爲我纔是你最愛的人,我以爲我會是唯一的繼承人,爲什麼不是我,爲什麼是那小子?爲什麼?爲什麼?”任莓嬉不能接受剛剛聽到的一切,她朝任志遠大聲的咆哮。
“莓嬉,你是我最愛的女兒,可是你卻不是唯一的繼承人。洛城,我的外孫纔是!”任志遠平靜的解釋。
“你說慌!如果你真的最愛我,爲什麼繼承人不是我?從小到大你最疼我,我因爲有你這樣一個大伯而覺得驕傲,有時我甚至覺得我纔是你親生的女兒,任淑蘭纔是你侄女。可是現在這是爲什麼?我們相處了幾十年,難道還及不上只見過你幾次面的外孫嗎?”任莓嬉感覺崩潰了。她從小以欺負任淑蘭爲樂,卻不曾想幾十年以後敗在她兒子的手裡。這是什麼報應?
“孩子,我也一直把你當成親生女兒,才導致我忽略了自己真正的親生女兒。我給你的愛太多,對不起淑蘭母子太多,我現在只是拿錢來補償而已,這樣你都不開心嗎?”任志遠想伸手擦掉任莓嬉臉上的眼淚,卻被任莓嬉一把推開了。
“補償?你說的輕巧,你給她們留了幾十億卻只給我一千萬,這算什麼?如其這樣。你還不如從小不要疼愛我!”
“莓嬉!你太貪心了。淑蘭纔是我真正的女兒,洛城才我的親外孫。你只是我的侄女,從小到大。我在你身上花費的精力難道就抵不上那點錢嗎?你太讓我傷心失望了!”
“你傷心事失望?難過的那個是我纔對吧?是誰在你痛失兒子的時候夜夜陪着你照顧你?是誰在你生病的時候日夜守護着你?可你卻那這樣的回報給我,公平嗎?公平嗎?”
“你出去,滾出去!”任莓嬉居然提起了任志遠最痛苦的傷心事,他--死去的三個兒子。
任莓嬉見任志遠突然發火,立馬醒悟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轉身拎起自己的包離開了辦公室。
這時等在門外的何風父子敲門進來。
“大外公。老媽怎麼了?”明明他們父子在牆外聽得清清楚楚,此時何大智卻裝作毫不知情的模樣。
“你媽心情不好,你快去陪陪她。”任志遠揉着額頭無奈的說。
“奧,那我去了!”何大智看了父親何風一眼,轉身找任莓嬉去了。
“何風,謝謝你一直在公司照顧我這個不懂事的外孫。這些天我看他的表現不錯,可以勝任。你繼續在旁邊指導他,讓他儘快熟悉公司的各種業務。暫時還是讓他在你的公司實習,等到時機成熟,我再讓他接受其他的分公司。”作爲徐洛城的外公,一個商場精英,他早知道何風父子的各種行爲。與其讓他們把公司掏空甚至把魔爪伸到其他的分公司。乾脆做個好人把這家分公司送給他們。
這樣一來一是對自己的侄女任莓嬉有個交代,不管她接不接受。在他的心裡覺得已經平衡了。二來也好暫時放鬆何風父子的警惕心,他好儘快查清何風父子安插在其他分公司的眼線,把一個乾乾淨淨的沒有任何危險的產業交給洛城。損失一千萬換來幾十億財產的平安何樂而不爲。等到外孫洛城能真正有能力接管其他產業以後,他會徹底斷了何風夫妻跟其他分公司一切的聯繫。保證幾十億安安全全的落在女兒母子的手裡,這樣他也算對得起這些年沒有盡到做父親的責任了。
何風也不笨,立馬明白了老頭的用意。哼,死老頭想用一千萬麻痹我讓不讓我打其他分公司的主意,絕不可能!我要就要全部的家產!既然你自己都說我妻子是你最愛的女兒,那就不要怪我幫我妻子拿回她應該得到的東西!哼!哼!何風心裡想着惡毒的計劃,嘴上卻微笑着。“董事長,我會的,您放心吧!”
“那就好,你出去吧。“
“好的。”何風應聲離開了。
而此時的徐洛城爲了躲避不必要的麻煩,在議會大廳跟任志遠分手後,班都沒有上,直接回家興師問罪去了。他想知道母親是不是事先早就知情!如果通知他一下,也不會讓他如此的尷尬。
很快一天過去了。《永天》公司的員工都走了差不多了。只有三兩個人因爲白天工作沒有完成留下來加夜班,而劉鬱馨就是其中一個,沒辦法誰讓她長得不怎麼樣,人緣也差,雖然在公司呆了有兩年的時間,可還沒有剛來的新人受歡迎。
“真他媽的,我又要加班,煩人的工作!”劉鬱馨對着堆成山的文件恨的牙癢癢。想到白天的帥哥徐洛城,自己要是把他追到手嫁進豪門,那不是想要什麼就有什麼,甚至比現在的什麼高級總裁還要風光?劉鬱馨一邊工作一邊沉浸在幸福的幻想中,不知不覺的處理了大半的文件。
“好急啊!去趟廁所!”劉鬱馨立馬拿起桌上的餐巾紙直奔衛生間。此時這層樓已經空無一人,寂靜得嚇人,就連衛生間的燈都開始忽明忽暗起來。劉鬱馨試着打開前幾個衛生間的門,可都被人反鎖了。
“真是奇怪!人不是都走了嗎?怎麼衛生間的門都打不開?”劉鬱馨彎下腰透過門的縫隙往裡看,也並沒有看到什麼人的腳。這時衛生間最後面的一個門突然自己緩緩的打開來。
劉鬱馨心驚的慢慢走了過去,裡面沒有人。其他的門都打不開,到底要不要上這個呢?劉鬱馨猶豫了。她是個挺迷信的人,聽人說每個衛生間最後一格陰氣都比較重,鬼魂最喜歡用最後一格衛生間。所以每次她上廁所從來都不用最後一格,就在她猶豫之間,她的肚子又開始不停的打鼓大叫鬧騰起來。
“不行了忍不住了!”劉鬱馨趕緊衝進了最後一格廁所,蹲了下來。此時她沒有發現在她的頭頂上一個男鬼用色迷迷的眼睛正詭異的盯着她看。幾分鐘過後劉鬱馨滿意的一瀉千里解決完畢。
當她離開衛生間的時候,門自動砰地一聲在她身後關上。很快劉鬱馨便完成了所有的工作,此時纔剛剛九點多鐘。她伸了個懶腰,滿意的收拾完桌子鎖完辦公室的大門,按下了一樓的電梯。當一樓到達時,電梯的門打開了。一個男人低着頭衝進了電梯,劉鬱馨剛跨出電梯的門,那個本來進入到電梯的男子從劉鬱馨的身後突然襲擊了她。
“啊!”劉鬱馨慘叫一聲暈倒在地上,男子把她拖進了電梯裡。
翼俊家。
此時翼俊家裡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勤勤和秦絲夢都緊張的盯着這個剛剛闖入者---賭死鬼。
“你來我們家有什麼目的!汪汪!”勤勤齜牙咧嘴的衝着賭死鬼擺出一副自認爲很兇狠的模樣。此時翼俊他們已經入睡。
賭死鬼一臉無所畏懼的坐到沙發上看都不看勤勤。完全無視她威脅人的危險動作。
“賭死鬼,你還想找死是嗎?居然剛找到這裡來糾纏我?你不怕莫男嗎?”秦絲夢不知道怎麼連這個最討厭的賭死鬼也會摸到這個地方,沒辦法,自己打不過他,只能把莫男搬了出來,希望賭死鬼會害怕的自動離開。
“小絲夢,你少拿他嚇唬我,這次我可不是爲了糾纏你才找到這裡來的,就算你把他找來我也不怕。看這是什麼!”賭死鬼拿出一面銀黑色的令牌在秦絲夢面前晃悠了幾下。
“絲夢姐,那是什麼東西?”勤勤好奇的注視着令牌。看眼前的這個男鬼這麼囂張的模樣,好像手裡拿的是皇帝的尚方寶劍一樣。
“那是陰差託鬼魂辦事給的通行證,其他鬼魂看見了要一律讓路。”秦絲夢看了看解釋道。
“小絲夢,你什麼時候居然認了一條小母狗做姐妹?真是稀奇啊!”要不是怕耽誤了辦正經事,就憑眼前這個寵物犬剛朝自己叫囂,以他的脾氣早就一腳踩扁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