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意順着小姐的視線落在了那個布娃娃的伸手,外面是用廢舊的衣服包裹着,裡面塞着一大團的棉花,臉上的表情很奇特,眼睛上面還有一道疤,嘴巴也是誇張的張的老大。
她忍不住笑了起來,“小姐,你說這個呀,”她抱起來朝着小姐走了過去,婁曉曉搶過去看了起來,“這個是下午的時候五殿下在這裡做的,殿下說你的腦袋裡裝的都是奇奇怪怪的想法,他要把你給做出來,結果哪曉得浪費了很多的棉花,就做出了這麼一個奇怪的東西呀,小姐,你要是不喜歡呀,我這就抱出去仍了。”
“五殿下?墨子羽?”
綠意點點頭。
“他下午沒有回去麼?”
“五殿下和司空公子在外面打了很久,死纏爛打的他一直都是處於下風,差不多兩個時辰了司空公子實在是拿他沒有辦法才只好離去,本以爲殿下也要回去的,可他非要留在這裡,說要送給小姐一個禮物,做出來以後奴婢也是嚇得不輕呢.”
婁曉曉將那布娃娃拋了起來,又是接住,似乎很喜歡。
“沒想到他還挺會討好女孩子的嘛,看在他有這個心思的份上,下次比武的時候呀,我儘量的對他下手輕一點,他還說了什麼?”
“殿下還說呀,雖然平時看着小姐又醜又討厭的,可他就喜歡和小姐玩,還說這個世界上除了世子以外,他就和小姐最親了。”
“呵,他還真是不要臉呢,趁着我不在的時候就往自己的臉上貼金,當着我面兒的時候,就恨不得和我拼個你死我活了,得了,我知道了,這份心意我也算是收下了,”司空朗的武功遠遠在墨子羽之上,他們打了兩個時辰,那墨子羽豈不是連命都沒有了呀,“五殿下沒事吧?”
綠意難得一次見着小姐這麼關心五皇子,便是連忙笑着回答,“沒事沒事,他好着呢,司空公子也是正人君子,可沒有對五殿下下重手。”
“他就從來沒有這樣對過我,估計在他的眼裡我婁曉曉就是一個男人。”
婁曉曉也算是折騰了一天了,趴在桌子上不一會兒就睡着了,夢裡她感覺到一陣涼風吹了進來,可想要試圖睜開眼睛,只是覺得身體軟的厲害,眼皮子
也特別的沉重。
“誰?”
迷迷糊糊的她感覺到一個人走到她的身邊,將她的身子抱了起來,好生的放在了牀上,還爲她拉上了被子,可炎熱的夏天,她一會兒又是踢開了。
一個人坐在她的牀邊,看了差不多有半個時辰,放下了一個黑色的藥瓶才從窗戶匆匆忙忙的離開。
她像是突然驚醒了一般,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又是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視線落在了桌上的那瓶黑色的小藥瓶上,還有那兩行詩。
行呀,每次都趁着本小姐睡覺的時候來,看來對自己真是瞭如指掌,不過能做到這種事的人,首先肯定是有武功的,其次她對將軍府的地勢已經掌握的很清楚了,而且對她婁曉曉也是很熟悉。
可你越是覺得我婁曉曉好玩,我還就不願意奉陪到底了,本小姐一定要親手抓住這個賊。
“把酒給我。”
婁曉曉有氣無力的就趴在桌子上,伸手就找司空朗要酒。
“婁曉曉,這大清早的你就要喝酒,你是不想活了呀?”司空朗沒有給她酒,給她倒了一杯清茶就放在了他的面前,“店雖然是你開的,可現在生意難做,酒是買不起了,你就將就喝點茶吧。”
“司空朗你就這樣想要把我給打發呀,你可別忘了我可是你的老闆,弄的本小姐不高興了,馬上就關門大吉,你連一個容身之地都沒有了。”
司空朗可沒有吧她的話放在心上,他很清楚婁曉曉的爲人,“那我只好躲到你的閨房去了,正好可以幫着你一起抓賊。”
聽到司空朗說這個,婁曉曉立馬就來了興趣了,酒也不要了,茶也不喝了。
“你都知道我房間裡有賊?”然後眼神有些奇怪的在他的身上掃視了幾番,“司空朗我看你挺奇怪的嘛,你的身份就很神秘,武功也很神秘,出生更加神秘,你說你除了你的名字以外,還有什麼不適神秘的?”
“你該不會是懷疑我吧?”
“現在任何和我有接觸的人,都是我懷疑的對象,小偷乾蕭要化身爲大偵探乾蕭摩斯了。”
“摩斯是?”
“說你是土貨,我都覺得是在擡舉你了,福爾摩斯你肯
定不知道,他呀那可是一個破案的天才,這世界上就沒有他解決不了的事情。”
司空朗見她說的那麼神奇,就來了一句,“那你怎麼不把他給引薦給 皇上呀,像是這樣的人才如果被埋沒了,可是我們秦燕國的損失。”
婁曉曉恨不得把面前的茶盅朝着他砸過去,“you know ,這就是文化差異,你和我差的不只只是一點點呀,那可是比黃河裡的水還要多呢。”
“那是,你老說一些稀奇古怪的話,沒有幾個人能理解你的世界。”
“道不同不相爲謀,”婁曉曉自我安慰,“說認真的,你是怎麼知道我房間裡有小偷的。”
司空朗只是重重的嘆了口氣,然後一個手指頭狠狠的戳在了她的額頭上,轉身將一面鏡子拿了出來。
“看見了麼。你現在這對眼睛呀,不是一晚上沒有睡好是什麼,你本來就很黑了,可你現在的黑已經掩蓋不了你的黑眼圈了,你說你這一晚上不是在等着抓賊,就是去做小偷了,經過我的分析,去偷東西的話你肯定會給我說的,可你並沒有呀,那就只有那種情況了。”
婁曉曉的嘴脣都合不攏來了,好半天才拍手叫了起來。
“可以呀,司空朗,看不出來你還有這個能力呀,我一直都以爲你除了吃喝玩樂,其他的都是事不關己呢,沒想到你還能破案呀,看來你應該叫朗摩斯纔是。”
“我纔不管什麼摩斯不摩斯的,你只要告訴我結果就行了。”
“結果就是我什麼都不知道,反正和上次一樣,還是有個小藥瓶,一樣的詩。我總覺得這個人好像是在故意提醒我一些事情一樣,不過竟然如此,他爲何不直接告訴我呢?”
“或許有什麼難言之隱。”
“那你說他沒事那麼操心我做什麼,我和他很熟麼?”婁曉曉說到很熟,突然就拍着桌子站了起來,頓時茅塞頓開,“是呀,和我很熟的人又不多,我只要一個個的下手不就行了,我想着用我的火眼金睛,肯定會讓他現身的。”
司空朗看着她這麼着急的想要知道,也答應了幫她一把,“之前那金手帕已經被人拿走了,不過你知道後來發生什麼事了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