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夙羽的秘密組織內,一抹白色的身影出現,在君夙羽的面前,會倒在地,恭恭敬敬的開口說道:“主人,以按照您的吩咐,流下了一個活口,但不知道他能不能將發生的事情,清晰的表達出來。”
君夙羽聞言,嘴角牽起了一抹邪異的淺笑,深紫色的瞳仁內,滿是得意之色,開口說道:“無妨,只要留下活口, 他們一定會從此人的口中,得知所發生的事情的,這樣一來根本就聯想不到本座的身上,只會認爲是冤魂索命,看誰還敢繼續爲他建造那逸王府。”
白衣人開口應道:“是,主人英明,此計甚妙。”
君夙羽道:“當然,這件事情的成功,與你獨到的功夫,有密不可分的關係,若是換做他人,想挖心的話,談何容易。”
白衣人道:“主人,雖然講此事辦的圓滿,可那些人畢竟是從宮中請過來的工匠,如此大的動靜,會不會驚動皇上?”
君夙羽道:“父皇知道了又能怎樣,無論如何,都懷疑不到本座的身上,這種殺人手法,在他們嚴重,也許只有鬼魅能做的出來吧。”
白衣人聞言,闔了闔雙眸,開口說道:“是,主人英明。”
君夙羽微微一笑,開口說道:“這段時間,你就不要外出活動了,一面被有心人瞧了去,在聯想到本座的頭上,知道嗎?”
白衣人道:“是,屬下明白。”
君夙羽道:“並且日後都不要在用這種手法在殺人,若不然的話,定然會被君楚悠等人找到,到那時,恐怕本王也保不住你,你還未見識到君莫黎夫婦的功夫,遇到他們,你唯一的做法便是逃。”
白衣人心中不以爲然,但還是開口應道:“是。”
黎親王府內。
近日,小世子總是不明原因的哭鬧,鳳七七因爲此事,異常的苦惱,抱着小世子手足無措,這麼小的孩子,口不能言,定然是哪裡不舒服,纔會有這種哭鬧的方式告知鳳七七。
是夜,鳳七七在爲小世子換洗衣裳的時候,忽然見到一個透明裝的水泡,出現在小世子的脖頸處,頓時大吃一驚,緊蹙着秀眉,綴着頎長睫羽的鳳眸內,滿是擔憂之色。
隨即開口喚道:“紅袖。”
不多時,紅袖多不走來,躬身一禮,開口說道:“王妃。”
鳳七七道:“去找郎中過來,小世子可能是病了。”
紅袖聞言,望了望還在哭鬧的小世子,開口應道:“是。”
良久,紅袖帶着郎中舉步走入了鳳七七的臥房,走到鳳七七身前,躬身道:“王妃,小世子除了什麼事情了嗎?”
鳳七七眉心緊蹙,望着小世子,輕啓朱脣,開口說道:“你過來瞧。”
郎中走到小世子近前,順着鳳七七的目光望去,只見一個水靈靈的水泡在脖頸處長着,頓時微微一驚,開口說道:“王妃,怕是小世子得了天花。”
鳳七七轉過身來,定睛望着郎中,雙眸之中滿是不可置信,開口道:“什麼?怎麼會這樣,好端端的爲什麼會得天花這種東西?”
郎中闔了闔雙眸,躬身道:“王妃莫急,雖然小世子得了天花,但並不一定就會殞命,還是由一定機率可以熬過去的,暫時先不要這般悲觀。”
鳳七七聞言,開口道:“那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將這種病症治癒?不管多難,本王妃都要將小世子的天花治好。”
閬中道:“天花這種病症,只能看老天了,老奴也無能爲力。”
鳳七七見狀,頓時癱坐在地上,望着小世子,眼角不由得落下了兩行熱淚,眉宇緊蹙,開口說道:“你放心,母親就是豁出去這條命,也要將你治好。”
郎中望着鳳七七,開口說道:“王妃,既然沒什麼事的話,老奴告退。”
然而鳳七七並未聽到郎中的話,只是靜靜的望着小世子,不在言語。
這時紅袖輕聲說道:“您先回去吧,王妃現在的樣子,怕是什麼都聽不進去了。”
郎中道:“那好,紅袖姑娘好生照料着王妃,老奴告退。”
紅袖道:“是。”
待郎中走後,紅袖多不走到鳳七七身前,將鳳七七扶起,開口說道:“王妃莫要如此悲觀,小世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
鳳七七被紅袖扶到了牀榻之上,聞聽此言,開口應道:“對,一定會沒事的,去備筆墨,趁着王爺還沒有回來,給王爺去書信,從宮中將最好的太醫請來,一定會有辦法的。”
紅袖道:“是,奴婢這便去辦。”
就在紅袖向鳳七七的臥房外走去之時,君莫黎局部走了進來,紅袖見狀,微微一愣,開口喚道:“王爺?”
君莫黎道:“怎麼了,如此慌慌張張的,這也不像你平時的性格啊。”
鳳七七見君莫黎歸來,彷彿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個箭步衝至君莫黎身前,緊緊的抓着君莫黎的手臂,開口說道:“王爺,小世子染上了天花,快去宮中請太醫,若不然……”
未等話說完,便哽咽了起來,君莫黎聞言,頓時驚異無比,緊蹙着墨染的劍眉,開口問道:“怎麼好端端的會染上天花的?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鳳七七淚眼婆娑的望着小世子,開口說道:“近日以來,孩子就一直在哭鬧,原本以爲只是餓了的原因,卻在脖頸處見到了一個晶瑩剔透的膿包,郎中來瞧過,才知道乃是天花。”
君莫黎見狀,闔了闔雙眸,開口說道:“愛妃莫急,一定有什麼秘方,來治療天花之用,本王這便回返宮中,將最好的太醫找來,爲我們的孩子醫治。”
鳳七七聞言,定睛望着君莫黎,開口說道:“那好,王爺快去快回,一定要將最權威的太醫請來,若是父皇不答應,七七願意陪同王爺一同前去。”
君莫黎道:“不必了,你在府上好生照顧着小世子,莫要再出現什麼差錯,本王去去就回。”
語畢,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鳳七七的臥房。
君莫黎來到了馬棚,牽出最強壯的那匹戰馬,翻身而上,向皇宮的方向疾馳而去。
不多時,便到達了皇宮門口,見識君莫黎深夜前來,門口的並未阻攔,暢通無阻的來到了太醫院之中。
找到了當下在皇上身邊的紅人,徐太醫。
君莫黎眉心緊蹙,望着徐太醫,開口說道:“麻煩您前往黎王府一趟,本王的孩子貌似患上了天花。”
畢竟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君莫黎的語氣上,難免尊敬些,可知道,一般宮中的人生病,可請不到徐太醫前去,是專爲皇上一人所用的。
徐太醫見君莫黎前來,竟然是小世子患上了天花,頓時大驚失色,雙眸之中滿是不可置信,開口問道:“小世子還小,怎麼會無緣無故患上了天花,一定是接觸到了感染天花之人的膿水,若不然,一定不會。”
君莫黎道:“府上不曾有人患過天花,不可能是接觸到濃水患上的,難道就不會是自然生成嗎?”
徐太醫道:“這種情形非常的稀少,也不無這種可能,一切待老陳去敲過在下定論,前邊帶路吧,黎親王殿下。”
君莫黎 見徐太醫答應,忙開口說道:“那本王先謝過徐太醫,父皇那邊……”
徐太醫微微一笑,開口道:“皇上如此珍重小世子,黎親王覺得皇上會不讓老臣前去不成嗎?”
君莫黎聞言,開口道:“那好,隨本王來。”
語畢,徐太醫帶上能用得上的草藥,和工具,緊隨君莫黎身後,走出了太醫院。
此時已是深夜,君莫黎與徐太醫同坐一匹戰馬。來到了黎親王府之中,剛剛步入鳳七七的臥房,便見到鳳七七淚眼婆娑的端坐於小世子的牀榻旁,默默的望着他,眼神之中,滿是擔憂之色。
見君莫黎的挨着太醫前來,鳳七七頓時一喜,忙站起身來,開口說道:“太醫,您塊爲小時瞧瞧,是否有什麼方法醫治,若是有方法,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本王妃都願意承受。”
徐太醫聞言,闔了闔雙眸,開口說道:“天花這種病症,誰都沒有把握完全治好,只能有三成的把握,但我們就算只有三成,也要一試,但結果能不能成功,老臣也沒有把握,並且與天花病症相同的,有很多,還不能確認到底是不是天花。”
鳳七七見狀,緊蹙着秀眉,輕啓朱脣,開口道:“是,這些我都明白,徐太醫儘管試便好,結果如何,都不會怪罪於你。”
徐太醫道:“那邊好,那勞煩王妃讓老臣瞧瞧。”
隨即鳳七七讓開身位,站在小世子身旁,指着脖頸的位置,開口道:“就是這裡,您瞧。”
順着鳳七七所指的方向,徐太醫一眼便知,定然是天花無疑,當下異常的犯難,但既然已經答應了君莫黎前來醫治,總不能就這般回去,隨即開口道:“王妃,小世子患上的定然是天花無疑,但天花這種病症,和感染了風寒有些類似,就是不能見風,並且先前沒有發現之時所穿的衣物,統統要燒掉,不然還會感染更多的人。”
鳳七七道:“好,這些倒簡單,但只是不要見風,不要穿舊衣服,就可以了嗎?”
徐太醫道:“只是這些還不夠,每個膿包破裂之後,都要用草藥擦拭,若不然天花永遠都不會好,所以就需要有人日夜的看護,畢竟現在小世子正是多動的時期,難免見膿包弄碎。”
鳳七七道:“好,我知道了,那現在我們該從何做起?”
徐太醫闔了闔雙眸,開口說道:“現在只需要將小世子裹在棉被當中,而棉被的內部,要用含有草藥的汁水洗過才行,雖然是夏日,太溫度還有些不夠,得讓小世子一直處於出汗的狀態,這樣才能將體內的毒死排除。”
君莫黎聞言,開口道:“這個簡單,只要在臥房內放上火爐即可,這炎炎夏日,孩子一定會非常痛苦。”
徐太醫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若可以,當然不用火爐最好,若是動用火爐,小世子的身子容易生出痱子,處理不當,會使病情更加嚴重。”
正在衆人犯難之時,鳳七七闔了闔雙眸,綴着頎長睫羽的鳳眸內,閃過了一抹腳下之色,輕啓朱脣,開口說道:“我可以日夜抱着孩子,這樣既不會起痱子,還能達到治癒病情的溫度。”
徐太醫聞言,頜了頜首,開口說道:“現下也只能這般治療了,暫且試試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