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夙羽悄無聲息的向君莫黎希藍靠近,就在這時,瞧見了希藍警覺的睜開了雙眸,對君莫黎開口說道:“王爺,您有沒有感覺到,彷彿有什麼東西在盯着我們一般,總覺得瘮得慌。”
君莫黎並未睜開雙眸,微微一笑,開口說道:“本王早就已經察覺到了,也許是什麼猛獸吧,但又火把在,應該不後貿然攻擊我們,放心睡吧,有本王在呢。”
希藍聞言,頜了頜雙眸,望着君莫黎莞爾一笑,如明珠般的鳳眸內,滿是欣慰之色,朱脣輕啓開口說道:“只要有王爺在身邊,妾身便什麼都不怕。”
語畢,雙頰一紅,繼續躺回地面,閉上了雙眸,君夙羽見狀,忙屏氣凝神,不讓自己發出任何一點聲音,緊蹙着墨染的劍眉,如黑曜石般的雙眸之中,滿是憤恨,不禁心中暗忖:看來本座只有在尋找機會了,雙拳難敵四手,暫且繞你們二人一命。
隨即,悄無聲息的隱退會黑暗之中。
就這般平安無事的過了一整夜,翌日清晨,天邊亮起了一抹魚肚白,君莫黎站起身來,本想讓希藍多睡會兒的,但君莫黎剛剛起身,希藍也隨之站起身來,望着君莫黎,開口說道:“王爺,這便要趕路了嗎?”
君莫黎微微一笑,開口說道:“是,我們還是早些到達柔然爲好,德妃的毒,不知道時間久了,會不會產生什麼不好的影響,所以還是儘快弄到解藥比較好。”
希藍頜了頜雙眸,開口笑道:“是,那我們走吧。”
語畢,二人將所有的東西收拾好,翻身上馬,繼續向柔然進發,在身後一直跟蹤的君夙羽,微微一笑,自顧自的開口說道:“看你能跑到哪裡去。”
待君莫黎與希藍趕到柔然之時,已是傍晚,二人來到柔然大帝的皇宮大門前,守衛見希藍歸來,微微一愣,連禮都忘了行,便開口說道:“希藍公主?”
希藍見狀,秀眉微微一蹙,開口道:“還不打開宮門?”
守衛這纔回過神來,頓時大喜,忙躬身一禮,開口睡到:“是。”
語畢打開了宮門,君莫黎與希藍策馬向皇宮內部疾馳而去。
待君莫黎與希藍來到了柔然大帝的寢殿之後,柔然忙跑過去,與柔然大帝相擁在一起,頓時雙眸之中,留下了兩行熱淚,開口喚道:“父皇。”
柔然大帝微微一笑,開口說道:“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哭鼻子,你的夫君還在那裡看着呢,好了,好了。”
語畢,伸出寬厚的大手,拍了拍希藍的脊背,先這才放開柔然大帝,轉而望着一臉尷尬的君莫黎,對柔然大帝開口說道:“父皇,這便是大晉的黎親王殿下,王爺,這時妾身的父皇。”
君莫黎聞言,躬身一禮,開口說道:“兒臣參見岳父大人。”
柔然大帝微微一笑,開口說道:“無需多禮,過來坐吧。”
隨即君莫黎與希藍,在柔然大帝身側相對而坐,柔然大帝開口說道:“怎麼也不打聲招呼,便急匆匆的回來了?”
希藍莞爾一笑,如明珠般的鳳眸內,閃過了一抹狡黠之色,朱脣輕啓開說道:“這不是想您了嗎,所以便回來瞧瞧,看父皇是否也如女兒想念您一般的想念於我,一眼便知,您根本就不想本公主,甚至還有些疏遠。”
柔然大帝聞言,頓時微微一愣,開口說道:“你這個小丫頭,都是有夫君的人了,還這般牙尖嘴利,你從哪裡瞧出,朕不喜你回來的?簡直是胡攪蠻纏。”
隨即債而對君莫黎微微一笑,開口道:“黎親王殿下,真這個女兒生性刁蠻,一定給你添了不少麻煩吧?”
君莫黎見狀,開口說道:“回岳父大人的話,一點都沒有爲本王添麻煩,並且此次也是幫了本王的大忙。”
柔然大帝道:“哦?那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小女一直在柔然,走到哪裡,都能掀起一片腥風血雨,雞犬不寧啊。”
希藍緊蹙着秀眉,嗔怪的望着柔然大帝,開口說道:“父皇,你……”
柔然大帝爽朗一笑,開口道:“呵呵,好,不提,不提,想必你們忙着趕路,定然沒有用膳吧,朕這便叫人準備晚膳。”
君莫黎頜了頜雙眸,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開口說道:“岳父大人,本王此次前來,是爲了在柔然的境內,找到一種稀有的草藥,大晉的德妃娘娘身中奇毒,聽希藍公主說,只有這種草藥方能解開此毒,不知這種草藥在哪裡能夠尋得?”
柔然大帝,眉宇輕蹙,望着希藍,開口說道:“哦?是什麼草藥,這般不遠來到柔然境內尋找?”
希藍緊蹙着秀眉,開口說打:“父皇,女兒所說的便是那青玉龍草,大晉的德妃娘娘,身中的乃是一種叫夢魘的毒素,只有青玉龍草方能解除此毒。”
柔然大帝聞言,頓時一驚,緊蹙着眉宇,開口說道:“這青玉龍草生長在一片沒有人煙的香谷之中,哪裡經常有猛獸出沒,想要得到青玉龍草,絕非易事。”
君莫黎道:“即使在艱險,也要走這一遭,若不然時間久了,怕是……”
希藍道:“夢魘的毒素,不會叫人感覺到痛苦,只會讓人昏迷不醒,但是所有的感官都不會停止運行,也就是說,我們在等而非娘娘身邊說些什麼,有哪些人碰過她,她全然都能感覺得到,若是時間久了,便再也救不回來,終生都會在這種狀態下生活下去。”
君莫黎見狀,眉宇緊蹙,開口道:“那更應該立刻前往,岳父大人,我們在路上用過些乾糧,就不在宮中留下用晚膳了,本王先行告辭,待將青玉龍草拿在手中,在回返宮中,好生與岳父大人暢談。”
語畢,君莫黎站起身來,作勢便要向柔然大帝的寢殿外走去,這時希藍站起身來,開口道:“王爺,妾身隨您一同前往,畢竟那裡妾身比較熟悉,有好有個照應。”
君莫黎卻說,不,本昂獨自前往,如若像岳父大人所說,那裡時常有猛獸出沒的話,本王怕是會護不得你周全。
希藍我微微一笑,開口道:“難道王爺忘了,妾身乃是柔然的總將軍了嗎?若是論無疑,未必會輸給王爺呢。”
柔然大帝此事開口說道:“你不準去。”
希藍緊蹙着秀眉,疑惑的望着柔然大帝,開口道:“父皇……”
柔然大帝望着君莫黎,開口說道:“希望黎親王殿下不要介意,朕就這一個女兒,她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朕還要這江山何用,望黎親王殿下理解。”
君莫黎道:“是,本王明白,本就沒有打算要希藍公主跟着前去涉險,那本王先行告辭,待歸來之時,在接希藍公主回大晉,只是這生長這青玉龍草的地方在哪裡本王並不清楚,能否爲本王指條明路。”
柔然大帝道:“從皇宮出發,一直向西行走,便會經過一條河流,穿過這條河流之後,會見到一座不同於任何山峰顏色的青山,哪裡便是了,但是能不能找到,全看你的運氣了。”
君莫黎聞言,頜了頜首,開口道:“是,本王明白,告辭。”
語畢,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柔然大帝的寢殿,希藍見狀,怒視着柔然大帝,開口說道:“難道父皇眼睜睜的看着他去送死嗎?他一個大晉的王爺,在那種從未涉足的危險地方,該如何生存。”
柔然大帝頜了頜雙眸,威嚴的開口說道:“放肆,誰准許你同朕這般將話的,朕說不讓你去,就不會放你走,這樣做,全都是爲了你好。”
希藍望着君莫黎離去的方向,如明珠般的鳳眸內,滿是擔憂,她對這個柔然大帝,太過了解,內心之中已經有了對策,不由得嘴角牽起了一抹淺笑。
君莫黎獨自一人,騎着柔然公主御用的戰馬,一路向西,前往了柔然大帝口中所說的兇險之地,不多時,便見到了那天河流。
一座小橋直通河流的對岸,但若是騎着戰馬過去,怕是不妥,無奈之下,君莫黎只好翻身下馬,拍了拍馬匹,自顧自的說道:“回去找你的主人吧,這裡不能讓你帶本王過去了。”
語畢,希藍的戰馬貌似聽懂了君莫黎的話語,徑直的向柔然皇宮疾馳而去,君莫黎見狀,嘴角牽起了一抹淺笑,開口說道:“果然是神駒。”
隨即便轉身上了小橋,繼續向西行去,前行到一片彷彿從未有人涉足的樹林之中時,忽然四周異常的安靜,君莫黎頓時警覺,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如黑曜石般的雙眸之中,滿是警惕之色,每走一步便環視着四周。
就在以爲只是自己多慮了之時,忽然一頭異常強壯的獵豹,擋住了君莫黎的去路,君莫黎立時汗毛豎起,真如柔然大帝所說,這一帶常嬋有猛獸出沒,恰巧被君莫黎遇到。
君莫黎緊緊的盯着獵豹的一舉一動,顯然,這隻獵豹定然是餓壞了,兇狠的望着君莫黎,嘴角竟然趟出了類似口水的液體。
君莫黎稍有動作,獵豹便跟着他移動,眼見是躲不過去了,索性,君莫黎不在想着逃跑,看來只能將這隻獵豹殺死,才能夠前進。
隨即從腰間抽出慣用的短刃,君莫黎不敢貿然出手,而獵豹彷彿也嗅出了危險的氣息,並未率先撲過來,一人一獸就這般緊張的對峙着。
君莫黎頜了頜雙眸,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手中出現了三枚飛針,瞬間脫手而出,射向獵豹的雙眸。
獵豹身子異常的矯捷,從原地跳起數米,躲過了君莫黎的兩枚飛針,但還是有一枚插在了獵豹的小腿之上。
這次徹底的激怒了獵豹的兇性,呲着牙,瞬間衝至君莫黎身前,兇狠的張開血盆大口,向君莫黎的脖頸處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