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七七聽完錦兒的話之後,緊蹙着秀眉,綴着頎長睫羽的鳳眸內滿是憤恨,朱脣輕啓開口說道:“沒想到這個綾羅這般陰險,我一定要告知王爺,將她趕出黎王府。”
錦兒聞言,秀眉微微一蹙,頜了頜雙眸,開口說道:“姐姐現下不要告知王爺,錦兒會親自告知,並且讓綾羅這段時日對我的陷害,統統還回去。”
鳳七七微微一愣,開口問道:“你怎麼還回去?難道還能與她拼命不成?”
錦兒此刻完全的想開了,不禁嘴角牽起了一抹邪異的淺笑,如明珠般的鳳眸內滿是陰狠,朱脣輕啓開口說道:“到時我自會告知王爺一切,只要姐姐幫錦兒在王爺面前說我病了,能讓王爺來瞧瞧就好。”
鳳七七頜了頜雙眸,開口說道:“那好,暫且便讓她快活幾日罷了,妹妹也無需爲這件事情過度傷心,很快便會好起來的。”
錦兒微微一笑,開口說道:“是,放心吧姐姐,錦兒都想好了。”
鳳七七見狀,秀眉微微一蹙,開口說道:“小世子也該睡了,我就先回去了,你好生歇息。”
錦兒頜了頜雙眸,定睛望着鳳七七,微微一笑,開口說道:“錦兒謝過姐姐。”
鳳七七嘴角牽起了一抹淺笑,綴着頎長睫羽的鳳眸內滿是欣慰,朱脣輕啓開口說道:“你是我的妹妹,不必多想,我走了。”
語畢,轉身向錦兒的臥房外走去。
待鳳七七走後,錦兒嘴角牽起了一抹邪異的淺笑,自顧自的說道:“如若沒有懷孕,那經期應該就是明日,若是……”
翌日。
君莫黎早朝歸來,便來到了鳳七七的臥房內,踱步走到鳳七七身前,望着鳳七七懷裡的小世子,嘴角不由得牽起了一抹幸福的淺笑,開口說道:“本王的好兒子,是真真兒的可愛異常。”
鳳七七莞爾一笑,綴着頎長睫羽的鳳眸內閃過了一抹狡黠,朱脣輕啓開口說道:“自己的孩子,怎麼看怎麼可愛,這是恆古不變的定律。”
君莫黎微微一笑,開口道:“那是自然,不過本王的兒子,任誰看了,都會有想上去親的衝動。”
鳳七七笑道:“哪有那般誇張。”
隨即鳳七七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秀眉微微一蹙,望着君莫黎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異色,朱脣輕啓開口道:“王爺,錦兒妹妹現下懷有身孕,彷彿是染了風寒,要不……”
君莫黎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如黑曜石般的雙眸之中滿是不耐,開口說道:“怎麼總是生病,本王知道了,待和本王的兒子親熱夠了,便去瞧瞧。”
鳳七七聞言,莞爾一笑,開口說道:“好。”
錦兒的臥房內,錦兒在桌案前,望着面前的點心,暗暗出神,就在這時,有人叩響了房門。
錦兒回過神來,秀眉微微一蹙,站起身來,踱步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
見是君莫黎前來,錦兒如明珠般的鳳眸內滿是喜色,朱脣輕啓開口說道:“妾身見過王爺。”
君莫黎頜了頜首,並未答話,徑直舉步走了進去。
錦兒將門帶上,轉過身來,隨君莫黎一同端坐於桌案前,君莫黎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開口問道:“聽聞你身子不適,染了風寒,可有傳喚郎中瞧過嗎?”
錦兒莞爾一笑,朱脣輕啓開口說道:“還沒,不要緊,綾羅姐姐給妾身拿來了些驅寒的膳食,妾身還未用呢。”
君莫黎聞言,如黑曜石般的雙眸之中閃過了一抹疑惑,綾羅何時與錦兒走的這般親近了?隨即開口道:“哦?既然她給你送來了,那邊用吧。”
錦兒微微一笑,開口說道:“是。”
隨即拿起桌案上的筷子,夾了一小塊點心放入口中,咀嚼了起來。
錦兒將口中的食物嚥下,望着君莫黎的眼神之中滿是羞澀,雙頰之上浮起了兩朵紅雲,開口說到:“王爺這般瞧着妾身進食,還有些……”
君莫黎聞言,微微一愣,隨即嘴角牽起了一抹淺笑,開口說道:“那好,本王不看着你,你慢慢用。”
語畢,君莫黎站起身來,踱步走到牀榻前坐了上去。
就在這時,錦兒嘴角牽起了一抹淺笑,如明珠般的鳳眸內滿是狡黠,忽然緊蹙着秀眉,捂着小腹,開口道:“王爺,妾身的小腹好痛。”
剛剛坐定的君莫黎聞言,微微一驚,緊蹙着墨染的劍眉開口說道:“怎麼回事?”
錦兒佯裝痛苦的望着君莫黎,開口說道:“妾身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剛剛用了綾羅姐姐送來的食物,便開始劇痛,額……”
君莫黎見狀,忙欺身上前,將錦兒扶上了牀榻,轉身對侍女開口喝道:“愣着做什麼?還不快去請郎中?”
剛剛分過來的侍女聞言,渾身一震,躬身一禮開口說道:“是。”語畢轉身走出了錦兒的臥房。
待是侍女走後,錦兒躺在芙蓉軟塌之上,額頭竟真的有細密的汗珠滲出,緊蹙着秀眉望着君莫黎,如明珠般的鳳眸內滿是痛苦之色,朱脣輕啓開口說道:“王爺,妾身的小腹很痛。”
君莫黎緊蹙着墨染的劍眉,望着錦兒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心痛,開口說道:“郎中馬上就來,在忍忍,怎麼會用了些食物便小腹劇痛?”
錦兒頜了頜雙眸,開口道:“妾身只是食了些綾羅姐姐送過來的點心,隨即便腹痛難忍。”
君莫黎聞言,如黑曜石般的雙眸之中閃過了一抹異色,開口說道:“難不成是綾羅在事物之中,下了毒?”
錦兒用力的捂着小腹,緊蹙着秀眉,開口道:“妾身不知,啊……”
忽然,錦兒的退下一抹殷虹滲出,錦兒低頭一望,見到落紅之後,瞪大了雙眸,開口道:“王爺。”
君莫黎順着錦兒的目光望去,渾身一震,難道本王的孩子又會這般離我而去嗎?
就在這時,侍女帶着郎中舉步走了進來,君莫黎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讓開身位,開口道:“看這個孩子還能不能保得住,爲什麼會忽然肚痛難忍,竟然還落了紅,今日這件事情一定要弄清楚,否則……”郎中聞言,微微一愣,隨即膽怯的望着君莫黎躬身一禮,開口道:“是。”
語畢在長榻前蹲下身來,伸出手,搭在了錦兒的脈門之上,不多時,郎中緊蹙着眉宇,搖了搖頭,對君莫黎開口說道:“王爺,老奴已經摸不出喜脈的跡象,恐怕……”
君莫黎聞言,緊蹙着墨染的劍眉,如黑曜石般的雙眸之中,滿是陰鬱,開口說道:“到底爲什麼會這樣?好端端的怎麼會忽然小產?”
錦兒此刻緊蹙着秀眉,望着君莫黎,開口說道:“王爺,我們的孩子沒有了。”
語畢,臉頰之上,兩行熱淚,潸然而下,君莫黎見狀,頜了頜雙眸,沒有答話,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安慰錦兒,君莫黎此刻,自己也甚是傷心。
錦兒頜了頜雙眸,眼底閃過了一抹狡黠,朱脣輕啓開口說道:“王爺,會不會是綾羅送來的事物之中……”
君莫黎聞言,緊蹙着墨染的劍眉,對郎中說道:“瞧瞧這點心之中,有何異樣。”
郎中躬身道:“是。”
郎中踱步走到桌案前,拿起一小塊點心放在鼻尖嗅了嗅,轉而望着君莫黎開口說道:“王爺,老奴能否嘗上一嘗?”
君莫黎頜了頜首,郎中拿起一小塊放入口中。
不多時,郎中緊蹙着眉宇,來到君莫黎身前,躬身一禮,開口道:“王爺,這點心之中,被加入了藏紅花,藏紅花本身並未有毒,甚至對尚未懷孕的女子有很多益處,但是,一旦懷有身孕之人食用,便會小產。”
君莫黎聞言,頓時大怒,大喝道:“來人。
不多時便有一堆侍衛走入了錦兒的臥房內,君莫黎緊蹙着墨染的劍眉,如黑曜石般的雙眸之中,滿是憤恨,開口說道:“去將綾羅那個賤人給本王帶來。”
侍衛們紛紛躬身齊聲道:“屬下遵命。”
語畢,便走出了錦兒的臥房,向綾羅的別院方向走去。
待侍衛們走後,郎中頜了頜雙眸,躬身一禮,開口道:“王爺,若是沒什麼事的話,老奴告退。”
君莫黎緊蹙着墨染的劍眉,看都沒有看上郎中一眼,伸出手臂揮了揮,並未答話。
郎中見狀,躬身一禮,開口說道:“是。”隨即逃也似的快步走出了錦兒的臥房。
待所有人走後,緊緊剩下錦兒與君莫黎二人,錦兒頜了頜雙眸,開口道:“王爺,妾身對不起姐姐。”
君莫黎聞言,如黑曜石般的雙眸之中閃過了一抹疑惑,開口問道:“何出此言?”
錦兒嘴角牽起了一抹慘笑,朱脣輕啓開口道:“綾羅先前便在我們姐妹之間進行挑撥,上次妾身的手指受傷,綾羅還說是姐姐的計謀,錦兒該死,竟然相信了那個賤人說的話,並未將此事告知姐姐。”
君莫黎聞言,微微一驚,開口說道:“那鼠疫的事情呢?是否也是綾羅所爲?”
錦兒點了點頭,緊蹙着秀眉開口道:“妾身給姐姐送去的小炒之中,被摻入了藏紅花,想必也是綾羅所爲,這次又用到了妾身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