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馮貴之事,他雖然不想插手,但是如果可以,他還是想要把這個人情快速還了。
江維京完全不知道,他的一生在這裡斷送,就因爲一個人情!
看着低頭大企業不敢出的兩人,東臨睿眯了眯眼,再次輕輕飲了口茶水。
茶水都是王德海從馬車上拿下來的,自然不用擔心被人動手腳。
當然,在這裡,也沒人敢動手腳。
只是,他出門在外,向來不喜歡用的東西。
身爲帝王,必須時時刻刻警惕。
約莫過了半盞茶的功夫,東臨睿才緩緩開口,聲音淡漠。
“江維京,你可知罪?”
明明是平緩淡漠的聲音,一如既往,但是那種帝王威嚴,硬是壓得江維京大氣也不敢出,甚至……在聽到皇上開口說話的瞬間,雙膝一軟,險些腿坐在地上。
“皇上,微臣……微臣”
他到底哪裡有罪,他是真心不知道。
洪災一事,他搭理的井井有條,在聽到聖駕到安名縣時,已經派人在第一時間快速着手銷燬那些罪證,絕對天衣無縫。
但是皇上既然開口問罪,他自然要順從。
“微臣知罪,微臣馭下不嚴,導致地方上出現不少欺壓百姓,剋扣百姓賑災糧的問題,都是微臣的過失。”
馭下不嚴,才導致出現地方官差剋扣百姓賑災糧,他頂多是一個取下不嚴的罪名,被皇上怒斥一頓,再罰俸祿。
比起那些倒手販賣私鹽等罪名,實在是太不值一提了。
江維京打算好算盤,面色惶恐發白地看着地面。
東臨睿將他的神色盡收眼底,眼底劃過一絲嘲弄之色。
聲音,依然淡漠冰寒,不帶半點兒感情。
“江維京,朕給你一次認罪的機會!”
言下之意,若是再有隱瞞,不要怪他無情。
江維京的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面色更白了幾分。
身子,都在微微顫抖着。
他已經銷燬了所有罪證,不擔心皇上還能找到證據。
如果再有罪名……
江維京心中一動,快速開口。
“皇上,都是微臣糊塗,微臣……微臣不該縱容家眷在城中魚肉百姓,都是微臣的錯,請皇上責罰!”
如果推出一個王大才能夠保住他的命,他必須推,而且是越快越好!
皇上能來得這麼快,顯然是有他不知道的路子。
他那些罪證消滅的再幹淨,但是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所以,越早撇清關係越好!
至於女人……
只要他有權利在手,還擔心沒有女人蜂擁上門?
江維京說完,惴惴不安地等着皇上開口。
聽到皇上輕輕恩了聲,有一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王大才啊,不是做女婿的不想保他,而是……實在是現在面前的這個人,身份太高了。
他就是整個天元朝的天,他一個小小知府想要一手遮天,除非這個天不在南陽!
南陽王早早進京交了兵權,何況是他?
“縱容家眷魚肉百姓……這麼說來,你是知情的!”
江維京聽着,心底咯噔一下,剛剛纔鬆了口氣,這會兒渾身緊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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