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笑意尚未隱去的顧安然,快速皺起了眉頭。
“喝花酒大打出手?”
“是的,是在三天前,當時很多人在場親眼所見,不過因爲是喝花酒大打出手,並未腦袋御前。”
“但是今天早朝的時候,御史們忽然上奏摺,彈劾長樂候與刑部尚書教子不嚴,高門富貴之子因爲喝花酒大打出手有損權貴顏面。”
“長樂候知道後,當御前當場求皇上爲其子李公子主持公道,甚至還帶來了三明認證,但是刑部尚書則是拒不相認,兩人在乾坤殿直接吵了起來。”
“東臨睿會由着他們吵?”
怎麼說東臨睿都不是那樣的性子吧?
看到內侍點頭,顧安然覺得……真的難以置信。
難道說,其實東臨睿還有別的什麼打算?
他一向不做無用功!
顧安然忽然搖了搖頭,看着內侍。
“李宏宇呢,現在怎麼樣?還是沒醒嗎?”
內侍點點頭,神色有些緊張。
“還沒,皇上後來傳了王新上殿,因爲王新是當事人,但是沒有傳李公子,想來是李公子依然沒有醒。”
“御醫呢?御醫有過去嗎?”
想着上次在大街上因着王新嘴巴不乾淨,李宏宇就動手打人的情景,顧安然覺得,李宏宇這次出手,情況很可能和上次的情況差不多。
“有的,出事當天,長樂候就進宮請旨帶着御醫回府了。”
顧安然:……
東臨睿那廝根本沒有跟她提過李宏宇出事了。
“鍾姑姑,書香,替我更衣,我要出宮一趟!”
顧安然的話剛說完,外面東臨睿面色沉靜地走了進來。
“安安,你腦子的記憶,只能保持不到六個時辰嗎?”
聽着東臨睿的話,顧安然忍不住瞪眼。
“東臨睿,你還好意思說!”
“李宏宇是我的朋友,他都昏迷不醒三天了,作爲朋友,難道我不該出去看看?”
說到這裡,注意到東臨睿的面色依然沉冷,顧安然狠狠吸了口氣,忽地微微一笑,放柔了聲音。
“阿睿,你也知道,我在這裡,也就他這麼一個朋友了。”
“我知道我在禁足期,這不,你正好來了,我正好跟你請示呢。”
看着小東西那討好的小眼神,東臨睿漆黑逼人的眼眸中劃過幾分深色,幽幽開口。
“你倒是能屈能伸的很!”
顧安然忍住想要衝着東臨睿翻白眼的衝動,笑了笑。
“這個……向自己男人低頭不算什麼!”
說完這句話,顧安然的臉,忽地就紅了。
眼神快速掃了一眼對面的東臨睿,不由瞬間移開視線,轉身往裡走。
手腕處忽然一緊,顧安然詫異回頭看向東臨睿,但是面頰還紅着,又快速低頭,將視線落到東臨睿牽着她手的手上。
白皙修長的手指,微微彎曲抓着她的手腕,指節勻稱有力,說不出的好看。
“不是要出宮去看李宏宇嗎?”
東臨睿的聲音,低沉悅耳,剛纔還略微陰沉的臉上,這會兒面色柔和,甚至漆黑深邃的眼眸中,帶着幾分極淺的笑。
顧安然微微一怔,錯愕地看着他。
【七更畢,加了一更哈,表示最近一直都木有收到月票啊,親們……你們的月票都上哪兒去了……嗚嗚嗚……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