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琉璃也很想知道,哥哥何時惹了這司徒音?
卻不想那司徒音一雙淚眼盯着那司徒灝,道:“哥哥,音兒的心,你從來都看不到嗎?”
“爲什麼?呵呵,爲什麼?我爲了讓哥哥你討厭這雲棋!”
“你知不知道,你一直以來藏在心底的小仙女,她揹着你和自己的獸奴搞在了一起,她壓根就不是什麼乾淨的玩意兒!她讓那獸奴親她,兩人在哥哥的春暖花開閣裡做那些個事,髒了哥哥的聖地!所以,我要把她們都趕走!”
聲嘶力竭地吼道:“我要把他們趕出司徒堡!”
司徒灝十分震驚,也十分痛心,黑眸裡帶着傷痛,看向了蕭雲旗,希望她能開口解釋一聲。
可蕭雲旗並沒有反駁,而是擰着眉頭看向那司徒音道:“你既然討厭我,那爲何要演這麼一齣戲來栽贓我的獸奴?”
衆人都以爲這之中必然藏着個大陰謀,卻不想只是這司徒音腦子不夠用,只能想出這麼個蠢辦法來了。
“因爲,只要我也被那獸奴欺負了,哥哥必然會想到,你天天和那獸奴在一起,那身子也被那獸奴碰過,已經髒了!哥哥堂堂司徒堡的堡主,怎麼可能還會要你!”
“而你對那獸奴一直十分重視,如果哥哥爲了那獸奴和你鬧不愉快,那就更好了!”
蕭雲旗實在是演不下去了,恢復了蕭家家主的本性,冷哼了聲,道:“蠢貨!我若是你,只要動手殺了我便可了!無需玩這些有的沒的!”
司徒音面目猙獰道:“你以爲我不想殺你嗎?我想!我恨不得殺了這世上所有名叫雲棋的女人。可在司徒堡,我若殺了你,哥哥必然恨我,我不要他恨我!”
墨琉璃只想說,又一個瘋子!
打斷了司徒音的嘶吼,問道:“那我哥哥他到底去了哪裡?你若想要把這齣戲演好,必然會讓他沒辦法出現來拆穿你的鬼把戲!他到底去了哪裡?”
蕭雲棋也急了,擡手抓住了她的胳膊,逼問着她:“他在哪裡?我的獸奴他到底在哪裡?”
司徒音對上她那臉上的着急神色,居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居然當真喜歡你那噁心的獸奴!哥哥,快看啊!你比不上那個噁心的獸奴呢!”
司徒灝這會兒壓根就不想看她,自己的妹妹何時對自己生了那樣不該有的心思,又何時變成了這般模樣了!
“音兒!那個獸奴的失蹤真的和你有關嗎?”
司徒音如今竟然已經被人給拆穿了,便也就沒打算隱瞞自己騙墨離痕去後山的事。
盯着蕭雲旗道:“你那獸奴簡直蠢的要死,一聽說那後山的雪蓮花能治你的傷,便不要命地往那後山風雪裡衝了!我可沒把他怎麼着,是他自己蠢!”
蕭雲旗那眸子都氣的發紅了,狠狠地瞪着她:“若是他出了事,你也休想活得好好的!”
司徒音陰陽怪氣道:“還真是人獸情深呢!想要知道他爲什麼掐我嗎?就因爲我說你一句不好,他便發了瘋似的想要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