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最後一隻屍怪倒下後,封玄燚第一時間就是飛上那獸骨上,去抱她,然後把臉埋在了她的肩窩裡,大口大口嗅着她身上的香氣。
墨琉璃脖頸被他那灼熱的呼吸給燙到了,酥酥麻麻的,有些羞澀地推了推他,小聲道:“阿籮和靈尊大人都看見了!你快放開我!”
封玄燚還想湊過去親她的脣瓣,卻被她給躲開了。
墨琉璃嬌嗔地瞪着他,擡着小手抵着他的薄脣上:“不準親!”
之前情況萬分緊急,她才由着他亂親的。
封玄燚瞥了眼那第六條甬道道:“你以爲他們這會兒就只是拉拉小手嗎?放心吧,他們沒功夫盯着咱們瞧!”
葉籮已經撲在凌洌懷裡了,兩人的眼裡就只有彼此,哪還容的下離得這麼遠的他們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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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籮被凌洌壓在了甬道上,輕抵着額頭,低聲哄着:“有沒有被嚇到?”
葉籮搖了搖頭:“沒有!”
靈尊大人又道:“那有沒有不長眼的過來薰到你?”
葉籮咯咯咯地笑了出來:“沒有!你一直在洞口守着呢!哪有怪物敢靠近我!”
凌洌見她眉眼都彎了,薄脣從她的額頭移到了她的眉眼上。
“我抱你出去,你屏住呼吸,外面的屍體比較多!”
葉籮笑道:“怎麼?東辰王又把屍體砍的到處都是嗎?”
嘟着脣又道:“騙子,我剛剛都看了,東辰王只砍了它們的腦袋,纔不會把胳膊腿的砍的到處都是呢!”
凌洌已經抱起了她,也低沉沉地笑道:“是又如何?怎麼?你還想要把那些怪物的腦袋當球踢嗎?”
葉籮小手搭在他的肩頭,又被他給逗樂了,吃吃地笑着,嬌粉的脣瓣在笑,漂亮的眸子在笑,腮上的梨渦也在笑。
凌洌分辨的出,她這一次的笑是真的笑。
他的性子就是太冷了,在靈域的時候可以好幾天不開口說上一句話,那些聖殿的僕人們,基本上就是得到他一個眼神就嚇得直哆嗦的。
如今,他和阿籮在一起了,雖然話多了些,可較之那些會說話會逗小姑娘開心的男人還是不同,又不大會去安慰人。
所以,阿籮纔會越來越沉默!性子也越來越安靜了!
是他做的不夠好,太沉悶了,不會逗阿籮開心。
葉籮這會兒還在笑着呢:“我纔不要!它們的腦袋臭死了!”
說完了,還把小臉藏在他的肩頭,緊緊地扒着他,作勢要躲避,好像是害怕他會丟她下去。
凌洌哪捨得丟她下去,讓她自己在那又髒又臭的屍堆裡跑。
讓他舉好了夜明珠,踮腳落在一處處乾淨的地面上,向他們之前進入的那個通道飛了過去。
葉籮揚了揚手裡的兩個夜明珠道:“等等,要把夜明珠還給琉璃!琉璃她們呢?”
墨琉璃這會兒正靠着封玄燚的肩頭喘着氣,被親的太狠了,呼吸都有些亂了。
便是應着葉籮的聲音裡都帶着氣息不夠的軟綿:“我在這裡,你把珠子丟過來!”
葉籮這才從凌洌肩頭擡起小臉,順着聲音尋到了站在獸骨上的墨琉璃她們,把手裡的夜明珠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