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好端端提起那個賤人了?”見到符詩蕾不喜歡雪萌,慕歌也表現的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這樣才能博取符詩蕾的好感。
女人堆裡,就是這樣。
果然,聽到她這話,符詩蕾高興地哼了哼,滿臉嫌棄道:“我倒不想提她了,因爲她,我不知道受了刁曼蓉多少癟。”
“刁小姐……”慕歌原本想說刁曼蓉的壞話,又擔心別人聽到,之後言辭閃爍了一下,“反正我與你還有刁小姐一樣,都看不慣那個白癡雪萌。”
“就是嘛。”符詩蕾聽得心情愉快,嘴角帶着淺淺的笑意,“那人跟個傻子似的,整天就知道笑啊笑啊。”
慕歌抓住她這個神情,說的更歡了:“對啊,我看雪萌,除了那張人皮長得好一些,其餘哪裡比得上詩蕾你?魔元沒有多少魔元,銀子又沒有銀子,真是……”
這句話戳中了符詩蕾,
說實話,符詩蕾在測試中,只比雪萌的魔元高那麼一丟丟。測試是半個月前的事情,也不知道雪萌的魔元漲得怎麼樣了。
呵,不過就一個廢物,能怎麼漲呢。
心裡這樣想,符詩蕾這才舒坦了一些,跟着慕歌嘻嘻哈哈的打鬧起來,儼然把自己當成了上流人物,覺得自己身份都比別人高貴,看不起那些窮酸小蝦米。
輕夙。
狼寶聽得咬牙切齒,一爪子掀開了衣裳,滾進水裡,對着雪萌道,“讓我進去教訓教訓她!讓她知道我雪萌不是廢物!”
“稍安勿躁。”雪萌慵懶的遊在水裡,對着符詩蕾她們的話只是笑笑,並未放在心裡。
“爲什麼?”狼寶顯然按耐不住,爪子在水裡霍拉的撥動着,惹得水一片漣漪。
“認真你就輸了。”雪萌對這些事情看得比較透徹。她們無非就是逞下嘴皮上的痛快。
如果與一隻瘋狗較真,那你的智商完全會拉到與他一個水平,說出來的話也是一個水平。
面對這種事情,忍完之後,再慢慢狠。
她現在就在慢慢地蟄伏着,豎起刺。雪萌不信,刁曼蓉好端端的請自己來落浴池,會什麼都不做。
剛想到這,外面的動靜就來了。
只聽到嘈鬧的腳步聲與盔甲聲交織在一起,有沉重的男子嗓音在隔壁門口響起:“小姐!這裡就是輕紗房了!”
“哦?”刁曼蓉冷冷一笑,跋扈的眯起眼,聲音冷厲不遜,“那就快點進去!將這個賤人給我抓出來,我倒要看看,是誰偷了我的玉牌,真是膽子大到天上去了!連本小姐都不放在眼裡!”
聽到刁曼蓉這句喝聲,雪萌在浴池裡差點笑出聲。
哈哈,沒想到刁曼蓉打得倒是一個栽贓嫁禍的主意。
她讓符詩蕾單獨給自己玉牌,又不告知別人,若是自己真的應了她的“好意”前來,當場以“偷竊”的罪名抓住,那可真是百口莫辯。
刁曼蓉的身份又強勢,自己也是吃了啞巴虧。
而她帶來的人又是氣勢洶洶的兵士,若是闖了進去,想必浴池裡泡澡的人衣裳都沒穿好,名聲更是添了一道黑。
好啊刁曼蓉,看不出你還有點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