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這樣的話,那他以後再也不會出入這種場所。
西陵璟暗自點頭,跟隨了上去,不動聲色的從中間將北夜落擠開,靠得雪萌極近。
用過飯,雪萌破天荒的去找了幾位夫人聊天。
園中散步,幾個人聊得甚是投機。首先,這種感情就建立在了雪萌不是下一位夫人的基礎上。
雪萌無意間問起北夜落對衆位夫人如何,衆位夫人面面相覷,心裡的苦,有口難言。
女人之間,有種話題叫:化妝、衣服、八卦、心得。
由這個打開話匣子,雪萌很快深入到了幾位夫人的中心。聊着聊着,她神秘的笑了笑:“我這一生啊,就羨慕一生一世一雙人。”
“唉,雪萌妹妹,你傻啊,這世上哪裡有不花心的男人。”
“對啊,你看我家爺,之前說多疼愛我,現在呢……早娶了新歡忘了我。”
“只聞新人笑那聞舊人哭呢。”
幾位夫人七嘴八舌,哀聲怨道。
“其實,也不一定,只要方法用的對,一樣可以捉住男人的心。”在一旁的石桌旁邊坐下,雪萌折了一支石桌旁邊的柳枝,在石桌上用魔元塗塗抹抹着。
“雪萌妹妹年輕貌美,哪裡是我們能比的。”大夫人嘆息的搖頭,“人老珠黃,愛馳色衰。”
“話不能這樣說。”雪萌用水藍色-魔元匯聚柳枝上,在石桌上寫下一行字,令衆位夫人看得真真切切。
其中一位臉上微微羞紅,害臊道:“雪萌妹妹真是開放,這種東西教人臉紅。”
“不能用這種思想了。”雪萌託着下巴抹掉這行字,又重新寫了一行,“比如這樣……”
字跡很快顯露,等衆位夫人看完之時,雪萌又飛快的抹去。
衆位夫人面面相覷,統一了陣線。雪萌的話,不無道理,這些東西她們平時都很少注意,也因爲害羞更加沒有研究。
那就是新鮮,刺激。
她們知道北夜落喜歡新鮮刺激,但是一直不怎麼發展。人在宅院,哪裡比得上經常飛出去的鳥。
“你們也不希望北宮主一次又一次的納新人吧?”雪萌眨眨眼,笑道,“畢竟新來一個,總是要慢慢適應。”
“雪萌妹妹的話真是令姐姐我茅塞頓開。”五夫人臉上一紅,羨慕的看着雪萌,“難怪一直陪着雪萌妹妹的那位兄弟目光不離的看着你,原來是雪萌妹妹指教有方。”
“對啊,難怪他身邊都沒有其餘的女人,也是規規矩矩的,眼睛從來不亂看。”
衆人的話題又移到了雪萌與西陵璟的身上,讓雪萌微微有些汗顏。
西陵璟經常目不轉睛的看着自己?得了吧,選的禮物,都不知道給誰的。那種手鍊一看就是給女孩子的,又不是給男人的。
難道給狼寶?這就更好笑了。
要是說他是因爲不好意思開口,就更不可能,太子在驅墨譚的時候,話可是很多的嘛。
一想到這件事,雪萌心裡的無名之火再次竄上來,好不容易壓抑下去,她對着衆位夫人笑了笑:“其實也不算我的本事。”
“哦?”
“有一位高人……指導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