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璇仙子,那皇上”
“將軍”初靜璇頓了頓,說道:“將軍難道要懷疑皇上下的命令麼”
旁元昌頓時鎮住了。
“不知仙子此次前來”
“自是幫皇上做事來了。”
初靜璇這麼淡淡的一句,既擡高了南耀國國君的地位,連仙者都願意效命的帝王,而這帝王,又是他們的君主
這也間接擡高了初靜璇的位置。
帝王的使者,難道不應該尊重麼
而且,南耀國帝王願意將金牌交給眼前這個女子
也說明了什麼。
此刻,他們南耀國的大軍,已經拿捏在了眼前這個女子的手上。
雖然意識到這點,意識到初靜璇的目的,是要壓制住他們,讓他們聽從她的命令,不過,一衆將軍也沒有再多說什麼,這個女子不簡單,不僅僅是能力不簡單,而且,就是頭腦也不簡單。
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讓他們的皇上信任她,器重她,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既然如此,若是靜璇仙子有何吩咐,只管開口。”
上首的將軍拱手說道。
他也不過是順水推舟,要知道,初靜璇手中有金牌,想要做什麼,都不過是一句話的問題,他們這是在給自己臺階下,是爲了彌補剛纔初靜璇出現,他們對她的質疑。
而聽到主帳之中,一衆以旁元昌爲首的將軍,都已經換了一副眼神看自己,初靜璇的態度這才稍微鬆懈,說道:“我這一次來,就是爲了幫皇上踢去一些絆腳石,這麼一來,以後南耀國的輝煌,也指日可待。”
聽到初靜璇說,她是來做什麼事情
這會兒,衆將領也似乎明白,爲什麼剛纔初靜璇不願意和他們說,自己來到南耀國軍營的目的。
這就叫做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吃。
先是壓着他們低頭,松下自己的態度,之後,才肯告訴他們,自己要做的事情。
但是,南耀國的一衆將領便吃這一招,他們甚至覺得,討到了好處,他們對初靜璇服軟,先退了一步,便換來了初靜璇這個使者的和顏悅色,似乎一瞬間,就拉近了距離,大家都是一家人了。
“靜璇仙子,你就說,你要我們做什麼吧我們一定義不容辭。爲了南耀國,我們什麼都願意。”
“是啊這段時日,西鳳國一直在騷擾我南耀國的軍隊,真是讓人忍無可忍。”
“我真恨不得,直接宰了那些蝦兵蟹將”
因爲一個人開口,這會兒,七嘴八舌的聲音都出來了。
然而,初靜璇見此,卻不爲所動,慢悠悠得擡起手邊的茶水,輕抿了一口,又緩緩放下,才說道:“不可。”
“爲何”
“你們此次的行動,不過是爲了掩飾我的行動。若是對西鳳國動手,便真的坐實了南耀國不仁之名,這是在陷南耀國於不義,也會讓東蜀和北摩國覺得,是南耀國先無禮,到時候羣起而攻之,幾位覺得,誰能承擔這個責任”
聽到初靜璇這樣說,一衆人頓時斂起了神色。
 
;他們當然也是知道的,只不過,初靜璇的出現,讓他們覺得有希望,能夠報一箭之仇。
但是
“你們放心。對付西鳳國的軍隊,不一定要硬碰硬,有時候,擒賊先擒王,亂了軍心,纔是上上之策。”
這一下,一衆人都聽明白了。
初靜璇的目的是,西鳳國軍隊的內部,她想要從內部瓦解西鳳國的勢力。
“不知靜璇仙子有何高招”
“我自是有我的辦法前些日子下的一些套,也應該有收穫了,我這一次來,就是來瞧瞧自己的收穫的。”
聽到初靜璇早就已經動手,一衆將領又是一陣面面相覷。
他們一直守在西鳳國的邊境,連一隻蒼蠅都沒有放進來過,更不要說出去,不過,轉念一想,初靜璇神出鬼沒,做一些事情,確實手到擒來,因此心中對初靜璇這個人,更加有所考量了。
西鳳國的一方。
軍營之中。
當封奕寒和墨多多站在軍營之外的城樓上,遙望遠方一處小土丘上
因爲他們想知道,西鳳國怎麼應對南耀的動作,於是,西鳳的將士就帶他們來了這裡,不多久,轟得一聲巨響,遠處的小土丘,便被夷爲平地,頓時明白,身邊的西鳳將領說的,敲山震虎,是什麼意思。
軍火之物,乃是西鳳的發明,即便是有流傳出去,但是,能真正貫徹炸藥的威力,恐怕還是有蕭沐月的西鳳,西鳳國的軍隊是用炸藥示威,免得南耀國再有任何動作。
時不時提醒南耀國什麼。
畢竟,南耀國這一次打着演練的名義,一直在西鳳國的邊境之處,異常活動。
南耀國不仁,西鳳警告理所當然。
“風將軍這是在用炸藥,敲山震虎”
站在封奕寒的身邊,墨多多輕輕抱着自己的肚子,看向身邊西鳳的將領。
西鳳的將領立刻點點頭,一拱手說道:“啓稟郡主,這一招雖然用了很多次,但是,屢試不爽,那些妄圖侵犯我西鳳國的,但凡見此,必定有所忌憚。”
“我沒有說,這一招不好,只不過,似乎敲得不夠啊。”墨多多淡淡得說道。
“不不夠”西鳳將軍見此,頓時不解得看着兩人。
他的眼睛裡全然信任之色,並未有其他的情緒。
因爲封奕寒和墨多多是焰王府的來人。
雖然兩人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是,墨多多是郡主,還是公主,更是焰王墨千城之女,封奕寒的氣場自是不必多說,一眼王者,令人不敢小覷。
所以,不敢怠慢。
墨多多指着剛纔爆炸的另外一處土丘,說道:“風將軍覺得,那一處土坡怎麼樣”
“什麼”
“那一處土坡”
“那一處土坡那一處土坡並沒有埋炸藥”
就在西鳳將領說完,之後,卻聽到轟得一聲聲音傳來,這一聲簡直比放出的爆炸聲,驚悚千萬倍,震得他們腳下的城樓,都震了震,更甚至,城樓上原本只是守着的一衆兵士,以爲發生了什麼,在一瞬間戒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