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蕭沐月醒來之前,他們已經將消息傳出去,找尋神器的動作,已經開始了。
而且,這件事既然牽連不止一國,他們也會傳信給其他三國,讓三國幫忙尋找。
蕭沐月想了想,點點頭:“確實是這樣,既然已經知道,只有那些神器才能應對那樣的狀況,就要早點準備,但是,那九個神器散落在不同的方向,恐怕找起來不會那麼容易。”
頓了頓,蕭沐月看向芷蘭,說道:“芷蘭,你去找玄靈,讓玄靈幫幫忙。”
芷蘭看着她,眼中帶着一點疑惑。
蕭沐月立刻解釋道:“你還記得,當初我們找寒毒的藥草的事情麼?”
芷蘭立刻點點頭。
蕭沐月說道:“其實那件事,就是縹緲島的人在幫忙,如果不是他們事先找好,透露給魂殿,恐怕魂殿沒有那麼容易,僅僅用了半個月,便已經找到寒毒的藥材。”
芷蘭這才明白過來,點頭,而後便直接走了出去。
等芷蘭走出去,蕭沐月這才惆悵得看着自己懷中的小包子,“寶寶,麻麻要半個月才能沾水,這一下可好了,真的要長綠毛了。”
可是,小傢伙還只知道吃,認真得享受着屬於自己的福利。
蕭沐月用手指輕輕觸摸那細嫩的皮膚,怎麼摸都摸不夠的樣子。
當墨千城走回房間,便看到正在房中餵奶的蕭沐月,視線落在小包子認真吮吸着柔軟,還是呼吸一滯,移不開視線了。
興許是感覺到一道灼熱的視線,蕭沐月便擡起頭,看向門口回來的人,正打算開口,卻看到墨千城視線緊緊得粘在自己的身上,順着墨千城的視線看去,蕭沐月也忍不住一陣火辣辣的耳熱。
自從有了小包子之後,她的身材是愈加豐滿的,但是,這樣堂而皇之得露出來,恐怕也只有餵奶的時候,纔會有……
蕭沐月囧了囧。
“十三。”
墨千城這纔回神,收回視線,走到蕭沐月的身邊坐下,又繼續盯着吃飯的小包子,一陣皺眉得看着。
爲什麼他突然覺得這孩子挺礙事的。
蕭沐月伸手在墨千城的面前晃了晃,問道:“十三,十三。”
“嗯。”
“你去青雲道長了?”蕭沐月問道。
墨千城這才收回視線,看向蕭沐月,“嗯。”
“都說什麼了?”
墨千城說道:“玉牌的事情,還有尋找其他幾樣神器。”
蕭沐月見他的視線,轉了一圈,又落在自己的面前,“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麼?”
“沒有。”
“沒有你爲什麼皺着眉頭?”
墨千城看着孩子,認真得嘆息一聲,“就是有點羨慕這小子,將月兒都給霸佔了。”
墨千城說着,又看向蕭沐月,“月兒,這段時間我們暫時不回京都,先留在此處,一來是爲了你的身子着想,二來,也是爲了查查這周圍是否還有遺漏的地方,另外,我已經派人傳信三國,這底下的事情,必須四國通力合作才行。”
蕭沐月眉尖微微一抖,她已經盡力引開墨千城的注意力了,可是,墨千城似乎並不吃那一套。
“嗯。既然這樣,那就先留在這裡吧。”
下一刻,肩膀便被一道力量拉過去,一下子歪倒在墨千城的懷裡,然而,不等蕭沐月拒絕,墨千城沉沉的嗓音已經在自己耳邊響起,“月兒,是不是要找個機會補償補償我?”
蕭沐月頓時一臉黑線,揚起小腦袋,看向他,“補償什麼?喏,給你包子。”
說着,將懷中的小包子,一下子塞到他的懷中。
小包子原本正舒服得吃着飯,突然離開蕭沐月的懷抱,頓時,嘴巴一扁,哇得一聲大哭起來。
看着懷中嚎啕大哭的小人兒,墨千城頓時什麼火氣都消了下去,一臉不知所措得看着蕭沐月,將孩子抱起來還給蕭沐月,“月兒,我錯了。”
蕭沐月這才偷偷一笑,接過小包子,堵住哇哇大哭的小嘴。
而看着這一切,墨千城十分得無可奈何,只有嘆氣的份。
看來他不是生了一個兒子,而是生了一個競爭者,恐怕從此以後,他都不能再隨心所欲得做壞事了。
墨千城不知道的是,他的苦日子在後頭呢!
時間一過半月。
這半月之中,蕭沐月除了照顧小包子,就是照顧小包子,要麼就是吃喝拉撒,其他什麼事情都不能做。
美其名曰:休養。
天知道,這休養的日子,對她蕭沐月來說,簡直比禁足令還可怕,就是十足的煎熬。
而且,每日蓬頭垢面,頂着一頭亂糟糟的雞窩,即便是身上換了乾淨的衣物,她也能感覺到,一股濃濃的汗水味,無時無刻不充斥着她的鼻腔。
更何況,如此乃是一年之中,最熱的時候。
生不如死的煎熬。
雖然很煎熬,這段時間,蕭沐月卻對自己的兒子越來越瞭解了,研究小包子的習慣,幾乎成了她的所有娛樂,自娛自樂。
這小子典型的就是那種,只要能達到目的,毫無節操的小屁孩。
就拿吃奶這件事,只要他餓了,那絕對是繃着四個爪子,嚎得屎尿都出來了,他還能愉快得抱着蕭沐月,吃得香噴噴的。
而且,一點也不嫌棄臭烘烘的蕭沐月,真不愧是母子——
這一方,蕭沐月就差掰着手指頭,一分一秒得數着時間過去,另外一方,墨千城等人也沒有閒着,幾乎將他們所有的勢力,都調動了起來,尋找失落的其他神器。
只是,時間過去半個月,卻一點音訊都沒有。
半個月之中,玄靈也離開了。
因爲蕭沐月也將希望寄託在他的身上了,所以他必須回去縹緲島一趟,調動縹緲島的力量,去調查這件事。
玄靈離開,青雲道長也離開了,不知道是回去京都,還是也去找那些神器,只是說,若是有消息,他會通知衆人,而剩下的人之中,能夠派出去的,也都派出去了。
半個月之中,衆人都散出去,尋找神器的下落,雖然有人走了,但是也有人來了。
比如說,寒溪和綠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