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感冒了老子可不管你的死活。” 許悠悠咧嘴說道:“那你就讓我去死好了!” 我陰沉着臉,憋着心裡的怒火,然後從她的行李箱裡面隨便找了一件衣服遞給她,碰巧的是居然是那件白色的連衣裙。 許悠悠突然露出了一個邪魅的微笑:“把內衣也拿過來吧!” 我終於抑制不住內心的憤怒,破口大罵道:“是不是還要老子伺候你換上?” “好呀好呀!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膽量了。” 我沒有理會她那種挑逗的語氣,我本來是想馬上離開宿舍,可是看到她無辜的表情,我又狠了狠心,然後拉開牀下的摺疊箱,映入眼簾的是花花綠綠的衣服,我隨手拿了一套白色的內衣,扔到她的身上。 “趕緊把衣服換了,你不是要分手嗎?等我踏出這個門以後你就自由了。” 我剛轉身往外面走,許悠悠突然從後面一把抱住我,然後哽咽道:“你爲什麼連最後挽留的話都不說一句,你知道只要你開口說不讓我走,我就是和家裡斷絕關係,不管天涯海角,我也會跟着你。” 我用力的把她的手拿開,然後抓住她的肩膀:“別天真了好嗎?你知道我們兩個是註定走不到一塊兒去的,晚痛不如早痛,或許現在分開也是一件好事。” “我不管,今天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讓你踏出這個房間,你不是一直想要我的身體嗎?你來啊!反正給你,我也絕不後悔。”許悠悠一邊說着,一邊解開了外衣的扣子。 我突然鬆開了手,看着眼前面紅耳赤的許悠悠,說實話,雖然交往了一年了,但是我們一直都還停在牽手和接吻的階段。 她曾經告訴我,她的第一次一定要留給那個爲她穿上婚紗的人,所以這一年我們都保持着非常好的默契,很多時候都是點到爲止。 而如今,她居然主動要對我獻出真身,我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伸手替她擦掉了眼角的霧水,然後才說道:“先把衣服換了吧!生病了老子心疼。” “我要你給我換,反正我是不會自己換的。”說着把頭撇到一邊,一副不可理喻的樣子。 我當然是氣不打一處來,心想你特麼愛換不換,不換拉倒,老子要是給你換了那不就成了傻b了。 “許大小姐,你到底要怎樣,我覺得這樣的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許悠悠咬着嘴脣,解開了最後一粒釦子,留下了一件白色的吊帶,由於全身已經溼透的緣故,吊帶已經貼到了那雪白的肌膚上面,整個人看起來無比的誘惑。 終於,就在許悠悠準備脫掉最後一件貼身衣物的時候,我跑過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你特麼這是作踐自己。” 許悠悠沒有說話,而是踮起腳尖,狠狠的朝我吻了過來,溼潤的嘴脣,帶着溫熱的氣
息,拼命的衝擊着我的荷爾蒙。 我本想用力把她推開,可是這娘們兒卻死死的咬住了我的嘴脣,接着就是豔烈的鮮血冒了出來。 “我就是作踐自己咋的,我怕我以後都沒有機會在你面前犯賤了。” “這是你逼我的,你特麼別後悔。”說着便一把把她抱了起來,再次扔到了牀上,接着就是一陣猛親。 許悠悠本來是想象徵性的掙扎一番,可是那單薄的身體哪裡還有什麼力氣可言,我一隻手就把她死死的給拽住。 許悠悠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那張潮紅的臉此時變得更加的妖豔,不自覺的胡亂扭動,看樣子似乎是極其的難受。 或許是高考過後太過於壓抑,我終於攻破了最後一道防線,然後一把撤掉了許悠悠的貼身衣物,身體一覽無餘的呈現在我面前。 明顯感覺到了她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許悠悠死死的勒住了我的脖子,然後兩隻眼睛微微的閉着,似乎在等着我的進一步動作。 我盯着許悠悠,其實我對這種事沒有一點經驗,除了加快的心跳聲,還有忍不住顫抖的雙手。 就當我象徵性的把手往前伸去的時候,身上的電話開始急促的響了起來。 頓時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隨手拉了一牀被子蓋在許悠悠的身上,也不管她極其幽怨的眼神,自顧的掏出了手機,顯示的是本地的一個陌生的號碼。 就在我猶豫要不要接通的時候,對方又把電話掛斷了。 我把手機扔到牀上,看着不知所措的許悠悠,感覺無比的尷尬。 就在我打算開口說點什麼的時候,手機又急促的響了起來,我按下接聽鍵便破口大罵道:“你特麼找誰?” “表哥,我是小雪啊!我在新世紀網吧被人欺負了,你快點來救我啊!不然我會死的很慘的……” 電話那頭還沒說完,好像就被人強行掛斷了電話。 我放下手機,狠狠的往牆上錘了一拳,然後轉過頭對許悠悠說道:“我先把衣服穿上,我出去有點事情。” 許悠悠一言不發,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看不清她眼裡是種什麼樣的表情。 不知是覺得愧疚還是怎麼的,我狠了狠心,然後拿起牀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幫她穿好。 直到我把那件白色的連衣裙套在許悠悠身上的時候,彷彿時光就像是回到了一年前,我初次見到許悠悠一樣。 綁着長長的馬尾辮,清純可愛的臉,在白色連衣裙的襯托下,就像是遺落在人間的精靈。 此時我心裡居然有一種想再次把她撲倒的衝動,但是我又很快把這種想法扼殺在了心裡。 我摟着她的腦袋,然後在她額頭上輕輕的印了個吻,淡淡的說道:“躺在這裡別動,等我回來!” 隨即拉開門,頭也不回的往外面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