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魚前腳剛到終點,還來不及說話,後腳傅景生就追上,一把抓住江小魚,狠狠揉她頭髮:“信不信我把你扔下去?”
江小魚放棄掙扎:“你扔啊你扔啊你扔啊。”
傅景生:“……”
另外兩個男生哈哈大笑。
“你倆這是公然放狗糧啊。”穿黑衣服的俊朗男生一臉不忍直視的說。
江小魚理直氣壯的懟回去:“你倆不也在秀恩愛?”
黑衣服和白衣服臉色同時微變。
江小魚給他們一個‘我懂的’表情:“放心放心,我不會說出去滴,也不會歧視你們。”
黑衣服&白衣服:“……”
白衣服滿臉黑線說:“我們是雙胞胎兄弟。”
江小魚:“啊?”
“不像啊。”
她還要說什麼,被傅景生拉過去,朝兩名男生歉意的看過去:“別理她,這丫頭瘋慣了。”
黑衣服卻看着江小魚,搓着下巴:“我覺得你有點眼熟。”
江小魚拉住傅景生:“我有男人了,別搭訕我!”
黑衣服:“……”
白衣服悶笑拉過黑衣服,然後好奇的看着兩人:“你們膽子好大,居然跑着上來,我和我弟弟自認膽子大,但是走上這登天道,也不敢跑。”
江小魚:“但我剛剛在下面看到你還把身子探出去。”
白衣服:“這是兩碼事,敢把身子探出去不代表敢在這玻璃道上狂跑。”
江小魚若有所思:“也是,這就跟到動物園,你敢在籠子外喂獅子,不敢進籠子裡喂獅子一樣。”
白衣服&黑衣服:“……”總覺得這個比喻有點問題。
幾人閒聊幾句,後面那位因江小魚和傅景生奔跑而打了雞血一起跑的小哥追上來。走近才發現,這是個少年,頂天十八歲,額前頭髮被汗水打溼,貼在臉上,更顯年紀小。
他跑到終點,一屁股坐在玻璃上,腳置兩邊施力,避免整個人跟坐滑梯一樣滑下去。
做好這一切,他才喘氣兒說,對傅景生和小魚說:“謝了啊,要不是看你倆跑得這麼歡,小爺我就滑下去了。媽呀,累死我了。”
低頭看玻璃下的畫面:“一想到我這會兒正坐在兩千多米高的半空中,感覺就跟成仙了似的。”
黑衣服插話:“可不是,我看你怎麼沒帶相機,要不要我們幫你拍幾張,再傳你手機上。”
少年求之不得:“行行行,我正打算拿手機給你們幫我拍呢,不過手機相素再好也不比上相機。”
說完少年就開始凹造型,讓白衣服給他照。
江小魚也在凹造型,一時之間,終點熱鬧起來。
那邊隔着遠距離用望遠鏡看着這一幕的傅景川跺腳:“他倆不是說多我一個會礙着他們親親我我嗎?哼,現在終點上可不止他們兩個!”
卷卷補刀:“三叔,小魚兒和五叔就是不想讓你去。”
蘇錦摸摸卷卷的頭髮:“卷卷,不要這麼說,會傷你三叔的心。”
傅景川剛要說一句還是大嫂心疼我,就聽蘇錦繼續說:“小魚兒是爲你三叔好,怕你三叔走到一半不敢走,到時候還要揹他下來,多丟人啊。”
傅景川:“……”
傅景川還要說什麼,傅景行卻突然出聲:“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傅景川凝神聽,半晌搖頭:“沒有啊。”
蘇錦也沒聽到什麼:“我只聽到風聲。”
卷卷:“還有哭聲!”
他們此刻坐在一個小亭子裡,處在這裡,用望遠鏡就可以看到登天道上的江小魚和傅景生。
傅老爺子和另一對老夫妻在亭子裡說話,劉叔隨意的站在停子邊,目光警惕的看着周圍。
傅景行走過去:“劉叔,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劉叔皺眉,看向天空:“有氣流聲,很遠。”
看完之後,給了傅景行一個讚賞的目光:“二少爺的聽力和感知力不減當年啊。”
見男人蹙着眉頭,凝神聽了一下,又道:“是飛機帶來的氣流聲,二少爺不用擔心。”
傅景行淡淡嗯了一聲,朝亭外走去。
一切都很平常,並沒有什麼,但傅景行心中卻突然升出一股不詳的感覺,他也不知道爲什麼忽然會有這種感覺。
這種感覺來得很突兀,似乎就是在聽到氣流聲時突然出現的。
*
登天道上,江小魚和傅景生擺了個pose,少年陳豐羽用江小魚的手機給他二人照。
——江小魚想照完就發微博,所以決定不用相機照。
白衣服和黑衣服,一個叫付宇晨,一個叫付宇博,正討論等會兒離開登天道去哪兒。
就在這時,嗡嗡的聲音從遠處天空響起,衆人擡頭,發現居然是架直升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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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妞們,
鑑於書城那邊的推薦,分章可能還會持續幾天
腐秋視情況而定嗷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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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友友文:《蝕骨纏綿:琛爺的心尖寵》花生粒著。
他擒住她的下巴,讓她被迫擡起臉。“你叫什麼?”
她星眸帶着倔強,下巴被他捏的生疼,咬牙道:“簡折夭。”
他聽言,竟勾脣一笑,輕笑道:“折夭?”
她不解的看着他。
他惡劣一笑,“你怎麼不叫夭折?”
她眸子一瞪。
縱使高高在上,受萬人追捧的他,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會爲了她盡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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