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羣該死的龜孫又揍得奇快,他還沒來得及掏回去。
頓時,立容面色染上一層尷尬。
他結結巴巴道:“這、這……”
見立容還不爲所動,陸墨離湖泊色的雙眸更是深寒,他都還未將下體掏給小唯瞧過,這該死的立容就這麼輕薄他的小唯!
——若不是行兵打仗,他早把立容給撕成兩段!
他連忙將那‘寶貝’給塞進去,可這麼動手的一瞬,他愣了。
下體握住的彷彿不再是他的寶貝棍子,而是冷冰冰的木頭。
他有些不甘心地搓了搓,企圖拿摩擦激發快感,讓它脹起,可是不論他怎麼動手,這下面的東西就像是癱軟了般,沒有任何反應。
甚至還一股股揪心的疼。
陸墨離看着立容磨蹭的模樣,心中更是不悅,喝道:“立容你幹什麼呢!這裡是軍營!不是你自/褻之地!”
“哈哈哈哈……”
下邊的仙兵也跟着笑了起來,看着立容尷尬又滑稽的模樣,心底不知有多愉悅。
立容漲紅了臉,想要動手掰着寶貝棍子,可這棍子就像是不聽使喚一樣,明明沒有任何知覺卻還硬邦邦地杵着,彎曲得畸形。
“笑、笑什麼!不許笑!”
他破口罵着,心底已經早想找個洞鑽進去了。
他作爲比他們年紀還大的仙將,竟然有朝一日被小兵羞辱。真真是——
“夠了!”陸墨離直接將立容的行爲打斷,他瞥了青唯一眼,吩咐道:“把頭轉過去。”
青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然後身子轉過去,背對着他們。
陸墨離仔細地瞧了立容的下體一眼,面上嫌惡地看着他,道:“你這東西可能不行了——來醫仙!送下去瞧瞧!”
衆仙兵聽聞這話,更是鬨堂大笑。
“……哈哈哈!報應!報應!真真是活該!”
“哈哈哈哈……”
立容又氣又羞,恨不得把衣衫脫了遮住臉。
下面很快地便來了個懂得醫術的軍醫,他也是看了立容的下體一眼,便不由得憋笑了。由於深知這樣笑太不道德,故而沒敢笑得太大聲。
他連忙在林中尋了一硬度尚可的枯枝,然後杵在立容下體處,直接戳中了他的肉下兩團,害得立容面色又是一青。
立容疼得想要大叫,又怕這樣喊出來被人笑話。
於是只得咬牙切齒地將疼痛憋住。
然後醫仙快速地將‘木棍’給掰直,灑了點不知名的藥粉,迅速地抽出紗布將‘木棍’纏在一起,一圈又一圈,憋得立容都要哭爹喊娘了。
“——能不能——停、停下!我……不行了!”
被醫仙這麼倒騰幾下,還未竣工,立容面色已經慘白如紙,渾身上下痛苦地顫抖着。
下面仙兵本來好端端地吃着剩餘野菜,也被這麼一嚎,擡起頭來聽着立容的嬌喘。
“哈哈哈……不想做男人了吧?”
“還說青副將不男不女,瞧瞧,都瞧瞧,現在是誰不男不女啊!哈哈哈!”
這些聲音如同一塊碎琉璃,尖銳地劃過立容耳膜。羞愧、憤恨、憎惡,不絕於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