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來就罷了,還這麼明目張膽地調戲她。
青唯一顫,結結巴巴道:“當時是當時,現在可沒這個打算!”
“哦?”鳳鳩挑起長眉,有一絲失望,他抖了抖衣襟,將衣服收得更緊。
盯着她的眼角,失落道:“唯兒把爲夫傷得這麼重,就不想負責了。你們青丘狐族,都是這般涼薄嗎?”
青唯狡辯,“哪兒有。”
忽而瞥到鳳鳩那雙瞳眸,她心頭一緊,應付道:“好好好,給你擦擦就是,別這麼看着姑奶奶我……老不適應的……”
他每次看着她,她都覺得心跳漏兩拍。
人長得好看,就是有這樣的附加技能,真是讓人嫉妒啊。
鳳鳩勾脣,笑而不語。
青唯就這麼探進他衣裳裡摸索着,左摸摸,右摸摸,可她怎麼也找不到那塊絲絹到底在哪兒。她按過了他結實的胸膛,又摸遍了他毫無贅肉曲線又好的腰身,下意識地盯着他的長腿,只覺這男人真真是尤物。
然而她有些不自覺地摸了個便,突然捏道一根像是絲絹的一角,她用力一抽……
鳳鳩面色一變,摟住青唯的手也順勢一緊。
而青唯完全不自覺,總覺得那是一條什麼絲帕,被她給弄丟了。於是她就着手上的動作一路往下摸,完全忘了手是從鳳鳩胸襟處伸下去的。
也完全不知曉某鳳上身幾乎被她剝了個光,結實的胸膛就這麼坦露了出來,她的手臂就這麼磨蹭在他胸膛處。
鳳鳩只覺大腿被她撫摸着十分敏感,渾身夾得緊繃繃的,他額間滲出了汗珠。
他望了望四周,胡七不知何時已經躲在門案後,似要往門外走,刻意給他們二人留下空間。
涼風一吹,他面前的兩點紅暈就被激得一陣攣動,他紅着面色難堪地低聲提醒道:“唯兒,絲絹在這裡,不用再摸了,那裡……”
青唯一愣,擡起頭來發現鳳鳩已經從他胸膛裡掏出了,這絲絹就晃晃悠悠在他手中呢。
而她的手,從他胸膛處穿梭而下,逼迫得他也跟着躬身。她的另一手,還緊攥着鳳鳩不放。
——簡直羞恥!
青唯呆了,面上已經尷尬了。
她望了望鳳鳩,極其認真且嚴肅地詢問道:“鳳鳩,你是不是有兩張絲絹?”
還是一張在衣襟裡,一張藏在腰身下的那種?
鳳鳩面色更加紅潤,他誠然道:“唯兒,不要再攥着爲夫的褻褲說這樣的話了,快起來吧。”
——噗!
握草、握草握草握草握草!
她還能說什麼?
她還能說什麼啊!
青唯只覺自己腦袋被雷劈了似的,頭冒着青煙不說,渾身上下還躥着電流。
她有些不甘心,更有些不敢置信。
於是,她緩緩地,緩緩地將那根‘絲絹’從下到上,順着鳳鳩衣衫給——“刷!”
抽了出來。
事實證明,她捏着的這張確實也是‘絲絹’,至少,材質上是的!
——可爲什麼有四根小繩子!
而且這四根小繩子還在不停地隨風晃動,雖然很乾淨,但她總覺上面似乎有奇怪的味道。
不僅她驚訝了,連那的胡七也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