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兒,答應爲夫,不要離開。
之前他與她在月牙清池沐浴時,陸墨離突然的出現讓青唯一怔,失聲喚出。雖然很快地在他胯下征服,可這一聲的“墨離”,讓他心頭怎麼也消散不下去。
他若說了,就顯得他計較。
他若不說,心底又咽不下。
……死燒雞這樣說着,也太沒頭腦了吧。
青唯也沒多想,嘆氣道:“好好,我答應你,不會離開的,可以了嗎?”
這種像哄小孩子一樣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聽到青唯答允下來,他的面上又重染回了笑意。
他緊緊地抱住她,將身體的重量倚靠在她身上,享受着這短暫的溫柔。忽而,他緩緩道:“唯兒,你身上好香。”
“香?!”青唯一愣,想起了小池說的話。
她面色就這麼紅了,急急將鳳鳩推開,佯裝怒色道:“你、你這死燒雞又在打什麼主意!”
“主意?”
鳳鳩偏着腦袋,一雙狹長的鎏金鳳眸略微思忖會,笑意更濃:“原本還沒甚麼想法的,唯兒這麼一說,父君我都有些把持不住了呢。”
把、把持不住……
青唯頓時口乾舌燥,腦袋裡瞬間浮出昨日夜裡兩人交丶媾的情形。她被他控制在身下,而他……他……
不行,青唯,你在想什麼呢。
不要這樣想啊!
“鳳、鳳鳩……昨日你你你,我……不能在這裡做,我不願!”
青唯結巴了會,直接地將鳳鳩回絕。
鳳鳩聽聞,面上的笑意更是揶揄,“哦?做?做什麼啊?”
“……你……”
“哈哈哈,”他靠近她,一把拉過她欲要逃離的衣袖,手輕緩地伸入進去,撫摸她光滑的手臂,壞壞道:“不過一日,唯兒就迫不及待了?”
青唯被氣得兩隻眼珠子鼓得大大的,她雙手叉腰,急急道:“你胡說!姑奶奶我纔沒有迫不及待!”
這隻死燒雞給她下套,她纔不會老老實實往裡鑽。
“哦,這樣啊。”
鳳鳩垂眸,笑得依然風流,“那等你哪日有興趣再戰時,爲夫再奉陪可好?
另外,
這青丘桃花下的風流,應是比閨房更旖旎罷?”
——握草!
青唯心裡只覺被一羣野山雞轟轟烈烈碾壓過。
她與他不過才歡好過一次,他居然就惦記着,一直惦記着。
昨日在外面不過是場意外,她也沒想到會在那樣的地方失身於他。可現在的她十分理智,纔不會再在這種地方‘野戰’。
要又是被人撞見,她的臉往哪兒擱!
青唯越想越鬱悶,越想面上紅得越快。她攪了攪衣袖,大概想把袖子搓成一條麻繩,以備這隻死燒雞想要對她圖謀不軌死,狠狠勒死!
青唯這樣面上細微的變化,以及小動作都落入鳳鳩眼裡。他無奈地笑笑,越看青唯,越是覺得可愛。
若有朝一日,他們真分離半晌,他豈不是得着急死?
他一把拉過她手中‘麻條’衣袖,將這皺巴巴的衣袖給甩了開來,笑道:“唯兒你在這裡嘀咕什麼呢?在這裡擰衣袖,難不成是想謀殺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