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鳩摟過青唯,笑意橫生,“青一色長老好,她正是拙荊,青唯。”
青唯被他這麼一拉,回過神來,然後裡面往他腰上狠狠一擰。
可擡頭一看,鳳鳩面色卻沒有多的變化,笑得很自然:‘怎麼了?’
反倒是站在他們身旁的玄色,眼淚花都要出來了。
夫妻不合,池魚遭殃,他真的好無辜啊……
青唯用眼神回了過去:‘沒、事!’
青一色長老笑呵呵地撫須道,“哎呀哎呀,我們家阿喂,哦不,阿唯姑娘果真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吶!哈哈哈……”
這長老平日裡品行不咋地,但這話說得青唯愛聽。
可鳳鳩搖了搖摺扇,像個沒事人一樣說道:“齊天大聖會七十二變,不照樣是個猴麼。”
言語裡的意思再明確不過。
這讓青唯氣不打一處來,當即一腳剁住了他腳趾頭。
鳳鳩憋紅。
他另一腳亦踩中青唯的腳背,誰也不放過誰!
但兩人面紅了都還笑得十分和諧,苦中帶樂,很有夫妻相。
青一色長老見了忙和稀泥,“鳳君意思是說我們家阿唯姑娘,品質端正,行爲賢淑。哪怕換了件衣服,依舊心善如初。”
這馬匹拍得不是特別好,但也讓她氣順了。
鬆開腳下動作,自動結束跟鳳鳩的小戰爭。
自古以來人人都想修煉成仙,爲了修仙而清心欲寡,動不動就修煉辟穀之術。
青唯覺得,着實沒有必要。
等他們上了天庭後,才知,神仙也是人啊。
哪兒有那麼高端大氣上檔次,低調奢華有內涵……比他們想的不知俗到哪兒去了,簡直是三俗:
低俗、媚俗、庸俗!
這不,
一羣人圍擁在那裡,幾分鐘內將十輛馬車的金銀珠寶,綾羅綢緞通通搶了個精光。
如果不是鳳族侍衛拼命守護,最後一輛載着給青唯父君母君禮品的馬車,怕也要落搶。
這架勢,用蝗蟲大軍來形容也不爲過!
對於青丘族人的素質,青唯嘆了口氣,將自己的臉,埋進了手裡。
——她沒臉見人啊啊啊!
而鳳鳩十分不介意,搖着他那紫竹骨扇,翩翩君子,彷彿早已看慣。
青唯拉了拉鳳鳩衣袂,小聲問,“喂,燒雞,你不心痛啊?”
是她的話,早心疼到姥姥家了!
別說像鳳鳩一樣淡定站在這兒觀戰,她肯定早衝過去淚汪汪地抱着物品,下了同生共死咒都不算啥!
錢在,人在!
錢亡,人亡!
他抿了抿脣,微微思忖到,“孝敬長輩,只要不是‘老白敬(腦白金)’都還好吧。我鳳凰一族又不缺這麼點東西。”
青唯聽了,只差沒用腳把他腳趾頭給剁下來!
既然不缺這麼幾馬車的物什,那爲了區區十萬兩黃金跟她計較個毛啊!
不行了,不行了,她跟鳳鳩在一起感覺命都短了半截。
當族人迎鳳鳩他們進狐狸洞時,父君不過淡定地看了一眼東西,便讓小狐仙們擱下去了。
父君與鳳鳩兩個大老爺們本着“促膝長談”,將青唯給趕出去了。
青唯憤憤地瞪了鳳鳩一眼,可鳳鳩還是笑的很開心。
學着她父君的口氣,哄騙到,“唯兒,乖,回去給你買糖葫蘆吃哦。”
她靠!
到底誰是親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