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這個,好不容易心情好點的寶元這下也怒了,“老夫平生第一次丟這麼大的臉。此事還傳到老夫女兒寶悠耳中,叫族人蒙羞,真是過分!”
河田仙君看上去最爲敦厚,在三人之中法力也是最爲不濟的,他後退兩步,顯然不想參與其中。
“那、那個,本來我們就有些不大對,這件事都已經過了……要不算了吧?”
“——算了?”
琳琅向前一步,將河田逼退之門口,神色中參雜着陰鷙,“那青丘母夜叉本就不討人喜歡,讓她死在洪荒難道不是皆大歡喜爲民除害?
再說了,頭上的上仙這麼多,死幾個也不算什麼。我們不過表露出實情就要遭受這樣的對待?!
你能算,我不能算!”
寶元仙君捋着白鬍子,皺巴巴的臉上盡顯不悅,“依老夫,看你是想要巴結這幾人吧。真是喪門之犬!”
河田仙君有些尷尬了,他不過是不想參與裡邊,怎麼就成了喪門之犬了。
他擺擺手,不願在與他們同說,扭着身子離去了。
“——你!”寶元仙君老臉上很是不悅。
“罷了罷了,我倆來說說。”琳琅坐下,“青丘青唯以及雲殷着實可恨,我早就看出他們二人不是什麼好人。
這下欺辱了你我二人,讓我們有失顏面。
乾脆……”他話語一暗,顯然有話要講。
“乾脆?”寶元仙君湊了過去。
琳琅仙君面色陰沉黑暗,邪笑道:“從洪荒歸來後,他們二人不是經常呆一起嗎?我這裡恰好有一瓶合歡散。”
寶元仙君臉色大變,“你,你是說……”
“沒錯。”琳琅仙君從側面櫃子裡掏出一小盒子,在盒子中裝了一瓶小小的粉末。
他面上的笑意更加陰暗奸詐,“這合歡散可是特製的,男女不交合九九八十一次無法解除。
把這東西下到青丘母夜叉與雲殷的飲食裡……”
琳琅仙君說道這兒,寶元瞬間腦補出了接下來的場景,他蠟黃色的褶子臉亦是笑得無比陰險。
“待兩人一齊,必定是水深火熱,欲死欲仙!你我二人再趁此出現,以此爲要挾?”
聽着寶元仙君的話語,琳琅仙君只覺得陰謀詭計原來他也是擅長的。
不過,他有更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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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但不全對!”他晃了晃瓷瓶,兩隻貪婪的眼睛眯成了縫隙,“鳳君待那個青丘母夜叉可謂情深意重,而云殷的心思更是路人皆知。
只可惜青丘母夜叉似乎對兩人都沒什麼意思,可她畢竟已與鳳君喜結連理,身份擺在那的。
已婚婦人與他人苟且,再被夫君捉姦在場。你我二人再趁此出現,即惡整了青丘母夜叉一把,還讓那雲殷不得好死。
更別提還有羞辱到了仙桐林那好面子的鳳君!
我們作爲‘路人’,鑑證這一場景,還可索要封口費!真是爽!一箭四雕哇!”
琳琅仙君的話語脫口而出,帶着毒辣與狠厲,讓寶元更加驚佩,卻多了一絲擔憂。
“你說,萬一那鳳君沒有出現,亦或是他沒有殺了那雲殷,豈不是讓這臭小子暗爽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