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衆人就找到了一個缺口位置,很適合緩緩下到地坑底下的位置。
順着缺口,衆人平穩下到了地坑地面,看着猶如參天大樹一樣的火苗,有人膽子大已經伸手試過了,這火苗竟然沒有溫度。
“這又是什麼神奇的異火嗎?”大衛兩隻手來回截斷着面前的一條火苗。
“小心一點,別那麼莽撞。”奧斯汀實在是拿大衛沒有辦法了。
看到奧斯汀這小心翼翼的樣子,大衛忍不住又要嘲諷兩句,看到趙韻兒看了過來,也只是動了動嘴巴沒說話。
“看出什麼道道了嗎?”趙韻兒看向皺着眉頭的許崧,不料許崧卻只是搖搖頭。
“暫時還看不出來,不過咱們還是小心點。”“先把張無心放下來吧。”這樣說着看到趙韻兒就要搖頭,許崧又接着說了,“小韻兒,你不用這樣刻意迴避他,他已經不記得你了。”
“額,我知道,只是怕萬一,我不小心刺激到他的某些記憶了。”趙韻兒沒想到許崧會主動提起來,只得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如果真的因爲你又促使他想起了什麼,那也沒辦法。但是我們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心就好。”“小韻兒,我相信你是善良的人,我也相信你是堅定的人。”許崧說着輕輕拍了拍趙韻兒的頭。“走吧,先救人吧。”
看到許崧已經轉身朝着張無心那邊走了,趙韻兒笑着追了起來,“我當然是,堅定的人。”
跟其他柔軟會被截斷的火苗不同,捆住張無心的這幾根火苗就像是結實的藤條,張無悔在這裡扯了半天都扯不斷,反倒累了一身大汗。而且其他的人並不願意來搭把手,畢竟誰讓張無心自己是提前先走掉陷在這裡的,他們可沒有聖母之心,幫助這樣的人。
氣得張無悔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準備往火苗藤上爬,許崧和趙韻兒幾人走過來的時候,張無悔還以爲幾人是來看笑話的,直接冷冷開口,“怎麼?過來看我們師兄弟的笑話?趕緊走,走遠一點。”
趙韻兒和許崧幾人當即就愣了一下,趙韻兒臉色立刻就垮了下來,大衛都想要開口罵人了還是奧斯汀趕忙扯住了。
“張萌友,此話怎講?我們是來幫忙的。”許崧倒是好脾氣先解釋了。
“真的?”張無悔抱着火苗藤掃視了幾人一圈,看到大家點點頭的樣子,都差點忘了許崧幾人確實不是這樣的人,不然之前也不會既往不咎讓大家通過那個斜坡了,想到這裡張無悔也尷尬了一下,趕緊從火苗藤上面滑下來。
“許少主,韻兒姑娘,抱歉抱歉,是我一時狂妄了。請恕罪恕罪。”
“無妨無妨,現在張無心的情況怎麼樣了?”許崧帶頭交涉,趙韻兒這個時候一般是不說話的,大衛和奧斯汀也閉口不言,以許崧帶頭就是。
“還沒清醒,這火苗跟其他的不同,非常堅實,我試了好幾種方法都解不開。”張無悔介紹着自己所知道的情況,也引着幾人查看這火苗藤。
伸手一摸,這幾根火苗藤確實跟其他的不同。
“好堅硬啊。”趙韻兒說了一句,擡頭看了看被倒吊着的張無心。
“剛剛看到張萌友你是準備爬上去?”許崧查看了一番也沒有什麼發現,只得詢問起剛剛張無悔的動作。
“是這樣的,我準備爬上去看看能不能叫醒我師弟,或者看看上面會不會比較不一樣。”張無悔對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心裡面還是很感激許崧幾人能來幫忙,這樣就算是自己爬上去出了意外,也有個後手。
“這倒也是個辦法。”許崧這話還沒說完,大衛已經蹬蹬蹬往上爬了。
“大衛,你幹什麼啊?”奧斯汀急得不行,站在原地跳腳。
“叫什麼叫,我爬也是一樣的。我上去看看。”大衛說完也不理會奧斯汀,速度很快往上爬。看得底下的張無悔長大了嘴巴,這小子是屬猴的吧。
“哼——本來就是屬猴的。”奧斯汀氣得吐了這樣一句,引來趙韻兒的關注,笑了起來。
“奧斯汀,你們也信屬相啊?”在趙韻兒的概念裡面,他們這樣的金髮碧眼應該是信星座吧,屬相是咱們國人的傳統纔是。
“嘻嘻,信啊,挺好玩的。”“對了,我是屬鼠的,韻兒姑娘你是屬什麼的?”奧斯汀也笑着回答趙韻兒,越相處越會覺得許崧和趙韻兒確實是值得深交的朋友,所以奧斯汀也樂得順着這個話題接下去。
“我是屬狗的,所以我也很喜歡狗狗。”趙韻兒說着又介紹起自己的萌寵小蝸來。
“哦,我知道,你那隻叫小蝸的萌寵好可愛,還有許少主那隻小格萌寵也很可愛,跟主人也很搭。”奧斯汀說這話也時刻注意着許崧的表情,看到許崧並不反對才又繼續聊下去。
張無悔看兩人就這樣聊了起來,很是無奈,這兩人看起來也是沒有一點危機感啊。果然還是許崧比較靠譜,就是不知道這許崧要如何救下自己的師弟了。
大衛很快就爬到了張無心這裡,伸手就能夠到張無心了,結果手才碰到張無心就被燙起了一個大燎泡,“臥槽——怎麼這麼燙?”
這個樣子根本不可能靠外力搖醒這張無心了,大衛趕緊收回了手,抱緊了這火苗藤朝着底下的幾人大喊,“這張無心跟火鉗子一樣燙,怎麼辦啊?”
“什麼?火鉗子?這是什麼形容詞?”張無悔奇怪,其他人包括許崧在內,都仰着頭等着大衛下一句話。
大衛看大家都沒反應,只得一隻手抱緊身邊的火苗藤,一邊大喊,“張無心——很燙,碰不得,怎麼救?”
這回幾人總算是聽清楚了,很燙?可是看張無心身上衣服和皮膚都是完好的啊,怎麼會很燙?
想了一下,許崧緩緩開口,“既然如此,就只能暴力出手了。”
“怎麼暴力出手?”張無悔嘴快,問出了大家的疑惑。
“大衛,你先下來,我要動手了。”許崧朝着火苗藤上面的大衛大喊,大衛雖然不知道計劃,但是對許崧的信任,他還是很快就滑了下來。
“要怎麼做?”
衆人就看到許崧手中祭出的火紅的異火大刀,乾脆利落朝着這火苗藤“唰唰唰——”幾下,結果那火苗藤紋絲不動。
“我都說了,這火苗藤很堅硬,一般人都砍不斷的。”張無悔無奈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