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戰凌寒這麼一說,傾顏的雙眸微微睜大。
什麼舒服不舒服的?戰凌寒在肆意妄爲的時候,她不吭聲,就是爲了讓戰凌寒在她身上留下鐵證,讓他賴也賴不掉!
傾顏閉着眼睛,她是不知道惡狼在吃了小兔子之後,又在黑暗中拿出他的作案工具了,而現在,戰凌寒又用自己的作案工具頂了傾顏一下。
傾顏措不及防的“唔”了一聲,等她想到那東西是什麼後,她的臉已經紅了。
而欺壓在她身上的人,還在笑吟吟的對她說道:
“被我伺候的舒不舒服呀?有沒有感受到一種奇妙的感覺在你身體裡蔓延?”
傾顏回想了一下,在她閉着眼睛憋得慌的時候,好像確實有一種前所未有過的感覺在她的身體裡蔓延開來。
猶如漲潮的潮水在她的身體裡上升蔓延,在她作爲容器的身體承受不住一波一波涌來的潮水時,那溫暖的潮水都要從她的身體裡溢出來了……
然而這種羞人的體驗,她不會和戰凌寒講。
傾顏扭過頭,小小聲的道了一聲:“沒有。”
“騙子!”戰凌寒揭穿了她。
“沒有的話,那我再來一次,讓你體驗一下~”
“唔!不要!”
這一次,小白兔被惡狼徹底抓住了,她跳脫,掙扎,可在惡狼的魔爪下,小白兔怎麼也逃不出去。
惡狼把小白兔的腿提了起來,小白兔嗚嗚咽咽的發出求救的聲音,可誰來救她呢?
小白兔溺在了水中,她好不容易抱緊了浮木,身軀跟着澎湃的潮水,上下沉浮……
黑暗裡,戰凌寒沒有看到傾顏的眼眶都紅了,她抱着被子,整個人像被剛救上來的溺水者。
戰凌寒摸着傾顏溼漉漉的頭髮,他猝然一笑,“這一次,你身上的真的都是汗了~”
傾顏累了,她抓着被子嘟囔一聲“凌寒別鬧了”,就很快睡了過去。
戰凌寒喘息了一口氣,他的身體舒暢了,體內原始的獸性在宣泄之後終於被壓了下來,他是不打算再鬧傾顏了。
而且經過剛纔的這一鬧騰,已經很晚了,戰凌寒可不想影響傾顏的睡眠。
傾顏沉沉睡去,待她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晨光照了進來,有些刺眼,傾顏躲在被子裡,眯起了異色的雙瞳。
她轉了個身,手臂劃過身旁,發現身旁空了,而且被窩裡冷冰冰的。
傾顏一咕嚕的從牀上爬起來,她環顧四周,寬大的房間裡,除了她之外,一個人都沒有。
難道昨晚,她是做夢了嗎?
傾顏坐在牀上,低下頭,她抱着被子,但可以看到自己雪白的胸膛上都是紅紅紫紫的痕跡。
傾顏從牀上下來,她聽見外頭傳來聲響,她顧不上穿拖鞋,赤着腳就衝了出去。
“烏蘇裡的皇子殿下從兩個小時前就在外頭鬧着要進來了,他的人手在與我們對抗,在這樣下去,兩邊人馬就真的要動真格了!”
穿着黑色西裝的保鏢在向身形纖長健碩的男子彙報着外頭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