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顏不答應,傭人們只好站在房間外面等待傾顏。
傾顏將溼透的禮服脫掉,她站在浴室裡拿着浴巾擦乾淨身上的水珠,傾顏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
君噬夜的保鏢將她的手腕綁的太緊了,現在她白皙的手腕上留下深紅色的痕跡。
傾顏的指腹撫摸過手腕上的紅痕,她的手腕破了皮,摸着會有些刺疼。
傾顏換上乾淨的內衣褲,她從禮盒裡拿出傭人給她準備的晚禮服。
這次的晚禮服是一襲大紅色的吊帶長裙,從剪裁設計上,一看就是出自大師手筆。
但是這件禮服比原本傾顏穿的那件銀色禮服露出的部分更多了,傾顏將禮服穿上,胸前呼之欲出,因爲她穿的內衣是半杯型的,禮服穿上,內衣的蕾絲邊緣都會從禮服後面露出來。
“唔……”內衣邊緣都露出來了,這實在有些不得體。
傾顏站在全身鏡前,她正想着是要叫傭人去給她拿胸貼還是讓傭人給她換一件禮服。
忽然,房間裡的電燈突然熄滅了。
周圍被黑暗淹沒,傾顏站在漆黑中愣了一下。
怎麼回事?
這艘遊輪也會有停電的時候嗎?
“誰讓你穿成這樣的?”好聽的男聲在傾顏身後響起,這聲音傾顏從來都沒聽過,卻又覺得聲線乍一聽又令人覺得眼熟。
她還未轉過頭,就感覺到有人的胸膛貼在了她的後背上,對方的大手掐住傾顏纖細的小蠻腰。
外頭的燈光從窗外透了進來,傾顏知道這不是整個遊輪停電了,估計只有她所在的這個房間被人關了電閘。
藉助微弱的燈光,傾顏從自己面前的全身鏡裡看去。
她看到身形高大的男子站在她身後,他的個子比戰凌寒高出一些,不過他好像是穿着厚底鞋,所以具體他有多高,傾顏也說不清楚。
黑暗裡,男人的頭髮是深色的,他的臉上戴着寬大的護目鏡,他背對着窗外的燈光,傾顏也看不清對方的容顏。
“你是誰?”傾顏出聲,聲音裡卻沒有多少恐懼,本能在告訴她,見到這個陌生的男人,她不需要恐懼。
男人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繼續他剛纔的話題。
“你要穿這有出去嗎?”
傾顏微怒,鼓着腮幫子,“我穿什麼樣,和你有關係?”
她話音剛落,細腰就被對方掐進了幾分,“嵐堂家的千金居然穿的如此不得體!”
他的另一隻手的手指,從禮服上方露出了那條內衣邊緣的蕾絲上撫摸而過,蕾絲貼着女子最爲細嫩的肌膚,他指尖的熱度傳達到傾顏的肌膚上。
“穿這樣出去見人?讓別人看到你穿什麼款式的內衣?”
“喂!”傾顏氣的叫起。
“居然敢兇我。”男人的聲音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你碰哪裡!我爲什麼不敢兇你了!”
傾顏想掙開對方的手,對方修長的身軀壓住傾顏,傾顏一個踉蹌,險些撲倒在地上,而身後壓着的人,將傾顏給按在了全身鏡上。
傾顏的胸口貼着冰冷的鏡面,她打了個寒顫,身軀不安的扭動,對方壓上來,一手圈緊了她的細腰,另一隻手已經完全的罩在她左邊的小白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