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握住的一瞬間,黎晚歌感到非常的微暖,真的很溫暖,讓她想要一直握着。
“起來吧!”他一說話,就讓黎晚歌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他的聲音很冷很冷,沒有一絲毫的感情,彷彿就是寒冰裂殼裡傳來的聲音一般。
黎晚歌任由着他將自己拉了起來,兩人就這麼看着彼此,都沒有說話,最終他還是忍不住打破的沉默,“回去吧,外邊太冷了,呆的時間長了,容易生病。”
雖然人看起來一副冷冷的樣子,說話時也聽不出半分的感情,但最少在字面上,黎晚歌還是聽出了關懷的意思。
站穩以後,黎晚歌顫顫的收回了手,低頭微微道了聲:“謝謝。”便低着頭從他的身邊走過。
黎晚歌一直走一直走,沒有回過頭,而他亦是現在原地,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多年前,那個女孩也跟她一樣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那時候,他真的以爲,這一輩子,他就非她不可了。
當然,最後真的變成他以爲,僅僅只是以爲而已,到了最後,她還不是消失不見,這麼多年來,他不也還是過得好好的嗎。
“老大,我們該歸隊了。”直到身後的人出聲提醒,他這纔回過神來,沒有說話,只是轉身,默默的離開了。
過了也就過了,他們之間,除了剛纔的擦肩而過,便再也不會有其他的交集了,他也不會再一次讓自己陷入這樣的困境中。
雪還在繼續下,覆蓋了剛纔黎晚歌摔倒的痕跡,也覆蓋了他們腳下留下的足跡,一地無痕,好想真的什麼都不曾發生過一樣。
我……是……分……割……線
顧晨風說的果然沒有錯,夏繁華離開以後,安琪一個人在客廳裡倒騰着,不一會兒就聽到了敲門的聲音。
安琪想,現在夏繁華也不可能回來呀,是誰在按門鈴呢?轉念一想,安琪便知道,是陳默來了。
響起剛纔顧晨風對自己說過的話,安琪是絲毫也不敢怠慢,連忙起身給她開門去。
現在門口陳默,眼睛有些微微的紅腫,一看便知道是剛剛路過的,衣裳上沾了少許的雪花,這樣寒冷的天氣,讓她忍不住微微顫抖。
安琪一打開門,看見這般狼狽的陳默,顧不上腿上的傷,連忙把她拉了進來,把外套脫了以後,讓她坐在沙發上,而自己先是把房間的溫度又調高了一些,又拿起被子倒了一杯熱水,遞到陳默的面前。
陳默接過,安琪這纔在她身旁坐了下來,皺着眉頭,忍不住出聲教訓道:“下着那麼大的雪也不知道拿把傘擋擋,都已經是當媽的人了,還是這麼不注意。”
要是把她的乾兒子給凍壞了可怎麼辦?
陳默沒有說話,靜靜地喝着手中的那杯熱水,對安琪的話毫無感觸,彷彿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一般。
見陳默不說話,安琪想,她應該還在生氣,還是不要說那些的好,安琪直接將話題給轉移到了孩子的身上。
…………………………………………
看到了你們的留言,我很開心,感謝你們一直陪伴着我,真心的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