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燃現在唯一想到的,就是需要冷靜,他腦子裡實在是太亂了,他現在需要好好的冷靜一下也行,否則後果會變得很嚴重!
喬燃開着車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在裡間的格子裡拿出了兩瓶紅酒,打開以後,直接就上口了,杯子都沒有用上。
猛地喝了一口,紅酒順着嘴角流了出來,然後往下,染紅了他的襯衣,喬燃猛烈的喘息着,“砰”的一聲把酒瓶放在了一邊,隨後快速的把外套給脫了下來,順手就直接丟在了地上。
隨後繼續拿着酒瓶,不停的喝酒,不停的喝着,發泄自己自己莫名其妙的情緒。
我……是……分……割……線
清晨的時候,喬燃緊皺着眉頭,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來,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不舒服了,他用力的揉了揉太陽穴的位置,頭實在是有些疼了。
等到他完全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居然還坐在地上,昨天晚上,他就客廳裡的地板上睡一夜,連沙發上都誰,直接誰在地板上。
坐着的周圍,地上還東倒西歪的擺放着兩個酒瓶,已經是空蕩蕩的,兩瓶紅酒,昨天晚上全被他自己一個人給解決了。
喬燃一聲嘆息,在地上坐了一會兒,手一直在揉着自己的太陽穴,感覺好多了以後,喬燃撐着從地板上站了起來,順手撿起了地上擺放着的兩個酒瓶。
然後晃晃悠悠的走到一邊,把酒瓶都給丟進了垃圾桶,然後轉身拖着一身的疲憊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裡。
喬燃表現得很淡定,無所其實的樣子,好像是昨天晚上根本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他根本什麼事情都沒有去做過。
回到臥室裡,他就直接進了浴室,很快的,就聽到了流水的聲音傳過來。
水從頭頂一直淋下來,喬燃禁閉着眼睛,感覺自己輕鬆多了,什麼事情都可以先放在一邊去,可以暫時的偷會懶,就當沒有事情一樣。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喬燃從浴室裡出來,溼答答的頭髮,還在不停的流着水,他只是很隨意的裹着一天浴巾,上半身什麼也沒有穿。
手裡拿着毛巾隨意的擦拭着頭髮,把頭髮給擦拭的快要乾了以後,直接換上了一副,又是煥然一新的樣子。
前不久剛醒過來,一副狼狽模樣的人,好像跟喬燃一點關係都沒有。
喬燃出門去以後,還不忘記去買了早餐,知道黎晚歌那兒已經什麼東西都沒有了,就她那種人,是寧願捱餓也不願意動手的。
喬燃過去的時候,黎晚歌的門是開着的,他走過去看了一眼,沒有看到黎晚歌,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就走了進去。
喬燃把公寓的每一個角落都找了個遍,都沒有看到黎晚歌的身影,他下意識的緊張了起來,整個人都變得警惕了。
今天是週末,黎晚歌不用上班,公寓的門是開着的,可是卻看不到她的人,公寓裡所有的一切都還是整潔的樣子,一點凌亂的感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