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那就一直待在身體裡唄!這樣我們就可以一起去遊玩世界了!”
“不行,我的職責不允許我擅離職守。”
法憐鼓起臉頰:“父親最壞了!哼!”
男子溫柔的包裹着法憐的身體,道:“罷了,憐兒,既然你不願離開,而父親又只能待在職守上,那你就待在筱琴身邊吧。”
法憐疑惑:“爲什麼?父親認識筱琴嗎?”
男子苦笑,長嘆:“憐兒可是有事去辦?”
法憐果然被轉移了話題:“呀!完了,我又忘記他們叫我去做什麼事了!”
男子寵溺:“你呀!放心好了,我給你辦好了。不過他們也被囚禁了,所以不能夠幫你們出去。”
法憐愁眉苦臉:“那怎麼辦?”
男子道:“我不能隨意插手,但是我可以給你個東西助你。”
法憐頓時來了興趣,用一雙溼漉漉的眼睛看着男子:“什麼東西?”
男子見此,笑道:“這東西最多隻能用三次,而這三次,你可以一次性帶三個人穿越任何障礙。”
法憐懨懨的撇嘴:“好少……”
“這可是我能做的最大程度了。”男子彈了彈她的腦袋,又道:“你先回去告訴他們他們要找的人也被囚禁了,如果要救出他們全部的人,需要筱琴的幫助。”
“筱琴?”
“是的,到時候你帶筱琴出來,然後去飛花界找到絕情崖,絕情崖下有他們要的東西。”
“好吧。”法憐扁嘴,男子見她有些鬱悶,提醒道:“一定要記得,否則仙界將遭大劫。”
法憐點頭,雖然好奇是什麼浩劫,但是每次問,他都會回答說天機不可泄露。
她很鬱悶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像是突然失了魂樣的目光變得呆泄,然後身體漸漸化成了飛灰。
“哼!管他什麼鬼東西嘛!每次都這樣。”法憐很氣憤,但是她還是乖乖地回去了。
誰叫他吃定了她呢?
“妗瑟……”男孩癡迷的看着冰棺中的女子。
刑洛絕站在門口,幽幽的嘆了口氣。
女子看起來很年輕,不過十八歲,一頭紫色長髮披散在身下,映襯着她蒼白的臉彷彿琉璃般易碎,她的眉毛並不算彎,甚至還帶着點凌厲,緊閉着的雙眼下挺翹的鼻子看起來很秀麗,棱脣微紫,像箇中毒的人。
火紅色長羣如火般熱情,那是帶着決絕的火熱。
“妗瑟……你說過要和我成親的……”男孩溫柔的看着她,接着道:“當初他們毀你魂魄,碎你肉體,可是他們卻沒有想到你還會回來。”
“等到黑暗到臨的時候,便是你重回之時。這句,可是你說的呢!”
“還有十年,妗瑟,我想你了怎麼辦?”
“……他們被你關起來了嗎?”刑洛絕忍不住出聲質問。
男孩眼神冰冷的回頭:“誰叫你站在那裡的!?”
“我在問你,你把他們都關起來是什麼意思!?”
男孩冷笑:“與你無關,不要再問了,對你沒好處。”
刑洛絕無奈又憤怒:“刑洛楓!你用的是我的身份!”
“你的身份?”刑洛楓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大笑道
:“刑洛絕,到底是誰在用誰的身份你比我更清楚!”
說完,男孩的身體突然間抽長,眨眼間變成了二十多歲的模樣,他來到刑洛絕身邊,突然捏着他的下巴,冷冷的盯着他。
“你看看,到底是誰在用誰的身份!?”
刑洛絕深吸口氣,閉上眼睛不願看那張跟他一模一樣的臉。
“睜開眼睛好好看清楚!”刑洛楓大喝,他的眼裡帶着憤怒:“爲什麼不看我!?爲什麼?難道你也知道這張臉本來就不是你的嗎?憑什麼!?”
刑洛楓將手中的人甩出去,猙獰的咆哮:“憑什麼母親只看你一個人!?憑什麼好東西都留給你!?你的臉不能出現,憑什麼要拿走我的臉!?憑什麼我的身份要送給你!?憑什麼!?”
一聲聲的質問直插他心中的那根弦,刑洛絕低下頭,即使他再恨他,他們也是兄弟啊!
爲什麼,明明是最好的兄弟,如今卻變成了這樣?
一個藉着哥哥的身份苟言殘喘的活下去,一個失去了臉從此隱藏在暗處看着自己的弟弟用着那張與他相同的臉笑得一臉燦爛。
同樣是兄弟,爲什麼母親如此偏心?刑洛絕想不明白。
可是他終究還是不敢查找真相,怕到時候……他崩潰的更快。
“哥哥……”刑洛絕苦笑,眼裡倒映着的男人,帶着暴躁的情緒。
“罷了,我不會再管你了!”刑洛絕嘆道,站起身,挺直的背部如鬆,傲然獨立。
不能在管他了,每一次質問他,最終傷害的,是他自己啊!
可是,他也不能放任他不管,否則他們都會死。
而且……他回頭看了眼躺在棺內的女子,倘若她真的復活,只怕到時候又會出現個魔神!
刑洛楓瞪着他:“還不快滾!休想傷我妗瑟!”
刑洛絕搖頭道:“放心,我自然不會傷害她,我能做的,就是儘量減少傷亡。”說完,他帶着一身疲倦離開了。
“你若擋了我的路,就休怪我無情了!”刑洛楓冷笑。
“你怎麼回來了?”筱琴驚訝的看着法憐,法憐一屁股坐在筱琴肩膀上,無奈的攤手:“我不記得要找誰了。”
筱琴皺眉,索性帶着法憐去尋找金龍王和白煉等人。
衆人聚集在金龍王的房裡,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
好在房間夠大,椅子夠多,否則大多數人都只能坐在地上了。
“這又出了什麼狀況?”白煉無奈了,其實他不敢相信法憐能夠完美的做到這件事情,只不過懷着一點希望罷了。
法憐紅了臉,確實是她沒做好……
“不過這件事情我們真的給你們辦好了!”法憐急忙解釋,委屈:“他們也被囚禁了,所以他們也不能過來救你們。”
“什麼!?”
衆人驚駭,以至於忽視了法憐語中的‘我們’的意思。
“怎麼可能!?他們的實力雖然不及刑洛絕,但至少也能在他手下逃脫,怎麼可能也會被囚禁了?”金龍王不可置信。
“上次聽說刑洛絕已經到達了那個境界,僅次於法則的存在,難道這是真的?”炎烈尊者喃喃道,眼裡帶着迷茫。
白煉面色沉重:“不,這是真的
。恐怕就是刑洛絕派人將消息傳出來的。是希望我們不要輕舉妄動。”
“看來這次真的麻煩了。”金龍王皺眉。
雷厄姆沒心沒肺的說:“沒關係,船到橋頭自然直。”
“直你個頭!這個時候別亂說話!”周逸風一拍他的腦袋,將某人的話打進了肚子。
法憐吐舌,看見四周的人都好嚴肅的樣子,笑嘻嘻的說:“他們不能救你們出去,我又沒說不能讓你們出去。”
筱琴摸了摸手腕:“你不是說不能帶人嗎?”
法憐撇嘴:“那不同,之前我確實沒有能力帶你們出去,但是有了父親給的法寶,所以現在可以帶你們出去了。”
“嗯?父親?”愛蘿疑惑的看着她。
法憐扮了個鬼臉:“不告訴你!父親是我的,誰也不準搶!”
衆人鬱悶。
“好了,你剛剛說你可以帶我們出去?”筱琴阻止了她的話,問道。
“只能帶三次,一次三個人。”法憐扳着指頭,笑道。
衆人皺眉,有點少了,畢竟這裡最少也有十幾個人。
“不過就算只能帶人,我現在也暫時不會帶你們出去的。”法憐道,“父親說過,仙界浩劫快來了,如果想要救仙界,必須要筱琴去一趟飛花界的絕情谷找一樣東西。”
“……”衆人看向筱琴。
“爲什麼是我?”筱琴疑惑。
“我也不知道。父親又不告訴我。”
“我一直很好奇,你的父親到底是誰?”白煉嚴肅的看着法憐,這麼看着竟然讓人覺得他身上帶有冷酷的感覺。
法憐雖然單純,但是也知道父親的身份絕對不能告訴其他人,主要是她害怕他們知道父親就是法則後,就抓住她威脅父親。
她想了想,還是搖頭:“不能說。”
她不說,他們總不會逼她吧?更何況,法憐扒在筱琴的衣服上,筱琴身上有她熟悉的氣息,很有安全感。
“不說便不說。”筱琴見白煉還想問,急忙打斷他的話。
白煉原本嚴肅的臉頓時變得無比幽怨:“小琴琴,你怎麼可以胳膊往外拐呢?人家是你的祖宗啊……”
筱琴黑線:“祖宗是用來拜的。”
白煉內傷。
金龍王打個圓場,道:“行了,既然一次只能帶三個人,那麼這三個人,就由你選吧。”
法憐疑惑:“我?”
金龍王點頭。
法憐道:“既然讓我選的話,我只能帶你們出去一次,剩下的兩次必須等到筱琴回來的時候再帶,你們也願意嗎?”
雷厄姆點頭:“我們沒有意見。”
金龍王回頭看向那些仙人:“你們呢?”
仙人們搖頭:“我們沒意見。”
總不能叫他們去跟一個小孩子搶出去的機會吧?更何況出去後他們也會被發現,還不如安穩的待在這裡修煉。
“那麼次出去的人有一個了,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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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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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喜歡淺淺的文卻不粗線,淺淺好傷心的TAT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