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修士 聽到元戈如此說,也都看向了莫凌天。
“實不相瞞,那名大能修士的另一個身份是傀儡師,因此才能以一人之力破開禁制,他留下的信息中所說,爲了進入雲霄殿,幾乎毀了他所有的傀儡,我們中間有煉製傀儡的嗎?”莫凌天看向衆修士。
元戈見狀冷笑了一聲道:“莫門主,你如此拖延,不會是想讓我們一干魔修喪於雲霄殿吧,既然那名修士留下衆多雲霄殿的信息,莫門主必定也有萬全的準備。”
“呵呵,元戈道友,你實在是太多心了,凡事都講機緣,既然我們衆修士能到達這裡,不就是撞上了機緣嗎?”莫凌天說此話時還面帶微笑地看了一眼羲和。
羲和就有點莫名其妙了,正說着,怎麼所有修士的目光都看向她了。
衆修士見狀心中的想法就各有不一了,這個築基期修士的靈寵也絕非凡物,如若能收服的話。
莫凌天的話還真將一部分修士的心思轉移到了羲和身上,倒是不知道莫凌天到底在打什麼主意了。
判…羲和是厲害了一點,不過越塵也不差,要不怎麼毫髮無傷的就出了木門呢?”出聲的是南宮煌,他倒是有意無意地幫着羲和。
衆修士這才發現那名築基期的修士正冷冷地看着他們,對,據聞木門內的修士多有隕落,身爲築基期的修士竟然毫髮無傷到此,確實很有古怪,結丹期的那位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莫門主不要轉移話題。”元戈已經不耐煩了:“難道是想在此一戰嗎?”
“呵呵,元戈道友,聽本門主把話說完。”莫凌天笑道:“那名修士確實有說如何避開五色玄雷,只不過他當年用了傀儡替身術,這才順利進入了雲霄殿。”
“傀儡替身術?”衆修士陷入了沉思,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這雲霄殿難道真就進不得了?
“莫門主既然如此清楚難不成也兼修了傀儡術嗎?”元戈緩緩道來,衆修士的目光再次聚集在莫凌天的身上。
莫凌天聞言笑了笑:“傀儡術倒是沒有修,不過本門主倒是收集幾具結丹後期的傀儡,諸位道友既然莫某出力帶大家進去,是不是這雲霄殿裡的東西要莫某優先挑選一份,其餘的再均分啊?”
元戈聞言放聲大笑:“哈哈哈,莫門主早開出條件來,我等早開始發力破禁。”雖然對莫凌天不滿,但如此行爲倒也符合修仙界的作風。
莫凌天更是繼續道:“不是莫某信不過諸位諸位還是在此對心魔起誓的好。”
對此,衆修士也沒有表示自己的不滿,紛紛起誓。
在修仙界只有對心魔起誓纔是最狠辣的如若違背誓言,心魔就會成爲困擾,那就再無進階可能,比世人那些臉不紅氣不喘發誓如違此誓言就遭天打雷劈要靈多了。
見諸修士紛紛起誓之後,莫凌天這才滿意道:“那麼我們先選出五名修士破禁而後要有兩名修士擋住那兩具石像的攻擊,這兩名修士要法力高強能夠連續抵擋三次攻擊才行,那麼就由元戈道友與容宗主擔當此任吧。”
元戈與容雲鶴表示贊同之後,莫凌天繼續道:“此時,就由本門主開路,用傀儡替身術以及奇雲引雷幡來抵擋雲霄殿內的五色玄雷。”
“奇雲引雷幡!”元戈的臉色大變,目光盯緊了莫凌天:“你身上竟然有奇雲引雷幡!”
也難怪元戈如此大的反應了,在座的修士哪一個不是在聽到奇雲引雷幡的時候出現動容的表情,傳言風源大陸的三大靈寶,奇雲引雷幡就是其中之一,傳言已經不可考證,風源大陸至今也無人見過這三大靈寶是什麼模樣,沒想到今日竟然聽到莫凌天如此大喇喇提及,能不動容嗎?
莫凌天見狀忙道:“諸位道友莫要誤會,莫某手中的奇雲引雷幡不過是一件仿製品,能發揮出靈寶的十分之一威力就已經不錯了。”
元戈的表情這才一鬆,雖說靈寶的仿製品異常難得,但對於他這位已經是元嬰後期的魔修來說倒也不是那麼稀罕之物了。
“既然有莫門主如此出力,我等自當大力協助,此次離澗天之行必定都有所收穫!”元戈象徵性的動員了一番,衆修士紛紛贊同。
莫凌天笑道:“既然諸位道友目標一致,那麼現在就開始吧。”
破除雲霄殿前的禁制,正派修士出了曲惠玉、南宮烈,而魔派修士則出了南宮煌、姓嚴的修士也就是魔屍,還有一位始終沒出過聲的一名魔修。
此時,臺階下傳來了聲響,衆修士沒有回頭看也已經感覺到了凌少峰的氣息,如此微弱必定身受重傷,果然,出現在衆人眼前的凌少峰已經看不出來原先的模樣了,一身破爛不堪的法衣,身上多處有着焦黑的傷痕,狼狽至極。
說實話,正派裡,有兩個級別弱不禁風的修士,一名是結丹中期的凌少峰,一名是築基初期的越塵,看看結丹中期的凌少峰如此形象盡毀,全身上下無一處完整的皮膚,再看看築基初期的越塵始終白衣不染微塵的模樣。
這視覺對比也未免太強烈了。
於是,對於凌少峰,衆修士可謂是冷淡多了,當然,對於越塵的友好,跟羲和那莫名其妙就能震懾羣獸的能力也有莫大的關係。
就是容雲鶴也只是淡淡的掃了凌少峰一眼,雖然衆修士默認凌少峰與容雲鶴關係匪淺,但容雲鶴如此冷淡也是出乎衆修士的意料。
倒是羲和見狀還頗有那麼一點惻隱之心,畢竟與衆修士想比,凌少峰的模樣只能用三個字來形容:慘、慘、慘!
反正衆修士破禁也需要時間,越塵與羲和擺明了能力不足不能參與,羲和忍不住與凌少峰搭話:“你身上還有療傷的丹藥嗎?”
凌少峰首次與這隻靈寵近距離接觸,沒想到一出口竟然是如此溫馨的關懷,加上羲和原本就軟軟的嗓音,倒是讓凌少峰心中一熱,苦笑道:“本以爲準備充足,看來是高估自己了。”